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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利亚传说-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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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罗娜的生母,奥玛森的菲菲皇后就是胜国人,而且罗亚诺尼童年在奥国皇宫游学一段时间,她的胜国官腔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是长公主丝罗琳,逝母是来自柏斯的德斯莉尔皇后,那种经过刻意学习的胜基伦语与柏斯语更能分清哪怕很琐碎的细节,简直能以假乱真。
  赫飞茨大司祭突然换上了奥玛森通用语:“汀娜姑娘吗?作为一名奥玛森人,很难得你能对斯诺维娜女神那样感兴趣,因此我一直把你当作胜基伦人。”
  “让您见笑了!贵国的许多风俗民情都各有引人入胜之处,不独是斯诺维娜女神。”
  言毕,那声音温和、眼神却相当厉害的男人又有了新发现:“你是奥玛森贵族?”
  他的洞察力锐利如倒挂的冰棱。
  女亡魂抚额长叹。丝罗娜才醒悟,她的母语不时会流露泛着酸的贵族腔。
  银翼无意对赫飞茨和盘托出女仆的来历,只解释说她是格灵的落难贵族,被他买了下来。
  “那个计划,她也是同行者?”
  什么计划?少女的瞳孔因好奇而放大。
  赫飞茨似乎很不苟同一个异族异教的人掺和其中:“她誓忠了没?”
  银翼老实地摇摇头。
  丝罗娜不太明白柏斯语里“誓忠”的意思是否与自己理解的一样。这差不多是个专用名词,一般来说,除了军队,只有较高地位的贵族才会让仆役对自己“誓忠”。
  “那么,是不愿还是不能发誓呢?汀娜姑娘?”
  不带感情的声音在丝罗娜耳里犀利无比,就如蛇信在侦探,伸缩间充满危险张力。身为神职要员,他肯定了解“不愿”与“不能”的字面区别。奥玛森皇族身份的人,不管处境如何,是一辈子也不允许向异神教徒誓忠的。看来赫飞茨心思谨密,对眼前的漂亮女子保持着毫不松懈的警惕心。
  “对异神教徒们,你可以联姻,可以结盟,可以结亲,但不可以低头伏首。大神巴鲁巴的契约者们必须记住,若背叛,毋宁死”----这不是普通贵族及平民可以理解的规训。
  “咳、咳,大司祭,我不是个拘泥于形式的人。”
  忘记还是不忍去提,大概各占其半吧,银翼无来由地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接下来的行程涉及的是“国家机密”级的行动,他却任性地带着来历不明的女子上路,被人质疑也理所当然。
  丝罗娜两眼里心思的火花明灭,银翼与她像达成某种默契,四目相对,也没有言语。
  “汀娜姑娘,你若想与我们继续走下去,便需要对你家主人宣誓效忠,你能做到么?”
  “我不愿意。”
  室内无声。
  丝罗娜沉着地重复了一遍:“我不愿意。”
  她迎着银翼幽暗的目光,坚决地说:“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仆役,所以并不打算向任何人誓忠。”
  半晌,会客室里徘徊着低沉的轻笑,银翼一扫阴戾,嘴角轻扬。
  “好吧,我就知道肯定如此,大司祭请不要介意,我家汀娜就像未驯服的野猫,可这不正是她可爱之处么?”
  “觉得野猫的桀骜独具魅力,只是因为还没有被挠伤。可您若执意而为,我自然无话可说。”赫飞茨的语气间,向银发青年展现出恭顺的低姿态。
  两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丝罗娜同样充满着疑惑。

14 黑皮手册
更新时间2007…9…12 18:08:00  字数:2353

 柏斯越往南走,风含的水份越多,原有的几分湿漉,又碰到融雪季节,更染上了分外的冰冷沁凉。
  “哈嗤!哈嗤!”
  凉风顽皮地撩起少女的发丝,抚过她饱吸阳光的脸,眷恋了许久才缓缓垂落。前方信步的男人被喷嚏吸引回头,略有担心地问道:“还好吧?”
