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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惊雷与五色灵丝相容,瞬间将其破开,速度不减的朝洞中的凝珠袭来,郑飞脸色一寒,身后的寒冰剑宛若通灵般的自动飞出,迎风狂涨,带着雷霆之势划出一道寒光,与惊雷相接。
“撕拉,轰”华丽的相撞,让所有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天地在这一时间动容,黑雾山中飞鸟尽出,妖兽乱跑,狂风肆虐。
寒冰剑在关键时刻自动出鞘,稳稳的抵挡了天雷一击,随后凝珠的肉身在一阵光华之后归于平静,缓缓的落入玉棺之中,脸上还是如此淡然。
秦肖亲眼看见凝珠落入玉棺之中,双眼露出一丝欣慰之色,随后脸色一阵惨白,轰然的朝后倒去。
“嗡”寒冰剑在惊雷消散之后飞回郑飞身前,浑身发出阵阵翁鸣之声,郑飞露出一脸惊讶之色的单手抚摸了一下寒冰剑的剑体,随后,寒冰剑化作柳叶般大小融入郑飞紫府之中。
望着秦肖一脸淡淡的笑容,郑飞会心的一笑,手中一道灵诀隔空打出,四周的绿色灵丝缓缓的朝秦肖绕去。
(惊云言:小说写到这里,第二卷结束了,感谢广大书友的支持,接下来会更精彩,别走开哦,看了下大家的留言,关于萍儿的问题,她一直就是主角,不过,郑飞一直把他当妹妹看的,郑飞就是这样一个人,老实木讷,在修炼上肯动脑筋,勤能补拙。但是,在感情上即便是两世为仙,也弱智的很可怜,萍儿会是一个好女孩,也会有很好的归属,接下来就看大家的留言了哦,惊云很累了。这几天总感觉喘不上气,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了,等这本书完了,惊云也该好好歇歇了。)
人若浮云
“我已经探查了,眼下凝珠姑娘虽然处在昏迷中,但是其神识和灵体尚好,不出差错的话一月之后自然能够醒来。”郑飞轻轻在秦肖肩上一拍,对着秦肖说道。
秦肖闻言,忙将神识朝凝珠探去,半响之后楞在原地,嘴角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眼中写尽温柔。
“我本是个该死之人,两次背叛师门,辜负了冰儿的一片心意,害得凝珠被人活活夺取魂魄,本以为此生再难与凝珠重逢,好在苍天有眼”秦肖说道此处,满眼感激的跪在郑飞身前。
“你这是要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意下跪他人?”郑飞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对着秦肖说道。
秦肖闻言脸上的感激之色更浓,毫无言语的对着郑飞一拜。
“恩公,这个礼你受得起,我秦肖虽无大德,但是自小便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没有恩公相助,凝珠又如何能够重生。”
郑飞见状,眼露不舍之色,淡淡的对秦肖说道:
“世人也许会将你看成软骨头,为了女人两次被判师门,甚至放下尊严下跪他人,但是我却敬重你,你起来吧”
秦肖闻言点了点头,立在郑飞身边不再言语,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郑飞淡淡的问道。
“我?现在凝珠重生了,我的心愿也了了,心中却忽然生出许多惆怅来,等凝珠醒后,我重回师门”秦肖望着凝珠,脸上现出一丝不忍的神色道。
郑飞闻言一惊,但看了看秦肖憔悴的脸庞之后,便释然开来,如果是自己的话,明知道回师门会遭到责难,自己恐怕不会再回去了吧,看来自己也并不是什么高尚之人,都说妖族修士残暴丧尽天良,但是自己看到了相反的一面。
“你应该知道回去之后的后果吧?你走了凝珠怎么办?”郑飞淡淡的问道。
“她?”秦肖闻言神情明显一动,半响之后一阵苦笑道:“她已经不再记得我了,我又何必将她强留在身边。她应该有她的路要走。”
人若浮云(二)
郑飞闻言摇了摇头,满脸不解的问道:“你千辛万苦的将凝珠还魂,难道不是为了和她长相厮守?又何以狠心要放她离去。”
秦肖闻言却苦笑道:“我的确想过,甚至做梦也在想和她在一起,看着她笑,看着她哭,但是我为了一己之私将她留在身边,她不会高兴的。经过了这场生死大劫,到让我忽然看开了,这人与人之间就像是两朵浮云,也许上天让你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厮守在一起,可是一旦分开,再次重聚便多了一层轻殇,桃花依旧,物是人非。”
郑飞闻言脸色越见迷茫,暗暗叹了口气,这情之苦又岂是自己能够体会,只是可惜了这对天作之合,也许数日之后,他们还能再次牵手,那便又是一桩美事。
“恩公你自己呢?我秦肖虽然不才,如果这次回师门还有命在,当日许下的承诺便一定兑现。”秦肖对着郑飞说道。
“我?”郑飞闻言皱了皱眉,对着秦肖说道:“以后你还是叫我郑兄吧,咱们以后定然还有再见之日,到时候希望你记得今天所说才是”
郑飞说完一声长叹,化作淡淡金芒,朝远处射去。
碧草长空
月倚亭台
何忍两地相思
携寒冰独去
相思易
离别苦
千年如梦
怎堪风月几许
“站住,丹器宗重地不得乱闯?”一名身着白色侠士装的筑基期修士见一人身着长衫飘来,忙上前阻止道。
“道友勿惊,我是丹器宗田长老门下弟子,这是我的令牌。”郑飞对着门口的男子淡淡的说道。
“哼,小小伎俩也敢在大爷面前放肆”男子根本不看郑飞出示的令牌,手中一道灵诀打在空中,紧接着四下出现一声尖鸣之声,片刻之后,三名筑基后期的修士化作道道残影出现在郑飞身前,郑飞神色一凝。
“你们这是为何?”
