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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找死。”无法无天的香兰,哪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更何况还是有意挑衅,顿时就是一加速,七星剑轻鸣,正要上去。
“香兰!”纳兰周易一看不妙,顿时大叫出声,一脸不耐的香兰,回过头来,“来人分明是有意挑衅,不要冲动,我们走我们的,不用理他,刚一出来就给人挑衅,万一被师傅知道了,小心被关进去,继续禁闭,那样的话…。”
“哼,算他走运!”恨恨的香兰,跳下飞剑,漫山遍野的荒烟杂草,可惹怒了香兰,一片一片的花草,瞬间成苍茫,寸草不留,纳兰周易在后面看的,心里一阵唏嘘,以后可千万不能惹小魔女。
突然纳兰周易眼神一亮,只见被香兰摧残过的草地上,出现一抹青绿,能在香兰的魔掌下,逃脱一死,必有不凡之处,纳兰周易兴冲冲地跑了过去,趁香兰不注意,双手一挥,心神一动,收入到识海之内。
正喜不自胜的纳兰周易,忽心有所感,抬起头来,却见那道剑光,又折回,像是故意的一样,停在不远处。
“又是你!”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也生无名业火,更何况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香兰,七星剑跃起,香兰顿时意气风发的凤舞九天。
“哼,七星剑?也想跟我比,追的上我再说!”
“好,看你往哪跑!”来人冷冷一笑,看着疾驶而来的香兰,眼底闪过一丝兴奋,随即飞剑轻鸣,香兰二话不说,脚踏七星,追了上去。
“快,小鹤儿,给我追上去!”鹤仙子自从见到了香兰,就再也不理会纳兰周易了,很没骨气的跟在想烂屁股后面,飞驰跟了上去。
纳兰周易,还没来得及开口,两道剑光,一前一后,瞬间远去。心头大跳,来人明显是故意引导香兰的,他们想干什么,杀人面口?不对,香兰刚出宗门,怎么会有敌人,调虎离山,难道是为了自己,再一联想到刚刚来人的匆匆一瞥,纳兰周易身后冷汗直流,难道自己才是目标。
突然纳兰周易心头大惊,寒气直冒,身体猛然一弯,顺势倒地而起,回头一看,一枚暗器,从肩头滑过,瞬间一道血迹,汹涌流逝。
“不错,不错,反应还不错,要不然我的鬼马雪见飚,可就不是只滑过一丝血迹啦!”一个爽朗的大笑,传来,纳兰周易心头大跳,慕容天,长剑的老大,筑基后期,相差不止一个层次,来者不善。
“原来是慕容天师兄,大家系出同门,平时也没有得罪过师兄,不知这是何意?”纳兰周易见到慕容天眼底的阴郁,暗道不好,只希望香兰可以尽快赶回来,现在唯有拖时间啦,拖得久一些,就有希望等到香兰回返。
“周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座山名叫魔山,因为它本生具有一股魔性,自动隔绝生命气息,现在我们两个的生命气息,在外面全部消失了,不过这座山,也有人相传,是远古仙人的道场洞府,有不时奇宝,呵呵,可惜,有没有你都看不到啦,不过你可以长埋于此,享受极乐!”笑脸相迎,却遮不住一脸杀机,纳兰周易闻言,心里再无一丝平静,这是一道杀劫,专门针对自己的杀劫。
“为什么?”事到临头,恐惧也没有办法,不如冷静下来,才会有出路。
“为什么?哈哈,不为什么?我想杀你,蝼蚁一般的东西,还要原因!”话音一落,慕容天就起身上前,手握宝剑,一道绚丽的剑光一闪,纳兰周易感觉眼前一花,就感觉一道冰冷的剑身,穿透入身,顿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
