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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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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天授福给晋国并且以此来勉励楚国呢?国君和各位将士应当具有忧患意识啊!德是福的基础,没有德业而享的福太多,就好像地基没有打好,却在上面筑起了高墙,不知道哪一天,它就倒塌了。”

    晋厉公又要率军进攻郑国,士燮又行阻止,众人知道士燮忠善并且眼光深遂,况且郑国各处有兵固守。中军将栾书估计一时攻不下郑国,禀告晋厉公后,晋军凯旋而归。鲁、卫两军也都各自回国。




你又有何面目指挥楚军呢

却说楚国司马芈侧行了五十里的路程,他才醒酒,觉得身子绷紧,急得大叫:“谁敢绑我?”左右回答:“司马酒醉,怕您乘车不稳,所以如此。”急忙把革带给他解去。芈侧双眼朦胧地问道:“如今车马往哪里去?”左右道:“是回家的路。”芈侧又问:“为什么回去?”左右说:“昨夜,楚王召司马,您醉卧不起。楚王恐怕晋军来战,无人抵抗,因此班师回朝。”芈侧听了大哭道:“贪酒误事呀!”急唤那名心腹军士,已不知去向。

    楚共王行了二百里,不见追兵,这才放心。他恐怕芈侧畏罪自杀,便使人传令:“以前成得臣失败,先王不在军中;而今日之败,罪在寡人身上,无关公子芈侧之事。”芈侧正在车上,闻听楚共王之令,更加羞愧难当。

    令尹芈婴齐与司马芈侧是楚国两位重臣,时常对抗。此时,芈婴齐惟恐芈侧不死,便直接找芈侧说:“以前成得臣的结局,你是知道的。如今大王受伤,公子芈茂被俘,都是你的原因。就是大王不忍心加害你,你又有何面目指挥楚军呢?”芈侧酒后头脑昏沉,不去深思芈婴齐阴谋,叹口气道:“令尹以大义责备我,我哪敢贪生呢?”说完,芈侧下车,把绑缚的革带甩上路边的树杈,打了个结,爬上树,将自己的头套进绳结,自缢而死。楚共王闻听叹息不止。

    再说晋军返回途中,年纪轻轻的晋厉公自以为天下无敌,更加骄侈,派郄至向周王室告捷。此时是周简王,周匡王去逝后,传周定王,周定王传周简王。

    在朝见周简王之前,王叔简公设酒宴招待郄至,宾主互赠了厚礼,席间谈笑甚欢。

    第二天,王叔简公在朝堂上称赞郄至。

    郄至又会见了邵桓公,与他畅谈。

    离开郄至后,邵桓公把谈话内容告诉单襄公:“王叔简公称赞郄至,认为他一定能在晋国掌权,而且掌权后定能得到诸侯的拥护,因此王叔简公劝我们各位大臣为郄至多说好话,以便今后在晋国能有所照应。现在郄至来见我,认为晋国这次打败楚国,实际是由于他的谋划,他说:‘如果不是我,晋国就不会打这场战争了。晋对楚有五个可乘之机,晋却不知道利用它,是我坚持主张开战的。晋还有五个取胜的因素:与楚开战有正当的理由,这是一;得民心,这是二;将帅精悍,这是三;兵马号令严明,这是四;与诸侯关系和睦,这是五。晋有一个取胜因素就足以胜楚,可有五胜加五个可乘之机,却还要躲躲闪闪,那不是有作为的人所干的。栾书、士燮都畏战,是我强使他们下达作战命令的,结果打胜了,这是我的功劳啊!他们在战斗中没有谋略,而我却有大功劳:勇而有礼。我追逐楚军,这是勇;遇上楚王就下车快步上前,这是礼。如果让我主持晋国政事的话,楚国一定会称臣来朝。’我对郄至说:‘你确实有才干。然而晋国提拔官员不会不论位次,所以我以为晋国政务恐怕还轮不到你来主持。’他对我说:‘哪会按照位次?已经去世的荀林父是破格提升为中军将的,赵盾军功微薄也主持了政事,如今栾书也是跨越好几人升为中军将的。就这三个人来说,我的才能只有超过他们而没有不及的。我以新军佐升为中军将而主持政事,有什么不行的呢?我一定想方设法达到目的。’这是他说的话,您以为如何?”




