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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师敬贤迷昏了丁娥,坏了她的身子。
羊儒霖知道之后大怒之下打伤了师敬贤,可事过不久,一名弟子给当时的掌门写信证明是丁娥勾引了师敬贤,于是羊儒霖态度大变,把丁娥封印了真元,赶出了落鹭洲,后来巫有道从内门当中打听到是羊儒霖的老师出面找人诬陷的丁娥,目的只是保住他们庸江派的面子,而羊儒霖也不想再娶一个破了身子的女人,这才假装相信,将一切罪过都推到了丁娥的身上。
丁永一言不发的听着,脸颊上的青筋不住的跳动,坚难的道:“娘,你……你是说那个师敬贤就是我的……我的……。”
丁娥长叹一声,道:“是的,他就是你的父亲,铁锤,你现在应该明白娘为什么不愿意让你去庸江派了吧?你听这件事,你还去吗?”
丁永坚毅的道:“去!孩儿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修真者,要为你报仇,要让师敬贤和羊儒霖这两个混蛋来给娘陪罪!”
巫有道的心这才平静下来,暗道:“我果然没看错这个孩子。”他干咳一声,道:“表妹,我知道你怕师敬贤知道了铁锤的存在,会下手害他,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只说他是我的内侄,那个师敬贤一向不理外门事务,对我和你的关系也不清楚应该能混过去的。”
巫有道还有一句话没说,他早年就给丁永测过灵根,知道丁永的灵根缺失,心道:“去了之后也就是在落鹭洲走个过场,然后就会把他送出来编为外门弟子,我给铁锤到时找个好的活计,让他们母子离开这里,去庸江郡城生活就是了。”
丁娥知道自己的儿子平日里虽然并不与自己争执,可是一但决定了什么事,自己也没有办法扳得回来,她悲泣的道:“娘不想报什么仇,只盼你能好好的,没什么事,就是最大的孝顺了。娘知道娘劝不住你,……你……你要去就去吧。”说完丁娥忍不住大哭起来。
丁永忍着悲痛强笑道:“娘,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孩儿答应过要让你过上好日子,这个诺言没实现之前,孩儿是不会死的!”
巫有道看着丁永,见他的脸上尽是和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心下感叹不已,这个孩子吃得苦太多了,他对自己的做法深感自愧,冲动的道:“表妹放心,铁锤是不会在落鹭洲住太久的,我向你保证,三个月之后,我一定送他回来!”
丁娥、丁永同时看了巫有道一眼,这两个都知道巫有道指得是丁永的资质,丁娥想到这个心绪略平,丁永却暗下决心:“就是在落鹭洲上当鬼,我也要修成大法,把属于我娘的东西给她拿回来!”
丁娥杀了一只鸡,连着巫有道带来的烧鸭,配上些山菜,打些村酿,为儿子践行,并把自己用灵气养了五年的竹棍给丁永带上,丁永瞒着丁娥把当日丁思梅留下的储物袋藏在身上,又把吼甲贴肉穿了。
娘俩谁也没有吃得下去东西,对坐到下午,在巫有道百般催促下,丁永上了马车,和巫有道离开了这个山窝,从此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地方。
第一卷:楚国风雨
第六章:滴血之验
'更新时间' 2010…09…03 21:16:29 '字数' 3387
第六章:滴血之验
巫有道回到家,把丁永安置好,向着后宅走去,此时他的家已经是数重宅院的大房子了,他不想让丁永和家人有什么接触,把丁永安排在了外院,丁永对这些也不在意,平静的接受了巫有道的安排。
巫有道回到自己的书房,取出庸江派的飞柬刚要把丁永的名字填上去,就听有人轻敲了一下房门,巫有道回头看去,就见自己十六岁的儿子巫颂一脸委曲的站在门口。
巫有道放下笔奇怪的道:“颂儿,你来做什么?”
巫颂轻声道:“爹,你把表姨家的铁锤接来了,要把这次赴考的名额给他,是吗?”
巫有道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是的?”
巫颂恼怒的道:“为什么?我现在已经是练气五期的级别了,天生水灵根全满,这个机会我等了很久了。”
巫有道长叹一声,道:“颂儿,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这么优秀。”
巫颂讶异的看着巫有道,巫有道苦笑一声又道:“当年爹也是水灵根全满,只是没有门路,最后稀里糊涂的被弄成了一个外门弟子,你如果接受大考入门,虽然说能在我的帮助下成为内门弟子,可是你也就是到武堂去当一个下位弟子,能有什么出息。”
巫颂茫然的道:“可是不去的话……。”巫有道一摆手道:“派中左护法师敬贤已经凝丹成功,成为派中第二个金丹期的高手,他欠我一个人情,已经答应收你为徒,有他的指点,你应该能顺利进入灵动期,然后冲击筑基。颂儿,父亲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巫颂感激的一点头,道:“爹,您放心吧,为了您我也会好好修行的,到了派里也会照顾铁锤表弟的。”
“不!”巫有道一挥手道:“不是为了我,你给我记住,你一进入落鹭洲,就要忘了,你的父母,你的兄妹,更不要和铁锤有所来往,修行乃是逆天之为,你只有斩断情丝才能修成大道,你明白吗?”
巫颂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巫有道历声道:“为父一生被人轻视,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了,你能……做到吗?”
巫颂眼中狠历之色流过,一咬牙道:“请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做到!”
