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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好好说些话,了他执念,如何?
二鬼闻言对视一眼,道:好吧!即松开锁链,自床头走下。二鬼方下,金公便觉精神一振,吴谷道:金公,命人备酒宴招待二位阴差。金公道:什么阴差?你方才和谁说话?吴谷道:现在不忙说,你速速命人准备上等酒席搬到这间房中,其他稍后再说。
金公起身下床,道:金二,速去办理!金二道:是,老爷!即去。美妇人惊喜的道:老爷,你的病好了?!金公此时方觉,深施一礼道:真人真乃神人也!吴谷道:金公此时相谢为时过早且听我说,你阳寿已尽,无常索命,只因执念未了,方才如此,金公尚有何执念未了,速速道来,看贫道能否相助一二。
金公闻言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一边问一边打开一口宝箱,取出一面藏镜,四下照照,照出模模糊糊的两个鬼影,这才深信不疑道:都是真的。不多时,酒席上来,吴谷道:二位阴差慢吃,我们临屋去说话。二鬼差道:去吧去吧,将他们都轰出去。
吴谷道:阴差用饭,闲人退避,金公,我们它屋详谈。金公猛然醒悟道:真人请随我来。即出门而去。屋内一众人闻说屋内有鬼,霎时走个干净,二鬼差现出身形,大口吃喝起来,有胆大的,窗前暗窥一二,惊骇奔走不提。
金公走的甚快,不一时,至一楼,名开光楼。二人入内,吴谷看时,见是磨镜之所,四壁门窗甚多,采光甚佳,诸般工具,一应俱全。金公毫不停顿的走到一架镜橱前,将一面镜子旋转三下,一面影墙无声无息的打将开来,金公入内,拾级而下,原是地下室入口。地下室内镶嵌有夜明之珠,将密室照的纤毫毕现。地下室中空旷至极,仅正中有一架,加上有一类圆形物,直径约有三尺,厚二指,边缘纹路凹凸有致,典雅非常。观之似天然而成,镜面圆如皓月,平如古井之水,但表面,却阴翳模糊,不见半点人影,颇为古怪。
此镜材质非铁非铜非金非银,吴谷细加辨认,不禁大出意外,这材料竟是炼器至宝“太乙精金”。便问道:据我所知,这种材料极为坚硬,不知金公如何将之打磨成镜子的?金公道:我有一块与之相同的磨镜石,可以说镜神之名全赖磨镜石之力,此镜费我四十九年苦工,方将表面打磨成镜面,只是不知何故,镜面不显人影,我以为此种奇金成镜必有神奇妙用,但可观之,死而无憾矣!真人可能助我?
吴谷道:待我看一下。即上前以手抚镜,默运元神查看,良久道:此铁本为神物,只因璞玉未琢,是以未显神光,金公以磨镜石雕琢,本意将之雕琢成才,却不知四十九年汗水浇灌,已让神物蒙尘,行虽具而神已失,所以要为之开光,方可使之大放异彩,重登神位,永放光明。
金公道:如何开光?吴谷道:以灵血浇灌。即扬拂尘变回飞剑,左手食指一划,鲜血一滴一滴流下,落在镜面之上,又渗入精金之中,缓缓消失。直至九滴滴完,镜子方才猛然大放光明,一道神光照在吴谷身上,刹那间神光敛去,再看时已没了吴谷与镜子的踪影。
那是一片奇怪的空间空间之中除了光点别无它物,光点连成一片,组成无数个或片状或团状的区域,区域与区域之间似无一物,又似有一丛薄膜,将区域与区域分得泾渭分明。
所谓明星荧荧,开妆镜也。靠近一看,光点原是由白光组成的光镜,一个光点就是一面光镜。每个光镜之中都有一幅景象,或明或暗,或动或静,或人或物,或家具或山水。每个光镜外形都不一样,有方有圆,有花形有碎片状。
