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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世琉璃雪-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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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上桌边的小凳捧着茶杯微热:“这里无人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鸿琰指尖敲打着桌面许久也不开口,我不催促,只静静坐在一旁等他讲。
  良久,鸿琰回头对上我的眸:“你就没什么想主动说的?”
  我低下头轻喃:“今天的事让你为难了,我知道我一直闯祸,可我对他们有愧。我明明知道他们的心结误会却没能及时讲出来,我……”
  鸿琰不等我说完:“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不懂:“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鸿琰忽而怒目捏住我的下颌:“你问我?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你做过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你不知道吗?”
  我脸色变了变方才察觉他的怒火超出了我的想象:“鸿琰……你……你弄疼我了。”
  鸿琰另一只手抚上我的侧脸置若罔闻:“好美的一张脸,越美的东西越有毒,你是我的毒吗?”
  我忍不住疼痛起身推他的手,他却步步往前将我按上了墙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瞒我的事情说出来,说啊!”
  我别开脸试图挣脱他的束缚:“鸿琰你到底怎么了,我瞒了你什么?”
  “还不说吗?”鸿琰手心往下掐住我的脖子低吼,“你和曲寒的事,你说了我就原谅你,你说啊!”
  他的力越来越大,我呼吸困难脸色渐渐泛了紫,没了法子掌心聚光将他推了出去,整个人跌下墙角止不住呛咳。
  这是我在浮生殿外对付侍女和妖兵的术法,我不想对付他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
  “从大婚后你便不再见我,见也不愿多说几句话,多露几分笑,我做错什么了?”
  鸿琰抚过胸前受伤的地方勾起冷笑:“你还是不肯说,你为什么还是不说!”
  我看他的衣上渗了血,心下慌乱上前去探他的伤:“你流血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唔……”
  鸿琰不等我说完便锢着我的身子压下了他的唇,这吻蛮力霸道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推他却不敢再伤了他,更使不过他的力气。我不知他怎么了,握拳敲打他的肩却反被他扔上了床榻。
  “孤是东南山魔君,孤的女人只能是孤的,只能是孤一个人的!”
  我蹭着被子挪向床尾,却被他拽住脚踝拉了出去。他像个疯子撕扯我的衣裳,唇再压了下来让我窒息。
  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我咬破了他的唇,哭喊着嗓子让他滚。
  血渍挂在彼此的嘴角边缘,我发髻凌乱哭红了眼:“鸿琰,我是你的妻,你有话说清楚便是,可我不接受你不明不白的质疑和侮辱!”
  鸿琰抚去嘴边的血仰头笑了笑:“不明不白?你和曲寒做出那些无耻的苟且之事你还有脸让我说清楚?”
  泪痕浸湿了我的脸,前一刻是为了不相干的人,这一次却是为了我自己。
  无耻?苟且?
  我将头缩在膝盖里不想再看他:“你滚,你给我滚!”
  流光的死是因他的青灵诀,我不想为了别人去责怪我爱的人,可他道出的四个字却彻底搅了我的心神。
  我倒在枕上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哭,心第一次这么疼,都发生了些什么?到底怎么了?
  鸿琰走出琉宫仰天舒了一口气,心烦意乱不知该去哪里,不想回阙宫,不想去浮生殿。
  伏城依旧花开正好,鸿琰到了那处熟悉的凉亭下,丁妙余倚在亭中手执书册打了个呵欠。
  鸿琰不自觉间走近了些,丁妙余侧头看见了他,也看见了他胸前的血。
  “你怎么了?”
  鸿琰只瞧着她不说话,从前的事入过眼云烟却经久不散。一碗孟婆汤后他忘了太多,忘了熟悉的脸,却记得自己曾做过的事。
  丁妙余放下书册到他身前惊了惊:“你受伤了,外头风大有灰,得赶紧包扎才行啊。”
  鸿琰低头瞧着伤口并不在意:“伤口不疼了,只是心疼,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儿。”
  丁妙余拉过他的手入了凉亭:“到亭里坐吧,亭里风小些。妙余一直瞧着公子眼熟,只是不记得在哪见过了,公子可是认识妙余?”
  鸿琰拿过她的书册翻了几页:“之前在伏城见过一次,那次你要寻死。”
  丁妙余思索后豁然开朗:“原来是你?那夜是公子救了我,妙余还没谢过公子呢。”
  她笑了笑起身向他拜了问好礼:“妙余多谢公子那夜的搭救之恩。”
  鸿琰牵着她的手腕想拉她起来,手触到袖边的冰肌玉骨却不自觉缩了回去,半晌才尴尬道:“你别这样,我来此就是想求个清静的,如此拘束倒不自在了。”
  丁妙余坐他身侧不解:“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是谁伤了公子?”
  鸿琰抚过胸口的伤痕摇头:“不想提了。”
  丁妙余点点头:“不提就罢了,公子心情不好,妙余舞一曲给公子看可好?”
  鸿琰挑眉笑了笑:“你还会跳舞?”
  丁妙余起身扬袖:“跳的不好,丑态若是逗乐公子了可不许笑话我。”
  丁妙余的纱袖随清风微扬,玉指纤纤回转挑动,眉角带笑胜尽人间粉黛。其形倩影如弱柳扶风。凉亭窄小,丁妙余拂袖飘扬不时拂过鸿琰的身前带起一阵清风。这风中浮着香气,一股好闻的女儿香。
  良久,丁妙余拭了拭颊上的汗珠:“公子,妙余跳的好吗?”