“哼,为何?我丹器宗早在七年前便下了禁宗令,严令所有的弟子不得出宗半步,我见道友面生的很,莫不是赤血门派来的奸细不成?”守门的修士一脸愤然的对郑飞吼道。
郑飞闻言露出一脸不解之色,就在此时,另外一名筑基后期的老者却突然说道: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先抓起来再说。”
城门楼子,深啊(求收藏)
老者说完已经化作一道残影上前,四人见状,纷纷侧身,将郑飞围在中间。
“哈哈,好笑,我连腰牌都交给你们了,眼下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要拿我,莫不是以为我怕了不成”郑飞不再言语,身形悄然一动,手中骨剑随之出鞘,散发出道道金芒朝老者袭去。
老者见状,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心中暗道:“我当是个前辈,没想到却是个二愣子,还是个傻子,要是我的话怎么着也该找那个筑基初期的,然后才好突围。”不过虽然心中有此想法,但手上去并不大意,手中长剑避开骨剑锋芒,朝郑飞身侧砍去。
其余三人见状,慌忙迎去,脸上却少了来时的那份沉重,毕竟自己四名筑基期的修士围攻,虽然不一定能够斩杀金丹期修士,丹药将其困住却是不难。
郑飞余光扫过三人,根本不去理会,左手掐诀,身后出现五色蔓藤,朝三人卷去,而此时,老者也栖身上前,剑尖直指郑飞左胸。
郑飞嘴角微微上翘,一道残影诡异的绕过了老者长剑,随后单手扣在老者手臂,只听见咯的一声脆响传来。
“啊”老者发出一声凄惨的咆哮,仅仅一个回合便被对方卸下了左臂,片刻之后,老者脸上再次出现惊恐表情,望着郑飞手中不断发出雷鸣之声的丝球,眼中浮现出绝望之色。
“道友且慢”
一名身穿蓝色劲装的中年男子带着阵阵灵压朝郑飞喊来,眼下门口四人中三人被莫名蔓藤缚住,一人被擒,便已是金丹中期的自己也一时动容起来。郑飞循声望去,脸色一惊,这人不是自己成为外门弟子的师傅田熊又是何人。
“不自量力”郑飞对着老者冷冷的吐出四字之后重重的踢了老者一脚,随后不再看飞出的老者,将目光朝田熊望去。
“师傅,才几年不见便不认识弟子了?”郑飞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望着田熊,这田熊不记得自己也很正常,毕竟当时田熊将自己四人领进药园子的时候根本就连望都没望自己一眼,匆匆交待了一声之后便回房闭关了。
城门楼子,深啊(二)
“你是?”田熊仔细的打量了郑飞一眼,自己何时多了个金丹期的徒弟,难怪守门的这些弟子要怀疑了,便是自己也怀疑的很。
望着田熊的表情,郑飞无奈的笑了笑,也不说其它,顺手一招,将被守卫追去的腰牌召回,扔给了田熊。
“郑飞?”田熊将神识探入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表情,半响之后,眉头却皱的更厉害了,对于这些外门弟子,自己当时也只是挂个牌,收取点油水,在自己看来,外门弟子实在没多大可能筑基成功的,更别说有结丹的一天,可是其内传出的神识却明明准确无误的表明了郑飞的身份。
“呵呵,师傅不记得弟子也很正常,毕竟当时弟子也不过是个练气期九层的普通人罢了。师傅整日忙着修炼,哪里肯把心思放在弟子之上。”郑飞的话虽然是实话,可是却有一种鄙夷的味道,让田熊听后脸色微微带着些温怒。
“呵呵,既然这枚腰牌没有问题,那以后我和道友便是同辈了,师傅这个词却是受之有愧啊。”田熊不愧是丹器宗的长老,多年的修仙经验告诉他眼前的郑飞必定不是普通人,放眼整个修仙界,又有几人能够用短短十年时间从练气期修炼到金丹期。
“这”郑飞闻言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田熊见状,微微一笑:“道友无需如此,修仙界不以岁数为尊,倒是以道友的实力来看,现在还是屈居于外门弟子实在是我丹器宗的委屈,这样好了,就由我作保,带领道友前去登名造册,由此,我丹器宗又多了一名年富力强的长老了。”
望着田熊一脸欣慰的表情,郑飞心中就一阵恶心:“真他娘的狐狸,只怕如果今天失手被捕了,那第一个出来打落水狗的怕就是你了,这城门楼子真是深啊。”
“呵呵,如此那郑某便多些田道友了”
田熊见状,心中一喜,望着郑飞的表情又和蔼了一些:“亲娘啊,谁能相信我是你师傅啊,眼下和这么个高人盘上关系了,以后在丹器宗的日子怕会好过些吧”
造孽
“郑道友,那他们……”田熊一脸讪讪的指了指被困住的三人。
“呵呵,无妨无妨,我也不过是想惩戒下他们罢了,现在既然田道友出面,我便放了他们便是”说完郑飞单手一招,金色丝网化作漫天霞光瞬间消散一空,随后郑飞扔出一个白色一瓶给老者,对着老者说道:“这里面的丹药不仅对外伤有用,对提升修为也大有好处,你是四人之首,这些丹药你们分了吧,权当是我给各位兄弟压惊。”
老者接住玉瓶,激动之色溢于言表,郑飞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同田熊朝宗内飞去。
“田兄,你可知道进来丹器宗发生了什么事?我在门口之时险些被误认为赤血门的奸细了。”
“哦,郑道友还不知道,一个月之前也有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前来宗门闹事,被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