吴谷立身于一哥片状区域之内,细察空间奥妙,见此状况心道:莫非此处便是镜面之后的世界?我立身之处代表的则是蜀山界?此镜到底有何神通妙用?即飞身靠近最近的光镜查看,于一面光镜之中见一人,正是金公房中的美妇人。见此心中已明少许,正此时万千光镜之中一点奇光闪动,一看之下,见是一面六尺高四尺宽的巨星光镜,光镜之中有一人,竟是大兰王朝的皇后娘娘。此时她正与镜中顾盼自怜。移身而就,看稍许,伸指一触光镜,眼前白光一闪,已到一处空间所在,此空间无上无下,无左无右,仅有三面光镜,也是六尺高四尺宽的巨形光镜,三面光镜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是分毫不差。以镜中景物为坐标,左镜之中有一女人,遍体生疮,流血流脓,观之欲呕。看模样与气质与“晓飞”一般无二,中镜之中亦有一人,光彩夺目,即是自称“晓飞”的皇后娘娘。右镜之中同样也有一人,却不再是“晓飞”,而且无论相貌还是气质都差“晓飞”许多。少了一股子出尘之气。
看至此,突然忆起“晓飞”之言,心道:莫非此镜有穿越时间的能力?即靠近左镜向镜中人看去,不料镜中之人似是看到了他,惊吓的连连后退。吴谷伸手触摸,突见光镜化为一道光门,直通外界,心奇之下,自光门走出去,回头看时已立于一面巨型铜镜之前。那巨型铜镜追溯过去,便是镜神金公为皇后娘娘磨制的“素心宝镜”。空中又悬浮一镜,足有三尺直径,即是太乙精金磨练而成的神物。
吴谷心道:此物果真神奇,只是太过巨大,不好携带。念头方起,神镜竟然缩小了一圈。不禁喜道:果是神物,竟有如意神通!只是还是太大。即伸手一抓,神镜一转化作铜钱大小,落入手中。至此不禁心花怒放。暗道:此宝有穿越时间与空间的能力,深和我心,当名“明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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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五年前的风流 上
更新时间2010…5…2 14:04:08 字数:2694
思毕,将明心境纳入口中,这才对退到宫殿另一边的皇后娘娘道:皇后娘娘?
皇后道:不要叫我皇后娘娘,也许明天我就会被废除皇后封号,打入冷宫之中,一点剩余价值也不会残留,让你失望了。如果可以的话,告诉我你是谁,到这儿来想干什么?
吴谷道:贫道自号赤眉老祖,俗家姓名吴谷,至于为何到此,说了你也许不信,但目的却很明确,其中一个就是将你的病治好。皇后心中升起一股希望,道: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吴谷道:我观察你的气色,看出你并不是得病,实是中了一种奇毒,只要拔出毒素,再加以调养就会痊愈。
皇后道:说出你到这儿来的原因与意图吧!我不相信你到这儿来仅仅只是为了给我看病。
吴谷道:既然如此,我便说了,有一天,我应皇帝老儿之约,进入皇宫为皇帝老儿炼制长生不老仙丹,不曾想皇后娘娘派人传话说五年前见过我,并蒙我法力治愈了恶疾,却一直未曾相谢,听闻我再次入宫,意欲召见,答谢五年前的救命之恩。宇王宠爱皇后,自然应允,但在我进入安宁后宫,见到皇后之时,那皇后竟然点了皇帝老儿的睡|穴,然后对我说:吴郎,你终于来了,还记得晓飞吗?
呵呵,我那时晕头转向不知那皇后发了什么神经,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前因后果,你明白了吗?
皇后道:果然是一派胡言乱语,若是放在以前,我早已经下令灭了你的九族,唉!皇后一声长长叹息,然后道:自从我中毒之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前来安宁宫,这样虽然清净,不免清苦,道长既然不嫌弃,我们坐下说话吧!她取出一块黑纱,将面庞蒙起来,桌边坐了。
吴谷也在桌边坐下,又听皇后道:道长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自然不会说谎话欺骗我,我冒昧问一句,不知道长所说的“有一天”是那一天?那宇王又是那一个宇王,晓飞又是那一位皇后?
