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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发展好了，整个系列都可以自产自销，可以在全国各大城市都办这么一栋楼。到那时候，你这个大老板，还有动漫社里的cose还去给别的公司出商演，不掉价吗？”
季单煌仔细想了一下：“嗯，是挺掉价的，不过要发展成那么大的公司，不是得需要很长时间吗？反正现在也是事业刚开端，先带着大家出一年商演呗！”
殷月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小子，想问题真简单啊！这么大个公司，要是靠他一个人做决定，还真容易倒闭！
“傻子，傻子！”殷月婵不住地摇着头，“你觉得，有你师父在，他可能让你这公司发展得那么慢吗？他不帮你把公司打理好，你怎么能静下心来修炼？要是我预计得不错，不到年底，你这公司里的商品，就可以大批量生产，还会签到不少有潜力的画手来做动漫。所以我之前才会跟你说，年底我和原公司合同期一到，就跳槽到你这边来。你这边都是自己人，干什么动方便一点儿。”
季单煌听得一愣一愣的。刚才殷月婵说什么？他师父会来帮着打理公司？年底的时候他的公司就能扩大到自产自销的程度？而且听她的意思，自己似乎还能开分公司？
不是吧，开公司有这么容易？不对不对，不是开公司容易，而是他师父任碧空非常厉害。估计在任碧空眼中，开个公司就跟过家家一样简单。
那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收钱就行了？作为回报，他就必须要尽快努力修炼喽？
季单煌不敢置信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师父会插手公司的事？你怎么知道他那么有本事？”
殷月婵笑道：“因为你师父这两天一直在到处跑，把H市周边几家合适的工厂都收购了，正在进行改造，专门用来生产动漫产品。而且他还已经联系到了几个有潜力的年轻画手，高价签下了合同，就等着他们画出东西来出版，进行下一步的生产。”
季单煌嘴角猛抽起来。他师父这也太主动了吧！这效率简直吓人！
如果真如殷月婵所说那样，年底的时候自己的公司能开上全国连锁，再过几年都能发展全世界贸易了！这成功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点儿？
那到时候，这家公司到底算谁的啊！
许是看出季单煌的疑虑，殷月婵拍拍季单煌的肩膀道：“你放心吧，这公司不管发展成什么样，亏了归你师父，赚了都归你，不用太担心。当然，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你师父这样做也是为了他自己。跟你接触这么久，他还能不了解你？他知道，只有将你这唯一一个目标实现了，你才能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修炼，才能帮上他的忙。你该不会真的傻到认为你师父收你为徒，一点儿私心都没有吧。”
人生在世，谁都不会无私奉献，即便是那些看上去像是无私奉献的人，也只是为了寻求心理安慰罢了。人都是自私的，只不过每个人所想要的回报不一样，有的人要的是切实利益，有的人要的是心理上的平衡与安慰。
殷月婵并不知道任碧空所需要的是什么，但就凭这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人性定律，她就可以断定，任碧空收季单煌为徒是有所图谋的。更何况，任碧空如今为季单煌所做的事情，早都已经超出了一般师父所需要做的范畴，而任碧空到目前为止所表现出的希冀，就只是让季单煌务必好好修炼而已。
收了徒弟，教了本事，让他好好修炼，这是每个师父都会做的事情，但如任碧空这般着急的还真没几个，他甚至急到用各种各样的灵丹妙药来催发季单煌飞速升级。这一点，就有点儿不太正常了。
不过这一切，殷月婵看到了，却并没有点出来。这件事，本和她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季单煌耸了耸肩：“我也知道师父他有私心，所以最近我都有在好好地修炼了，昨天才刚刚突破了启灵阶段。不过，这公司是我自己想要开的，我更希望它能在我手中发展起来。我也知道我师父有能力，直到他能将公司办好，可是一想到我的公司由师父打理，我就觉得有些别扭。”
这公司，虽然写的是他的名字，但实际上还是师父任碧空的东西。这一切的成功，也并不是靠他的努力得来的。
殷月婵忍不住笑了：“看你比我小不了两岁，但是思想怎么这么不成熟？你以为现在这个世界很好混么？想要收获，那就必须付出代价才行，而有些时候，这代价又沉重得让你负担不起。”说着说着，目光黯淡下来，声音也越来越轻。
季单煌不知殷月婵为何说着说着就不高兴了，转头看看唐雨竹，却见她的眉头已是微微皱了起来。
唐雨竹低声问殷月婵道：“你……遇到过什么事情？”
“遇到过什么事情？”殷月婵飘忽地笑了笑，“有些潜藏在暗处的规则，以前看不到，不等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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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往事不堪回首
客厅之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殷月婵，一言不发，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年纪轻轻，便成为国内最知名的女cose，她所经历的艰辛，恐怕并不少。
沉默了许久之后，殷月婵忽地展颜一笑：“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跟小黑认识的吗？”
顾盼松猜测道：“是玩cos的时候认识的？”
殷月婵摇了摇头：“其实，他是因为我才入的这个圈子。就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人若想得到一样东西，便必须付出代价，但很多时候这代价却要比东西本身还要贵重得多。我和小黑认识，是在我第一次参加平面比赛的时候。”
那是殷月婵第一次淡圈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才上高中的她非常沉迷于Cosplay，高一的时候便拍了大量的外景片，到处参加平面比赛。非常幸运的，她有一张万安公主的cos照片，杀入了当年某公司主办的平面大赛前五名。