  “少爷,她又没少穿衣服,你别担心。”
  “我这有点暖身用的稠酒,喝点吗?”另一个走在前头的男人,其骡子身上载了许多奇怪的东西,也包括了黄桂与糯米酿造的稠酒。像牛奶一样洁白粘稠的酒,微酸绵甜,喝几口是暖身的好办法。
  “谢谢司祭大人,我只是鼻子痒。”
  前方的两人点点头,继续埋头赶路。
  银翼从糖城出发时,随行成员新添了大司祭赫飞茨。他要与银翼一起完成某个重大计划,但是被归类到花瓶角色的丝罗娜并没有获悉内容的资格。
  一个连誓忠主人都做不到的女仆,当然没资格知道涉及国家的机密。
  女亡魂好奇心远比寄主强烈,曾经要求她虚于委蛇,理由是,以虚假的汀娜身份发个誓就如钻空子,规则定出来不就是让人去钻空子吗?丝罗娜却铁了心认为,宣誓这种东西是很严肃的,坚决不能拿来开玩笑。
  “他们是刀俎,你不过是任割的鱼肉,”为此女亡魂一路上不懈地努力劝说着,“不止是忠贞不渝、刚正不阿之类,但凡世间一切的美好品德,若没有实力为前提,便只是无锋之刃,无水之源。缺乏强大到无人能当的力量作后盾,坚守它们的人,最终都会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甚至成为束缚自己的枷锁。”
  “如果迪墨提奥与我一样处境,他定会比我更坚定不移。”只要想起那个视誓言为生命的金发青年,想起他在马车厢里认真地按着誓言之石时的深邃目光,她觉得拿誓言开任何的玩笑,都会有罪恶感。
  女亡魂感觉丝罗娜一直就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别拿他当参照物。又不是叫你真的屈服,演个戏罢了。”
  “我好歹是奥玛森的小公主,不是普通的贵族、平民,我们有我们的坚持与气节。”
  难得以皇族身份渲发的独白,不但没有说服亡魂,反而引来一阵反诘。
  “说得好听,不都是撒谎吗?你为了保命,一直对这些人隐瞒着身份,怎么会觉得现在跟那个不一样了呢?是因为一个是大神巴鲁巴,而你又是公主吗?在大义面前,公主与平民难道不平等吗?因为你比较尊贵就不可以违反吗?相反,论起生命之瓶的脆弱,难道公主就能比平民更坚硬一点?”
  丝罗娜被反问轰得无言,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却暂时无法反驳,良外,才从胸臆里挤着说:
  “也许你说得对,处事总得遵从眼前形势随机应变。但我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个。我们皇族与神之间的约定早定立在前,不遵守而妄图去钻各种空子,谁知违反这些誓言会有什么后果?万一将来要遭受的报应是我现在不违反下的十倍,是可以让我追悔莫及的后果呢?这又有谁知道?”
  女亡魂耐心听完,也不再多言。她要探知寄主深层的顾虑,并不比吹破空中的水泡困难。格灵灭城已籍由各种渠道变成沸沸扬扬的传闻,流转邻国各地。现在最流行的版本就是奥玛森的某重要皇族成员试图违反契约,阻挠燔祭的进行而导致大神降祸。丝罗娜的话,想必也是有所针对的肺腑之言。
  *****
  一路平川,途径的三月原野,一片接一片,开了很多十字小白花,飘散着草木清香。它们羽状的叶子边缘有锯齿,长着丰富的小茸毛。丝罗娜一直感叹路上的风土人情,在同行者默许的范围内,为身边的新鲜事自呼自叹。所以她摘了几朵新开时花别在耳际,少有地展露出少女爱美的天性。
  女亡魂对她侧目而视,其它三位男性只是眼角轻露笑意。
  直到进入小镇旅馆就餐,丝罗娜才知道一路上莫明高的回头率是怎么来的。
  “三月鸡脚香,哈哈!”莫沙卡大笑地提醒她
  头上的白花,原来是别人菜盘里的野菜。
  就在丝罗娜好奇名为鸡脚香的野菜期间,女亡魂却着迷于赫飞茨一本不时取出又藏起的黑皮手册。一路上,他看完小册总会念念有辞。
  “这是什么?”丝罗娜曾经开门见山地问。
  大司祭换下神官服后跟普通中年微福的大叔无疑,不过五官深邃,略高的发线衬得额头阔广,双目深凹,较普通人多出一份莫测高深来。他轻扬下巴,别有深意地对发问者一笑,保持缄默。
  每当丝罗娜伸着脖子鬼鬼祟祟地张望着,总是被那一笑屡屡打回头。
  '大叔背后也没长眼睛啊,果然是经常把精神力高度集中,导致心血早衰,发线提前上移。'女亡魂很自然地借鉴了来自蒙塔莎女仆们晚餐时分的恶毒猜测。
  '请帮我想想怎么逃走。'头发的黑色变淡了,现在天冷戴着帽子,可四五月回暖就会暴露身份了吧。
  '去买点染料重新染。'
  说得轻巧,一则没钱,二则那种蜜芒果核煮墨树皮的配方,岂是这种地区能找到的?