吴谷道:那是大兰历二百九十五年六月,若我没说错的话,今年应该是大兰历二百九十年,是不是?皇后道:今年确实是大兰历二百九十年,你说你五年后见过我?吴谷道:正是!皇后微笑道:我听说仙人可以飞天遁地,移山倒海,却从没听说过可以穿越时间的,就是传说中的圣贤也不行,你这么说不是为了逗我开心吧!
吴谷道:你以后会明白的,我们暂且不说这个,现在我再问你,你可愿意将病治好?皇后道:自然愿意,只是不知代价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能否支付得起,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
吴谷道: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这件事完成之后,我会回到我原本的时空之中。皇后道: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还有,以后不要把我当成皇后娘娘,我叫宁晓飞,若道长不嫌弃,唤我晓飞就可以了。
吴谷道:这是自然,你命人准备一些温水,我好为你驱毒。宁晓飞道:不瞒道长,现在的安宁宫除了一日三餐有太监送来,勉强不会让我饿死,其余时间只有我一个人,其余要求更不会有人满足。吴谷心道:皇宫处于权利斗争的顶峰,一但失势,猪狗不如。这宁晓飞不知被什么人下了恶毒,遍体生疮,流血流脓,那些宫女太监自然躲得远远的。人情冷暖,可见一斑。便道:我去弄些温水,你在这等着。当下捏了个隐身诀,隐去身形,皇宫中一通乱转,摸进一间贵妃殿,收了殿主人的浴桶,再闯入御膳房,点昏烧水太监,配好浴水,水面布下一层禁制,依旧降浴桶收起来,返回安宁宫。正殿之中散去隐身诀。
宁晓飞见他回来,喜道:你终于回来了,水呢?吴谷笑道:怕我跑了吗?宁晓飞道:我担心我刚才是在做梦。道长随我来。即入内殿,方下垂帘道:要我怎么做?吴谷放出浴桶,抹去水面的禁制,道:将衣服脱了泡进水里。宁晓飞迟疑半晌,问道:道长,可以换一种驱毒方法吗?吴谷扫了一眼梳妆台上的镜子中的高瘦道人模样,正色道:怕什么,医者父母心,贫道这么大的年纪了,且会占你便宜不成?
宁晓飞道:可是。。。可。。。
吴谷道:没什么可是的,快点吧!宁晓飞道:道长转过去可以吗?吴谷将身子转过去。宁晓飞迟疑了一会儿,方才轻解罗衫,外面衣衫好脱,但亵衣亵裤早已经和脓疮粘在一起,她忍着痛痛,将亵衣亵裤褪去,跨入浴桶之中,背对吴谷将身子浸入水中,声如蚊蚋的道:好。。。好了。吴谷转过身,瞧见布满脓疮的肩背,暗叹一声,单手擎出,虚对其背,将法力渡入体内,一边护住心脉,一边运搬法力走遍奇经八脉,以及周身百脉,将毒素迫出体外。事毕,依循玄云心经心法的行功路线,走了九周天。留下玄云真气,收回护佑心脉的法力,道:将身体清洗一下,我再给你些疗伤药涂上。
宁晓飞自融融暖意中醒过来,感觉皮肤麻痒难耐,用手一抚,脓疮尽去,露出底下鲜红色的嫩肉,鲜血一丝一丝的往外流,欣喜之余,不免担心毁容,方自浴桶之中站起,就见吴谷递来一支瓷瓶,道:把这“活血化瘀止痛散”涂在伤口之上,过几天就好,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宁晓飞大窘,接过瓷瓶,急忙转过身,开始涂抹伤口,身前好涂,却无法给身后的伤口上药。只好道:道。。。道长。。。,吴谷接过瓷瓶涂抹伤药,不免肌肤相处,宁晓飞只觉触电般的感觉一下一下传来,更兼赤身裸体的站在陌生男人面前,羞的她一张脸朱砂一般艳红。感觉短短数十个呼吸好似一个世纪一般漫长。伤药涂完时,宁晓飞逃跑般的躲入更衣室中,飞快的穿上衣服。直到心跳平复,方才走出来,道:道长大恩,晓飞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