据我看来,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单襄公说:“俗话说‘剑架在脖子上’,恐怕就是指郄至这种人吧。君子不自我吹嘘,并非为了谦让,而是为了和谐平安。人的本性,都想争强好胜,而要想凌驾他人,必会遭到排斥,所以圣人崇尚礼让。《诗经》说:‘温文尔雅,求得万福。’所以统治天下的人必先得到民心,然后方能安稳,因而能长保福禄。如今郄至位在六卿和新军将七人之下而想超过他们,那么他就会获得七人的怨恨。被百姓怨恨,都会招来灾祸,更何况那是有地位的大臣呢?郄至将凭什么来应付这重重灾难呢?晋国的这次胜利,是上天憎恶楚国,因此让晋国来警诫他。然而冷至却贪天之功据为已有,这不是太危险了吗?贪天之功不祥,凌驾他人不义,不祥将被上天遗弃,不义将会遭百姓叛离。况且郄至哪里有功劳呢?他所说的勇和礼,都是平常所为。为正义而舍身称为勇,遵奉道义而守法称为礼。玷污了礼是羞,玷污了勇是贼。作战以消灭敌人为准则,以不战而使敌人顺从正义为上策,所以要用刚毅勇敢来治军,要用位爵尊卑来治政。放弃奋勇的机会而去对楚君行礼,这是羞;背叛了国家的利益而去亲近仇敌,这是贼。郄至有这种种耻辱却想替代在他之上的大臣,离掌权还远着呢。据我看来,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不会长久了,恐怕我们的王叔简公也难以免难。百姓所希求的,上天必定依从。王叔简公要连结郄至,能不跟着遭难吗?”

    且说晋军自鄢陵归国途中,中军将栾书听说郄至见到楚共王行礼并且接受楚共王赠弓一事,心中对郄至更是不满。当郄至前去周王室时,栾书便召来俘获的楚国公子芈茂,对他说:“你只要这样对我们晋君说:‘郄至私下联系楚王,阴谋反叛。’我就设法放你回国。”芈茂为求生存,就依栾书之计对晋厉公说了。晋厉公不知是栾书之计,就将芈茂之言告诉了栾书,栾书答道:“臣早已听说了,郄至准备作乱,叫郄犨故意延缓鲁、卫两国出兵,自己却劝君上作战,一旦晋军战败,他就去迎接公孙晋周回国为君。后来事情没有成功,因此故意放楚王逃走。楚王感谢他,派人送礼物给他。郄至犯了叛国大罪,君上要是不信,可以派探子暗中察访。郄至如果在周王室,肯定要去拜见公孙晋周。”晋厉公不由大吃一惊,当即派人去周王室察看。




率军围攻“三郄”

这公孙晋周,是晋襄公庶生长子晋谈之子。自从赵盾拥立晋灵公,晋谈避居在周王室,成为周王室卿士单襄公门下。后来晋谈生下一子,因是在周所生,故名为晋周。晋厉公年轻淫纵,目前无子,故栾书引出晋周,以动摇晋厉公之心。

    栾书离开晋厉公后,立即派人对晋周说:“晋国之政,一半在郄氏,现在郄至来周王室报捷,何不见见他?他日公孙再回祖国时,也有个知音。”

    晋周信以为然,亲自到馆舍拜访郄至。两人详细交谈晋国之事,半日而别。晋厉公派人探听回来,便认为栾书所说是实,自此有了除却郄氏之意,只是耐心等待郄至回国。

    郄至回国后,晋厉公便派胥童、夷羊五率军围攻“三郄”——郄至、郄犨和郄锜。这胥童,是先臣胥克之子,当年郄缺主政时废了胥克,胥氏由此而衰,胥童因之深恨郄氏。夷羊五的田地曾被郄锜所夺,所以与胥童一样深恨郄氏。

