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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底牌,只要能在这关键时刻顶住,随着日本人的消耗,国际社会的干预,甚至西方国家的参战,那失败的结局一定属于日本,而不是中国。
在南京失陷之后,武汉政府表明了长期抗战的决心,最高当局已认识到国际干涉及和平谈判短期内均不可能实现,中日战争已形成持久之势,他接受了华北、淞沪作战的教训,开始转变战略思想,由单纯固守阵地、据点进行死拼的战役,改为不强调“一城一地之能否据守”,以空间换取时间的持久消耗战略。
最高当局预备实施的这些战略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李长官能在徐州顶住日军的攻击,如果现在让日本人长驱直入奔袭武汉,刚刚经历了数场大规模血战伤亡惨重的中央军可不是这些东洋精锐的对手,丢掉了武汉,最高当局就只能到西南大山里面去打游击了!这样的局面是最高当局所不想见到的,所以徐州必须坚守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可是要最高当局拿出他的宝贝中央军去徐州和日军作战,他同样也舍不得,最高当局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既想要好处,又不肯出血。
12日凌晨两点,机要室主任将一份电报送到了钱大钧的手里,文件袋外面的封条上写的很清楚,徐州长官司令部急电。
这些天来自徐州长官司令部的电文非常多,钱大钧差不多每天都要往最高当局那里送上好几趟,最高当局也有过特别交代,徐州战事焦灼,所有和徐州有关的电报都必须在第一时间送到他的面前,钱大钧签收了电文之后,转身走到了最高当局的办公室门外。
最高当局从开封赶回武汉的时候已经是11日的深夜,这一趟开封之行,让最高当局办公桌上的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卷宗堆积如山,这一夜,对于最高当局来说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委座!徐州长官司令部急电!”
钱大钧推门进去,告诉了最高当局这个最新的消息,最高当局听到是徐州长官司令部的急电,连忙让钱大钧拿了过去。
最高当局看电文的时候,钱大钧一直注意着最高当局的表情,他已经习惯从最高当局面部的细微变化中去判断最高当局的心理活动,大多数的时候,钱大钧看的还挺准。
徐州的消息,多半是和日本人有关,原本准备在最高当局脸上看到一些负面情绪的钱大钧居然发现最高当局的嘴角微微朝上方动了一下!
这是最高当局有些高兴的表现!
难道是徐州的李德邻打了胜仗?
钱大钧开始有些期待最高当局接下来的话了。。。。。。
第三章:黄浩然要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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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黄浩然要升官!
“李德邻给黄浩然请功?他这是用上心了啊。。。。。。”最高当局放下电报之后幽幽的说了几句,站在办公桌对面的钱大钧竖起耳朵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李德邻不是5战区的司令长官吗?怎么会突然跑到最高当局面前来为黄浩然请功?南京卫戍军已经撤到了安庆,按照最新的战区划分现在黄浩然的上司应该是程潜,李长官突然往别人的地盘里面插上一杠子就不怕招人不待见吗?这可有些违背了李长官平常低调做人的宗旨。
事事反常即为妖,看来最高当局也觉得李长官的这封电报不会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钱室长!现在这时间是谁带队在参谋处值守?”
最高当局忽然抬起头来发问,钱大钧赶紧收敛心神回话,自从政府搬到武汉之后,最高当局就下令作战厅和参谋处必须24小时有高级军官值守,作战厅那边有“小诸葛”和何部长这些大佬们轮流盯着,蒋百里和陈次长这两位最高当局的“近臣”则主要呆在官邸或者庐山别墅的参谋处,此刻在参谋处值守的高级军官便是陈次长。
“是辞修啊!正好。。。!我就不打电话叫他了,省的政府里面老是有人说我对他偏心,钱室长,你去一趟吧!不要惊动其他人,我也就是找辞修闲话几句。。。。。。”
钱大钧答了声“是!委座”之后,转身走出了最高当局的办公室,走在走廊上的钱大钧心想,最高当局的那些顾虑其实大可不必,在许多人的眼里,他钱大钧其实就是最高当局的代表,特意让自己到参谋处走一趟请陈次长,怕是明天说最高当局对陈次长偏心的人会更多。
钱大钧的身影刚出现在参谋处的门口,陈次长就迎了上来,不用问,看来是有人已经将他要到参谋处来的消息告诉了陈次长,钱大钧的目光朝着站在走廊上的几个侍从室人员脸上扫了一圈,果然发现了其中有两个人的表情相当不自然。。。。。。
对于侍从室人员在私底下和政府大员暗通款曲的事情钱大钧早就有所耳闻,不过他也不太愿意管这些事情。
侍从室其实也就相当于以前封建王朝时期的内务府,钱大钧这个侍从室室长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和以前的太监总管差不多。中国这几千年以来,外臣们要想知道一些宫内的消息就只能通过收买太监这样的方法。如今到了民国,钱大钧手下的侍从室人员便成了陈次长这些大员眼中新的“太监”。
“陈次长,委座有请!”
“钱室长,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说是闲话几句,具体的,还是您见了委座再说吧。。。。。。”
钱大钧和陈次长的这三句对白说的能让参谋处里面的其他将领们眼红的滴出血来!
最高当局半夜三更排钱大钧这位“大总管”来找陈次长,只是要说几句闲话?这话说出去谁信呢!?
