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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就得乖乖认栽,赔钱了事,这在行内叫‘敲钉子扎你一手’,是坏规矩的做法,比较阴损。”
“这法子好,可以叫不少人避免上当受骗。”张彬大赞这法子好。
王大爷却摇头道:“有敲钉子的,那自然也有拔钉子的,城管看见没,只要这老板去给他们塞点红包,这法子就不可行。”
“啊?那您老说怎么办好?”花凝这时候也凑过来问道。
王大爷瞥了一眼美艳的花凝,摇头道:“这软法子倒是不错,可咱们办不到啊。”
“是什么办法您老尽管说,说不定咱们能办到呢。”花凝催促道。
“软法子就是在他店内捡漏儿,弥补自己的损失,只是这法子虽然不错,但是咱们谁也没这本事啊。”王大爷无奈摊开双手。
花凝喜上眉梢,一把拉过张彬:“这不就是现成的大师嘛,小哥,接下来可就看你的本事啦。”
“彬子你……”王大爷诧异的看着张彬,很是意外他有鉴宝的眼光?
张彬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想拒绝说自己不行的,可花凝不放过他,一把拉着到旁边的柜台上看藏品了。
柜台上的老物件各色各样,花样百出,看的张彬是眼花缭乱,花凝拉着张彬的左手直追问道:“小哥你快看看,哪个是漏儿,今儿咱们给他全捡了。”
张彬暴汗无比,这捡漏要是那么好捡,那也不用有人因此倾家荡产了。
那边陈大年和陈太太正吵的不可开交,张彬被吵的烦死了,热的厉害,见柜台上有把扇子,于是伸手就拿起来,想给自己扇两把。
这右手才一触碰到东西,一幕幕的历史场景便出现在眼前,张彬看见了日本男女,接着看到了清朝皇帝,至于是哪位他不知道,但是最后他看见了一个监狱,牢中有人写下了一封书信,而书信就藏于了这扇子中,最后交由狱卒流出,可惜狱卒心黑,把扇子典当了,自从这扇子便开始了他颠沛流离的历史轨迹。
张彬仔细回味了一下那信上内容,内心为之大为震动,虽然张彬历史不熟悉,但是对于那革命的先驱者,还是记忆犹新,立马猜测到这扇子是谁的遗物。
“这位先生,柜台的东西只准看不准随便摸的,还请你放下这把扇子。”掌眼师走过来,客气的劝阻道。
张彬回过神来,把扇子交给了他,问道:“师傅,这把扇子有什么出处不?”
掌眼师看了眼还在争吵不休的老板,皱了皱眉头,做主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出处,就是看着扇面画工不错,就摆着一道卖的,你要是喜欢,我给您包上。”
“包上?”张彬一愣的,没听明白啥意思。
花凝忙解释道:“包上就是你要收藏购买的意思。”
张彬想着对方肯定知道自己是存心捡漏的,要是这会儿点头,对方开价肯定不低,于是摇头道:“我就是看着画不错,既然没什么价值,那不要了,免得浪费钱。”
掌眼师一听这话,知道张彬是喜欢这画的,但是怪他没有开价,于是忙道:“这扇子卖您五百,不贵,你看着摆屋内好歹也是个不错的装饰品,先生您要是真心喜欢,我给你包上呗。”
张彬指了指还在争吵的陈大年,问道:“那位不见得肯卖我们呀。”
掌眼师傅脸色不是很好,咬牙道:“不瞒三位,这店我也入股的,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五百块,卖您了如何?”
张彬一把拿过扇子,冲着花凝道:“结账。”
花凝倒是一瞧乐了,干脆掏钱结账。
陈大年瞅见这里有了新买卖,立马撇了纠缠不休的陈太太,追过来问道:“我说花小姐,你不是不稀罕我这小铺的东西嘛,怎么?改主意了?”
花凝没好气的瞪向他,张彬看着买卖做成,打开折扇感慨道:“可惜啊,有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把个好好的日本折扇当普通扇子卖,五百块,嘿嘿,真是赚到了。”
此话一出,陈大年脸色一变的,忙怒不可遏的冲掌眼师骂道:“你不是说这玩意不值钱嘛,怎么又变日本折扇了。”
掌眼师也是弄糊涂了,忙追问道:“先生,您说这折扇是日本的,可有什么依据。”
这话有点把张彬问住了,总不能告诉人家他是偷窥历史得知这扇子是在日本流出的吧,想了想说道道:“这扇子是清末从日本东京流入国内的,当时正值戊戌变法时期。”
“空口说白话,口说无凭。”陈大年当即挖苦道。
张彬冲他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口说无凭是吧,那这扇子里藏着谭嗣同的绝命家书一封,你又怎么解释呢。”
“什么?”在场的人都一惊的,扇子里藏了书信,这怎么可能。
掌眼师忙恳请道:“先生,能否将扇子交给我看看。”
张彬也不怕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搞鬼,大方的把扇子交给他。
掌眼师先是拿手摸了摸扇面,感觉到扇面的纸张厚度的确有异常,再迎着光一对照,果然发现内有乾坤,惊的他忙小刀一点点的把扇面裁开,取出一份尘封多年的家书。
书信内容很短,言简意赅,大致是说的关于对家人的愧疚,以及对变法的矢志不渝,落款是复生绝笔。
“切,这哪里有说是谭嗣同的家书了,分明就是你在胡扯。”陈大年鄙夷的骂道。
花凝冷笑不已:“亏你还是开古董店的,居然不知道谭嗣同的小字是复生。”
陈大年被这么一冲,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闭嘴不言了。
掌眼师把家书和折扇都交还给了张彬,苦涩满脸道:“小哥,我玩了一辈子古董,从来就没见过像你运气这么好的。”
言语中,对张彬的羡慕嫉妒那是满满的,可是偏偏无可奈何,谁叫这场买卖已经做成,没有叫买家退货的道理。
第007章 死皮赖脸
陈大年死死的盯着张彬手里的谭嗣同家书,眼珠子都要抠出来了,他恨不得把这份无价之宝抢过来。