鲜血直流,滴落了满地的红颜,慕容天狰狞的狂笑着,强忍住疼痛,聚起全部的真气,心神沉入储物袋,神识紧握,静雯仙子赠送的各级附录,全部像是有了生机一般,徐徐燃火起来,纳兰周易猛一抬头,盯着慕容天,一把抓过穿肩而过的剑身,另一只手突然拍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符咒,稳稳地打在慕容天身上。
随即一声声冲天而起的爆炸声,在两道身影之间,轰然炸开,纳兰周易皮开肉绽的落在一旁,鲜血直流,脸色狰狞的看着爆炸之处。
“混账!”慕容天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重重的落在纳兰周易心坎里,猛然一沉,慕容天全身破烂,像一个乞讨的乞丐,披头散发的走了出来。
“竟然把我整成这个样子,我要你生不如死!”一动不动的纳兰周易看着一脚踩来的慕容天,慢慢的放大,落在身上,划过一道十几米长的痕迹,腰间一弯,一口鲜血喷出,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慕容天。
差距太大了,筑基后期,半步大道金丹,几乎相当于永恒不灭的境界,纳兰周易现在只不过一个练气期的弟子,筑基未成,肉身何等脆弱。
“听说以前你筋脉不通,不知有了什么奇遇,才可以打通筋脉,踏上仙门,嘿嘿,我就打你回原形…”慕容天阴阴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一张浑厚的鹰爪,紧紧的抓在纳兰周易的箭头筋脉之上。
咔嚓~~~~
骨头尽断,筋脉全部裂开,纳兰周易脸上青筋直冒,血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慕容天。
“是不是很愤怒?哈哈,享受着最后的疯狂吧!”慕容天近似疯狂的狂笑起来,享受的看着纳兰周易脸上,狰狞的面孔。
双手下移,狠狠的抓在大腿骨之上,用力一拧,一阵骨头寸断的咔嚓之声,纳兰周易一惊不知感觉的瞪着慕容天。
“哼,敢和静雯走得那么近,我就要你生不如死,静雯那个贱人,我一定要你身败名裂,在修仙界臭不可闻!”看着看着,慕容天双眼蒙生了一层愤然之色,看着纳兰周易,兴奋得像一只嗜血的蝼蚁。
忽然一阵风吹过,慕容天错愕,还未来得及看到来人身影,“少爷,快走。灵童那个老家伙,回来了!”纳兰周易眼神已经模糊啦,还死死的盯着慕容天,突然一脚踹到了纳兰周易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体高高的跃起,像一只断线的风筝,飘飘荡荡的跌下魔山之下,纳兰周易彻底的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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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小胖墩
盲目狼藉,灵童带着些许惊慌的香兰,幽幽的停在纳兰周易刚刚停留的地方,血迹斑斑,一片荒凉之感,古井无波如活死人一般的灵童,也面色铁青的看着满地血迹,抬头愤恨的盯着刚刚远去的身影。
此时香兰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得意,楚楚可怜的样子,像一只受惊的飞鸟,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看来也经历了一场恶战。面无血色,幽幽的转醒,眼光所及,一片片殷红的血光,弥漫眼底。
“周易!!!”一声怒吼,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双眼一瞪,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周易,周易,一代天纵之姿,南离子啊,你这么推崇的弟子,竟然一出来,就被人灭掉了…。。这…。。哎!”