  '推说天气太热,你把它们剃光好了。'
  '……'
  '想想我为什么劝你买月光?只要出其不意地逃命,他们即来不及拉弓引箭,也没人能追上你。再说有任务在身的人,谁有空回头理你?'
  '上次想逃,你可没这样说,'丝罗娜窨思着,'钱啊,武器啊,地图啊,强盗啊,都是你说的。'
  '缺乏独自面对困难的勇气,这才是你真正逃不开的原因吧?'女亡魂又开始直言不讳,'我的话最后变成了你怯懦的借口。总是以身不由己为理由,其实只是贪恋身后某扇屏障之下的阴影,因此你无法真正地接受锤炼而成长。'
  像女亡魂这种反复无常却言必成章的挖苦风格,丝罗娜领受够了,赌气道:'那好,我明天上路时就逃跑!'
  '你不觉得他们的计划很神秘有趣吗?'
  '不,我感觉现在充满了独自面对困难的勇气!'
  '我们多呆几天吧,与敌人周旋是最好的自我锤炼。'
  奥玛森老话,“女人唯一不变的是善变”,此言不虚。

15 鸿羽之争(1)
更新时间2007…9…13 8:39:00  字数:2014

 这次打算落脚的“月露镇”名字优雅,据介绍是因为附近有条月露村,村里有个古老的月露神殿。
  丝罗娜原以为这又是一个斯诺维娜遗迹,银翼却故弄玄虚地摇头:“到时候就知道。”
  虽有好奇,但还不至于惦记心上。在小镇客栈,丝罗娜干完她的“份内事”,坐在庭院发呆便成了最好的消遣。渐渐压下天边的彤云,令她想起家乡奥玛森的命运,是否正如眼里的景色般凄凉如暮?碰到天边掠过的单鸟,她也会感怀身世,希冀名为思恋的薄翼,带她穿越格灵寻找回忆中的粉红宫墙。
  只要不赶路,她基本上就是这样孤寂地坐在一边。
  '有空帮我看看黑册子,上面写了很多有趣东西。'女亡魂并不会一天到晚出现,完全是随她心意来去。
  据说镇上也有小庙宇,赫飞茨例行去报道,直到夕阳西下也没回来。炊烟缭缭,客栈进入它最繁忙的时间。
  丝罗娜坐在旅馆一楼喝酒吃饭的地方----奥玛森人把这种场所统称酒馆----观察进出的客人打发时间。女亡魂说,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即使是这种看似无聊的爱好,实际也蕴藏了各种增加见识的机会。
  “请我喝一杯?”一名女子把空酒杯放到了银翼面前,深深地看着银翼,“我今晚,不是很想回去。”
  男人银发无光自华,身气帅气出众,最容易招蜂引蝶,没有几个野燕流莺来问津才叫奇怪呢。
  壁炉火舌把木头里含着的水份舔得辟卟作响,在觥筹交错的迷醉乐章中,化成插科打诨的音符。几位花枝招展的女士大方地拿下披肩敞开肩膀,露出性感的琐骨以及下面诱人深究的小沟。
  “受到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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