掌眼师这时候开口道:“小哥,不知道你肯否割爱这封谭嗣同家书。”
“我们不卖。”花凝哼声道:“就这份东西,我捐给博物馆也不卖你们。”
陈大年一听急了,忙套交情道:“花凝,咱们好歹是大学同学,你不能这么不讲一点情面,就卖给我们吧。”
“现在知道讲情面了,早干嘛去了。”花凝才不买他账,拉着张彬就往门外走去。
陈大年一见急了,急忙扑过来张开双臂阻拦道:“别啊,你不就是想追讨损失嘛,我赔你就是了,但是这封信你……”
花凝等的就是这句话,二话不说摊开就要道:“将军罐的十三万块先拿来,否则一切免谈。”
“还有我的天珠两万块。”陈太太凑上来索赔道。
“去去,这里没你屁事。”陈大年正肉疼被人宰呢,哪还有闲情和陈太太纠缠不清。
张彬一见陈大年这样,当下冷脸道:“天珠的钱也得算,不然这信我不卖。”
花凝力挺道:“听见没,我这小兄弟说了,两件赝品一块算,不然一切免谈。”
陈大年气的不轻,咬着牙直瞪陈太太,最后无奈的看向张彬,问道:“你帮花凝我没话说,可这肥婆她……”
“谁肥婆,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欠抽。”陈太太火大了,伸手便冲陈大年身上挠去。
陈大年吓的忙躲开,气急败坏叫道:“你看看,遇到这泼妇,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张彬冷笑道:“那是你自己做生意不地道,怨不得旁人。”
“行,我认栽,这钱我赔,但是这家书你得按原价归还。”
“我有和你买过家书吗?”张彬不傻,绝不叫这奸商打的响如意算盘。
花凝也道:“我们就买了扇子,又没和你买什么书信,哪有什么原价,再敢和我们讨价还价,我们走,哼,这书信拿去拍卖,要是遇到识货的,五十万都算少的。”
“别介,别介,这价钱好商量。”陈大年忙拦人。
“没的商量,先赔我们损失,不然别想买我们手里的书信。”花凝丝毫不退让。
“我赔,我赔还不成嘛。”
陈大年气急,掏出支票本来,就要开支票。
“银行转账,我们不认支票。”王大爷立马出声道。
花凝和张彬一愣的,不解的看向他。
陈大年眼神略带深意的看向了王大爷,嘴皮子挪动了两下,没有说什么,只好问起二人的银行账户来。
王大爷拉着张彬到一旁,附耳小声告诫道:“这人品行不行,支票可能开的是空的,还是银行转账来的靠谱些,小心驶得万年船。”
张彬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怕陈大年携款逃跑啊。
也是,古玩内的买卖都是巨额买卖,钱最好是当面结清,这万一遇到骗子存心骗钱,开张空头支票,那绝对是要血本无归的,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钱都转好了,陈太太欢喜的不得了,冲着张彬道:“彬子,今儿你可要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硬拉你来,你能捡这么大的漏,这扇子钱你得分我一半。”
“靠!”张彬心头暗气,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陈太太,这扇子是这位小姐出资购买的,可和我没半毛关系。”
花凝没料到张彬居然把这么大的好处留给自己,要知道他完全可以和她谈条件,二人对半分这份好处的。
可张彬却没有要,而是大大方方的把全额好处留给自己,这让花凝很是感动,就要开口委婉的拒绝。
但是张彬却对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多话。
陈太太这下急了:“瞧你这话说的,虽然钱是她出的,但是这漏不是你捡的嘛,大不了大娘替你还了这五百块,这扇子和信就归我呗。”
这陈太太心真是黑到了家,王大爷直看的摇头,张彬冷笑不已:“陈太太,就算你想还钱,人家也不见得肯收啊,您说呢,花小姐。”
花凝点头道:“这位太太,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扇子我可不打算转让给您。”
“你……”陈太太还要争取,王大爷瞧不过去了,急忙推着她出门:“陈太太,咱们事情了了,还是快走吧。”
“不是,你别推我啊……”陈太太被王大爷生拉硬拽出了铺子。
铺子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张彬冲着花凝道:“花小姐,这接下来的买卖就看你的了。”
张彬把折扇和书信都交到了他的手里,然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休息。
接下来的事情好办,吃一堑长一智的花凝没让陈大年讨到便宜,以三十万的高价售出书信,至于折扇,她没卖,而是留了下来。
陈大年对此还很是不满,但是花凝一句我后悔了,吓的他忙闭嘴,再也不敢多话了。
转账时,花凝要转一半给张彬,冲他问道:“小哥,你的银行账户多少?”
张彬苦笑不已,他哪有什么银行卡,只能委婉含蓄道:“过了年我才成年。”
这么一说,花凝吃惊的瞪圆眼珠子,陈大年二人也是一惊的,错愕的看向他:“你说什么,你还没成年?”
张彬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掌眼师傅直摇头叹道:“我这辈子真是活狗身上了,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有眼力,哎……”
花凝由衷赞佩道:“真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么厉害,来,这钱先转我卡上,明天你拿户口本办好银行卡,我再转给你。”
“不用了,这买扇子的钱是您出的,这钱我可不能要。”张彬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