巫有道拿起一张纸递过去,道:“你把这个背下来,记住,以后你叫孟善,不再和我们有一点关系了。”巫颂接过纸来,跪下给巫有道磕了三个响头,一咬牙跑了出去,眼中的泪水向后飞去。
丁永在巫有道家中住了七天,第七天的早上,一个黑衣少年走进了巫有道的家中,巫有道毕恭毕敬的迎了过去,黑衣少年并不进里屋,就站在大厅,皱着眉头向巫有道说道:“你把大船准备好了吗?我奉了掌门之令来接这些新弟子上山,你不要误我的事才是。”
巫有道连声道:“大船三日前就备下了,尊使大可放心,小的办事一向是有分寸的,那二十八名弟子也都准备好了,我马上就让他们上船。”
黑衣少年哼了一声,道:“这就好。”说完转身就要走,巫有道急忙拦住,叫过一个少年,道:“这是师护法向我要的记名弟子,我的远房外甥孟善,还请尊使一并带去。”说着把一个布包塞给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用神识探了一下,查知是一块下品灵石,脸上立时多了几分笑容,拍拍孟善道:“我叫乌云,灵动中期的法力,你既是师护法的记名弟子,我们就是同门了,我是师护法的大弟子,你以后要叫我师兄了。”
孟善乖巧的行了一礼道:“见过师兄。”巫有道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偷着把一个小袋塞给了儿子,那里包得一块上品灵石,乃是当年丁永丢在老屋灶龛下的,巫有道一直收藏在身边,今天把它给了自己的儿子。
二十几个孩子挤在一个小船舱当中,坐船虽大,但乌云怕他们生出事来,故而都塞到了一处,这些孩子互相都不认得,一个个胆怯的看着对方,窗口处孟善悄然走过,他的眼神在角落里的丁永身上停留片刻,他是师敬贤的记名弟子,故而免了这拥挤的苦处,孟善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喃喃的道:“不管在什么地方,实力就是一切,铁锤,我真不能帮你了。”说着远远的走开了。
“咳,我叫高贵,是外门上水县执事高南的儿子,练气三年了,我们既然都上了同一艘船,就都认识一下吧。”一个沉稳的少年首先开口。
“我叫朱招,他叫于升,我们是表兄弟,我父亲是下水县执事,掌门规定执事家的孩子必须来参考,我们就来了,只是我们从没有练过气,只是学过几年武功,以后还要高大哥多多招顾了。”一个油腔滑调的少年拱了拱手,一口江湖腔的应了高贵的话,随后其他孩子也都开始介绍起自己来,高贵为人一身正气,看上去就是长居人上之辈,和每一个孩子都十分亲热的招呼着。
朱招向四下看看,叫道:“嘿,你叫什么?也说说吧?”躺在角落里想着心事的丁永看了他一眼,重又闭上眼睛,朱招讨了个没趣,不再去理他,高贵却凝重的看了一会丁永。
大船在庸江上面转了十几个圈子,直到深夜才进入落鹭洲的范围,停在外围的护洲大阵外面,乌云独自入岛叫了七八个练气八九级的弟子把船上的少年分批带进岛去,随后打发了大船,重新用大阵把落鹭洲围了起来。
乌云打发一名弟子把孟善先带去见师敬贤,虽后带着众少年向着应考堂而去,天色黑暗,落鹭洲四下里一片怪异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这些少年一天没曾进食,本来就已经饿的心慌了,听到那些声音都吓得一个个脸青腿软,在乌云的催促之下勉强的走着。
突然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响起,两个少年吓得大哭起来,停在那里不走了,另外一个则吓得转身就跑,黑暗当中窜出几个身影抱起他们重又没入黑暗之中。
走了半刻钟的时间,在一处小厅前停了下来,,二十八个孩子只剩下八个了,乌云回过身来道:“修行是极为坚苦的事情,没有大决心、大毅力是做不到的,刚才你们听到的都是师门用幻阵布置出来的,算是你们的第一重考验,那些没有通过考验的都会被送出去,你们则会留下,成为外门或者内门的弟子,接下来就看你们的先天灵根了。”
乌云说完看了看这八个孩子,见他们大都镇定了一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他一眼看见站在最后的丁永,就进他面色如常,竟没有一点波动,不由得在奇异当中多了几分赞赏。
众人面前的小厅门打开了,乌云躬身一礼道:“马师叔,我把这次的应考弟子带来了。”厅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带他们进来!”乌云应了一声,带着八个少年走了进去。
小厅之中立着一张短几,上面放着七个小盏,每个盏子旁边都点了一根绿烛,几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蒲团之上,乌云带着八个少年向老者行了一礼,低声道:“你们站在这里,听到喊自己的名字就过去。”说完缓步走到了老者身边,低低的和老者说着什么。
老者叫做马文如,是庸江派的老人了,只是一直处于筑基前期的水平,百年不得寸进,于是才被派来做这‘应考堂’的闲职香主,他干咳一声,叫道:“于升!”
那个一直跟在朱招身后的胖少年,听到喊自己的名字,竟吓得不停的倒退,高贵急忙把他推了出来。
于升踉踉跄跄的到了短几前面,马文如也不睁眼,道:“滴一滴血到第一个盏子当中,若是没有动静你就接着滴下去,快点。”
于升一幅要哭的样子,在短几上拿过一口小刀,割破手指向盏子上滴去,每滴一滴血下去,那盏子当中就会升起一点光色,只是转瞬就消失了,当滴到第五个盏子的时候光色略长,马文如似有感应一般道:“行了,百分之六十的土灵根,刚刚合格,进武堂。”
乌云急忙把还茫无头绪的于升扯了下去,跟着马文如一个一个的叫着,八个少年有七个走上去滴了血,合格的只有高贵、朱招和另一个叫岳举的少年过关,其中高贵更是火灵根达到了百分八十的高度,让马文如略略睁开了一下眼睛,其它三位少年则被淘汰掉了。
“丁永!”马文如终于叫到了丁永的名字,丁永掌心之中满是汗水,缓缓的走到几前,割破手指向着盏子当中滴下血去。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