第一次取得这样好的成绩，殷月婵非常的高兴，和同样杀入前五名的好朋友小鸦一同应公司老总的邀请，前往魔都为这一次的比赛做宣传。然而这两位怀揣梦想的女孩子没想到的是，光鲜亮丽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污浊。
那一次受到邀请的前五名中，有四名是女孩子，只有一个是男生。到达目的地后的当晚，就在饭桌上，公司的老总表示可以捧红他们，但却要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殷月婵叹道：“现在的社会，什么圈子里不都有点儿潜规则？只要有点儿姿色的女孩子愿意付出，什么样丰富的物质生活得不到？可是那样，真的值得吗？”
季单煌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你……难道遇到了那种事情？”
殷月婵轻笑一声：“这种事情本是司空见惯了的，不是吗？不过我运气好，事情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那一天晚上吃过了饭，五个人心里都明白了老板的意思，殷月婵拉着她的朋友想要离开，却被那老板带来的保安请上了开往KTV的车。两人都是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哪里是那些训练有素的保安的对手？为了自身安全，只得暂时妥协，坐上了车。
一路上，殷月婵一直想着脱身的办法，可她这是平生第一次来魔都，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知该往哪里走才好。她也曾想过下车之后，在人多的KTV求救，可那负责护送的保安似乎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一样，一路上不断暗示她们这次去的KTV是老板名义下的，劝她们不要乱来。
没办法，两人只好再想别的方法。
到达KTV，殷月婵想着或许可以借着去洗手间的工夫跑掉，却发现包间内有独立的洗手间，根本就跑不了。而包间的门口，还有保安看守着，没办法夺门而逃。
她们，就这样被困在了这里。
讲到这里，铃兰插话问道：“那怎么不打电话求救呢？这种情况，总有人来管的吧。”
殷月婵苦笑着摇了摇头：“那老板狡猾得很，吃饭之前就找了各种借口将我们的手机都收了上去，我们手里根本就没有通讯工具。”
不能趁机逃跑，也没办法向外求救，殷月婵和她的朋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与他们同来的另外三人，都要比她们大上几岁，看样子似乎早就知晓其中规则，想着法地哄老板开心。那老板自然是来者不拒，不过事后他却仍是盯着殷月婵和小鸦看。
听到这儿，季单煌忍不住哼了一声：“X！这老板精力还挺旺盛啊！也不怕那啥尽人亡！”满脸鄙夷之色。
殷月婵只是笑笑，对此没做过多评价，继续讲了下去。
看到事情不妙，小鸦先受不住了，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冲出了门，却还没来得及跑出多远就被保安给拖了回来。殷月婵顿时吓坏了，缩在角落里只是闭着眼睛尖叫，却仍是盖不住小鸦的哭喊声。
也不知是小鸦破门而逃求救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还是殷月婵的尖叫起到了某种特殊的效果，包房的门忽然被人踹了开来，小黑就这样出现在了门口，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领将他丢了出去，救起了哭泣的小鸦，还有仍在闭着眼睛尖叫的殷月婵。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殷月婵说到这里，唇边露出了温暖的笑意，“说来也巧，那天若虚带着小黑和赤练来那家KTV见个朋友，正巧就遇到我们了，小黑最看不惯女孩子被欺负，就果断出手救了我们。好玩的是，当时被救的我还在害怕那老板会不会回过头来报复。后来过了许久才发现，救了我的人是一伙天不怕地不怕的非正常人类。”
季单煌和唐雨竹及众妖精也都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应该都是以一个比较好的结尾收场。
“可是后来，”殷月婵笑容一敛，面露阴郁，“在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受惊过度的小鸦，一时想不开，跳楼自杀了。”
“啊？”
众人忍不住一声低呼。怎么会这样！
殷月婵叹了口气：“我是亲眼看着她尖叫着从窗户跳下去的，却没能力救她，还因此受惊过度住进了精神病院。之前我说过，我曾因为身体原因淡圈两年，就是因为这个。”
沉默。听了这个故事，旁人也只能沉默。
良久之后，廉玉奴小心地开口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啊。”殷月婵“嗤”地一笑，“后来我就在精神病院里住着，小黑心肠好，经常和若虚一起去看我，告诉我那个老板已经被他给处理掉了。就这样过了两年多吧，2012年底的时候他们消失了几个月，再出现的时候小黑告诉我他的事情忙完了，如果我还喜欢Cosplay，还想继续玩的话，他就陪着我玩。若虚还跟我说，可以教我修仙。当时我只当修仙什么的是个笑话，结果现在还真的修成仙了。”
人生，就是这样处处藏着意想不到的奇妙。转瞬之间，悲剧的人生，就变成了一部令人难以置信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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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不签
听完了整个故事，季单煌的脸色很是难看，沉默着半天没有说话。关于人世间你那些潜在的规则，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没将它当回事罢了。而如今听闻，殷月婵竟遭遇过这样难堪的事情，心里便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殷月婵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伤害，可亲眼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欺负，看着她死去，这在殷月婵的心里留下的伤口，比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