陈次长显然很享受旁人那又羡慕又嫉妒的目光,他朝着钱大钧拱了拱手,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钱大钧笑了笑,没有和陈次长客气,他知道陈次长的这种低姿态冲的并不是他钱大钧,而是自己背后的最高当局!
外臣对“太监”能有多少真心?这钱大钧心里面还是有数的!
“钱室长,前几天我淘换到一对上好的梅瓶,知道您喜欢这口,有时间到兄弟那里瞧瞧?”
“客气了!陈次长能看上的东西还能错的了?那对梅瓶只怕又是哪位巨富送给陈次长的鱼饵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钱兄啊!既然知道是鱼饵,那是断然不能入口的!这东西摆在我一个粗人哪里也没有什么用,要不,改天我派人送到钱室长府上?”
钱大钧听了陈次长的话微笑不语。。。这当“太监总管”的好处,说来就来了!钱大钧明白这是陈次长在找借口给他送东西。目的,无非是想比别人多知道一些最高当局的心思。
至于那对梅瓶的主人,现在还指不定在那座坟头底下趴着呢?能值得陈次长在送给钱大钧之前还特意渲染一番的东西必然是价值连城之物,像这样的东西,到手的过程多半都得带着点血腥。。。。。
投桃报李的道理,钱大钧还是懂的。。。他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在推开最高当局办公室大门之前,钱大钧压低声音对陈次长说道:
“李长官要升黄浩然的官,委座正犹豫着呢!”
陈次长闻言先是一喜,之后又是一惊!
怎么黄浩然又要升官了?这速度,也太邪乎了一点吧?
惊喜之余,陈次长也没忘了递给钱大钧一个感激的眼神。
说完这些话,最高当局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钱大钧走到最高当局身边说了句:“报告委座!陈次长到!”然后就站直了身子,杵在最高当局的身旁扮雕塑。
陈次长快步走到最高当局的办公桌对面,然后立正敬礼,最高当局笑着朝陈辞修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拘束。
“坐吧!辞修!这么晚还叫你过来,辛苦了!”
最高当局的这些客套话陈次长可不敢欣然接受,老头子的脾气有些古怪,谁知道下一秒的天气会变成什么样子?
“委座辛苦!这样冷的天气,委座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最高当局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这个陈辞修,说话总是让最高当局觉得很舒坦,谁能说这样的本事不是能耐呢?要讨自己上司的欢心,本来就比很多的事情都要难得多!。
会说话,会做人啊!
最高当局看着陈次长的眼神里面满是赞许!
“政府里面的官员要是都像辞修这样,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只可惜,多是像韩向方这样的庸人!我便是想睡也睡不着!你看!5战区李德邻刚刚发来的电报,说是应该对黄佑臣论功行赏,这样的事情,有必要特意来说吗?徐州会战!迫在眉睫!李德邻真是好悠闲啊。。。。。。”
陈次长仔细的听着最高当局所说的每一个字。事情的大概,进门之前钱大钧已经告诉了他,现在的关键就是要搞清楚最高当局的意图,只要抓住了这个重点,接下来的话也就好说了。。。。。。
要不然待会最高当局问起自己的意见来,还真的不太好表态。
“黄佑臣现在不是在安庆吗?安庆,那是1战区的地方,要不要,先问问颂公的意思?”
陈次长口中的颂公,正是1战区的司令长官程潜。程潜是清末秀才。同盟会会员。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六期毕业。陆军一级上将,最高当局当着程潜面也是一口一个“颂公”的叫着,陈次长现在称呼程潜为“颂公”,那是随着最高当局的称呼习惯。
“颂公在平汉线上和日本人打的正激烈,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去烦他了。辞修,你要好好想想,你我都知道这样的道理,他李德邻会不知道?这份电报有文章!没有那么简单!”
“要不!先压下来!看看再说!”
陈次长还是没能从他和最高当局这有限的几句对话里面揣摩出最高当局现在的态度,于是,陈次长提出了一个和稀泥的意见,这样的办法虽然有些下成,但却比在最高当局面前花时间思考要强的多。
陈次长对最高当局的了解实在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他回答的每一句话都是不紧不慢,恰到好处。陈次长的敏捷反应让钱大钧也忍不住微微的点了点头。
谁说领袖面前的马屁精好当?看看陈次长吧!那是步步小心!这才和最高当局说了几句话,陈次长的额头上已经见了汗珠。
“不能压!南京能打到一个月的时间,黄佑臣是有大功劳的!惜官吝爵,只会伤了前线将士的士气!在开封抓韩向方是示威!如今嘉奖黄佑臣是怀柔!都是让三军用命的手段!”
有了最高当局的这番话,陈次长知道黄浩然升官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最高当局并不是不愿意升黄浩然的职务,他只是不希望由李长官提起这件事情,99军是中央军,黄浩然是最高当局倾力打造的“抗日英雄”,最高当局不希望自己的“嫡系”与李长官这位地方实力人物之间有什么瓜葛!
陈次长终于抓住了最高当局的一点思路,身上的压力也变得小了一些,既然最高当局也有嘉奖黄浩然的意思,那这个顺水人情不妨自己来做!
看黄浩然窜起的速度,日后99军的这个小团体未必会在自己的“土木系”之下,现在提前卖个人情给黄浩然,总好过以后热脸贴冷屁股。
想到这里,陈次长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委座!黄佑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