叹息声久久不息,几只寒鸦,划过枝头,嘶哑的声叫,洞彻心扉,一片狼藉的血色之地,荒凉的无声呐喊,呜呜的风声,几度荒凉。
无名峡谷,一丛丛奇石药草,争奇斗艳,几只彩色琉璃的蝶儿,翩翩起舞,鸟语花香,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水,碧青无暇,哗啦啦的水声。一个狼狈的身影,静静地躺在一旁,几只月舞的鱼儿,喜悦的游来游去。
枯寂鸟,天难晓,岁岁不知明月事,嗜睡如斯,一朝鱼跃龙门谷,笑苍天,亦如旧,踏天无痕叩仙途。
落魄舟,逆流走,浪高千尺怎回首,心莫入愁,一脚跌落黄泉路,泪烟云,挥衣袖,仙道飘渺,怎际识归舟。
破旧的衣衫,血迹斑斑,几只磺蛭,贪婪的依附在血迹旁,乌鸦嘎嘎的呜咽,惊醒了沉醉的的鱼儿,一溜烟的潜入水底。
“我是谁哪?为什么要在这里哪?”一个四五岁的少年,手里折起一束柳枝,慢吞吞地鞭打着脚边的枝叶,迷茫的眼睛,一动不动注视着脚下,只留下不浅浅不一的脚印。
“我应该去外面,对,应该去外面,不能呆在这个地方,我要站在别人的头顶,不能呆在这里,任人欺负,冷落!”少年似是坚定了某种信心,稚嫩的脸庞上,显过一丝坚毅。
“小胖墩,傻胖墩,你快过来,给我爬树,把那只果子,摘下来给我吃!”忖摸,村里的小霸王,而小胖墩,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不知不觉流落到了这个地方,总是受到村里人的排斥、欺凌,每次要是不从,总会少不了一群人的拳打脚踢。
以前小胖墩肯定,已经乐呵呵地跑过去了,不过这次坚定了要离开村子的小胖墩,连头也没有抬,径直地走了过去,忖摸哪里受得了这种藐视,平时走到哪里,不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样子,这次竟然连备受欺负的小胖墩,都理都不理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拎起袖子,就冲了上来。
“我让你摘果子,你敢逃!?”上来就是一拳,直指小胖墩的的头部,一阵冷风过境,小胖墩四十未卜先知的把头一歪,回头一拳重重的打在忖摸腰脐之上,一声惨叫,飞扬跋扈的忖摸,异常凄凉。
“哼,忖摸,你看看你,吃得比猪还胖,还叫我小胖墩,你是猪啊,实话告诉你,老子忍你很久啦,还吃果子,吃屎吧你!”小胖墩非常风骚的甩了甩少得可怜的头发,一阵拳打脚踢,忖摸已经蜷缩在一起,呜呜的大哭起来。
这一大哭,可吧小胖墩,吓了一跳,撒开腿脚就跑,还是赶快离开吧,晚了省不了被暴打一顿,想起上次因为偷了一个包子,而被打得死去活来,心底一阵寒战,小胖墩顿时好像充满了力量,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尽头。
气喘呼呼的小胖墩,忙跑到溪流边,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下,顿觉浑身舒畅,妙不可言,忽然一个激灵。
“噗通”~~~~~~~~~
忍受不了的小胖墩,溅起一层层浪花,贪婪的疏散着每一寸肌肤,小胖墩大口的呼吸着,一边马不停蹄地脱下衣服。正在这时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声传来。
“谁!?”
小胖墩随即一愣,怎么还会有人,自己可是逃命的,万一被人认出来,岂不是惨啦,想到这里,小胖墩顿时使出浑身解数,向岸边游去。
“小胖墩,是你?!”
女声再次传来,这次小胖墩听得仔细,很熟悉的声音,小胖墩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神。
“小胖墩,你敢偷看我洗澡?看我怎么收拾你。”女生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愣神的小胖墩。
“不是啊,燕儿,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燕儿,也是小胖墩,在村子里唯一可以做朋友的人,不想却在这里,这个时候晕倒了,不过一听此话,小胖墩急了,心想,姑奶奶哦,我是要逃命的,那还有闲心思偷看你洗澡,再说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嘛。
两个人一边逃,一边喊着,小胖墩刚刚才体力耗尽,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不一刻就被燕儿,摁在了身下。
“让你看我洗澡!让我跑!让你看我洗澡……啊!?”一拳一拳地打在小胖墩身上,软绵绵的,小胖墩顿时放开啦,正暗自享受着轻轻舒服的按摩哪,突然一声大叫,小胖墩一个激灵,吓了一跳,现在是我被你压着,要叫也应该是我叫吧。
“怎么啦?我真没看…。。”
“小胖墩,你看那边?”小胖墩顺着眼儿的手指望去,一滩滩的血迹,红的娇艳,旁边一个浑身糟蹋的身影,静静地躺在一旁,
“死人?”
强忍着恐惧,(强忍着好心泛滥的燕儿的催促),小胖墩慢慢的走到躺着的人身旁,战战巍巍的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地上之人的鼻孔处。
“啊!”
“怎嘛啦,死了?”
“没死透,还有气!”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