    见晋厉公派兵来剿,郄锜对郄至说:“君上对我们不讲道义,我想率领我的同族和同党一起攻打他,即使我们死了,总比坐以待毙强。”郄至说:“不行。我听说,勇敢知义的人不发动叛乱,有智慧的人不采用欺诈手段,讲仁义的人不结党营私。如果利用国君的宠幸和奉禄得以致富,凭借着财富来聚集同党,利用同党去危害国君,那么现在国君派人来杀我们已算晚了。君上权威不可动摇,反抗就是死。同样是一死,不如听从国君的命令而死,这样还能免除家族之祸。”“三郄”听从郄至之言,都不抵抗而死。郄氏之族,在朝为官的,姑且免去死罪,全部罢职归田。

    胥童乖巧谀媚,最得晋厉公的宠幸。晋厉公以胥童接替郄锜之位,以夷羊五接替郄犨之位,以清沸魋接替郄至之位。楚国公子芈茂被释放回国。栾书、荀偃羞与胥童、夷羊五、清沸魋等同事,常常称病不出。

    士燮见“三郄”被杀,便对自己族里主持祭祀的宗人说:“那些以德行获取胜利的人尚且谦虚谨慎,但我们国君傲慢奢侈却战胜立功,这必定会招来灾祸。如今君上宠幸的人太多,现在获胜归来,必定互相内耗。‘三郄’被杀,已见端倪。我恐怕要轮到我的头上,凡是我的宗人,请你们为我祈祷,赶快让我病死,以免遭到祸难。”士燮忧郁成疾,得病后又不肯医治,不多日故去。儿子士匄继承父职。




智者所见略同

一天,晋厉公同胥童到宠臣匠丽氏家出游。匠丽氏家在中条山南,晋厉公在那里三宿未归。

    荀偃私下对栾书说:“君上无道,你是知道的。我等称病不上朝,眼下虽然可以苟安,他日胥童等作威作福,必会诬谄我们,这不可不虑。”栾书也有此忧虑,问道:“那怎么办呢?”荀偃说:“大臣之道,社稷为重,君为轻。现在中军将一职,还在你手。如果行不测之事,另立贤君,谁敢不从?”栾书想了想问道:“事情可以成功吗?”荀偃说:“龙在深渊,没有人不敬仰害怕,等它到了陆地,童子都可以制服它。君上在匠丽氏家游玩,三宿不回来,已是离渊之龙,还有什么疑虑呢?”栾书叹道:“我家世代忠于晋君,今日为社稷存亡,出此不得已之计,后世即使说我弑君叛逆,那我也不能推辞了!”便商议好以病愈为由,要见晋厉公议事,预先派武士三百人,埋伏在中条山。

    栾书、荀偃二人到匠丽氏家见晋厉公,奏道:“君上弃政出游,三日不归,臣民失望,臣等特来迎驾还朝。”晋厉公推辞不过,只得起驾。胥童做前导,栾书、荀偃随后。

    走到中条山下,一阵鼓响,伏兵四起,三百武士先将胥童砍死。晋厉公大惊,从车上跌倒下来,栾书吩咐武士将晋厉公拿住,把兵屯在中条山下,将晋厉公囚在军中。栾书说:“恐怕士、韩二氏会有异言,应该假传君命召他们。”荀偃同意,便派飞车两辆,分别召士匄、韩厥两人。

    信使到士匄家,士匄问:“君上召我有什么事?”信使答不上来。士匄心里道:“事情可疑。”便派左右心腹,打听韩厥是否去了。韩厥以有病推辞没去,士匄说:“智者所见略同。”也没有去。

    栾书见士匄、韩厥都不到,问荀偃:“这事怎么办?”荀偃说:“您已骑在虎背上,还想下来吗?”栾书点头会意。这天夜里,栾书命人把毒酒献给晋厉公,晋厉公饮酒身亡。士匄、韩厥突闻晋厉公已故,一齐出城奔丧,每人心知肚明,但谁也不问晋厉公死亡原因。

    晋厉公葬事完毕,中军将栾书召集众臣商议立新君一事,荀偃说:“亡臣郄至,与晋周相谋,乃是一种预告,应当去迎他。”荀偃担心众臣不服,就讲述了晋周在周王室的事情——

    晋国公子晋谈与儿子晋周都侍奉单襄公。这晋周站不歪身,目不斜视,听不侧耳,言不高声。谈到敬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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