  鸿琰起身道:“叫我鸿琰就是了。”
  “鸿琰?”丁妙余不自觉赞赏道,“这名字真好。”
  鸿琰好奇她的话:“是吗?你觉得哪里好?”
  丁妙余坐了回去笑的如孩童般天真顽皮:“鸿鹄高飞凤凰挺立,这字是杰出之意,又可指鸿绪大统,公子一定是个富贵之人。且琰指美玉,正应了公子风度翩翩若树临风。难道不是好名字吗?”
  鸿琰忍不住笑:“你倒挺会逗人开心的。”
  丁妙余拿起书卷:“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也就是没事多看了些。”
  鸿琰直言:“那便是能文能舞咯?”
  丁妙余点头学着江湖姿势向他抱拳:“那可不,本女侠能文能舞,公子可拜服?”
  鸿琰指证她的话:“都说了,不用叫我公子。”
  丁妙余点头不好意思,搓揉着掌心脸颊泛红看他道:“知道了,鸿琰。”?

☆、斩草除根

?  红羽躲进房中便没敢再出来,澄萸憋屈不得便跑出琉宫外的小径上躲着哭。
  段千绝与殊彦并列而行,正商谈着却被她的哭腔吸引,耐不住好奇上前瞧才发觉那人是澄萸。
  段千绝皱起眉问她:“小丫头,好端端你哭什么?”
  澄萸擦干了眼泪摇头不敢说话,殊彦锢住她的双肩正色:“说实话,你为什么哭?”
  澄萸拭泪瞧着段千绝不敢开口,却经不住殊彦追问半晌才道:“主上和娘娘大吵了一架就走了,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去问,只见娘娘把自己埋在床上哭个不停。澄萸不想惹娘娘烦心只敢自己出来掉泪,好像听见主上说娘娘无耻。”
  殊彦一拳折断了身旁的小树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加快了步子往前,却被段千绝拉住胳膊:“你想去哪?”
  殊彦心烦意乱:“琉宫!”
  段千绝脸色大变拦在他身前不许他过去:“你疯了?主上说过不许你进琉宫,你怎么记不住教训?”
  殊彦推开段千绝指着他怒道:“你给我闭嘴!当初她就不该回来,当初我就不该眼睁睁让她回来!”
  道完后他转身便走,段千绝当即向他的背影喝住:“殊彦!”
  殊彦停住攥拳:“你还有什么话说?”
  段千绝看他道:“我就不懂了,她来自风华宫,你不是恨透了风华宫吗?”
  殊彦回眸苦笑:“主上不也恨透了风华宫吗,可他还是娶了她。”
  段千绝捅开天窗直说:“主上娶她是为了打曲寒的脸,你如此心焦气躁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报复曲寒报复风华宫?”
  殊彦沉着脸冷冷道:“你说完了你说完了换我告诉你,她是她曲寒是曲寒,杀储玥的人是曲寒,是曲寒!”
  殊彦说罢不顾他的劝阻回头便向琉宫而去,段千绝暗怒却无法子,思虑着奉虔那一层也只能将这事埋在心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叮嘱了澄萸不许多话后转身便走了。
  我蜷缩在床头将自己捂在黑暗里,哭了许久没有力气了,只是眼睛应该红了不少。
  忽然间有人隔着被褥点我,我以为是幻觉不曾搭理,昏昏欲睡时却又被那动静惊醒了。
  我偷偷掀开被褥的一角只露出一只眼睛:“谁啊?”
  殊彦坐在床尾指尖又触了触:“你就不能起来说话?”
  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正欲起身却还是捂在被子里不肯见人:“殊彦?你怎么来了?”
  殊彦食指抵唇虚了一声:“你小声点,我是施隐身术进来的。”
  我裹在被褥里点头,听见他的声音便又勾起了才隐下心头的委屈,不想说话遂只带着呜咽嗯了一声。
  殊彦掀开被子对上我的眸:“想哭就哭,你忍着憋给谁看啊?”
  我不争气又掉了几滴泪:“可是是你说的,要哭就自己哭,让别人看见会笑话的。”
  殊彦锢着我的腕拉我坐起:“你裹在被子里我就不知道你在哭了?哭吧,我殊彦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笑话你。”
  我哽咽抽搐:“真……真的?”
  殊彦点头忍住心里的痛:“真的。”
  我如吃下定心丸一般埋在他的肩头压低了嗓门啜泣,泪津打湿了他的衣裳,我的哭腔阵阵像极了被邻家大人欺负的小孩子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殊彦一手护着我的头一手轻拍我的背脊:“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你看看自己邋遢成什么样了?”
  我攥紧他的衣裳摇头带泪:“他侮我清誉他不信我,他说我和仙尊做了苟且之事。”
  “什么?”殊彦皱眉扶着我的肩膀离开他的怀,“他说你跟曲寒苟且?”
  我点点头补充他话中的不足:“还有无耻。”
  殊彦推开我起身便要走,我急切中拽上他的手:“你去哪?”
  殊彦回头怒不可遏:“当然是找他问清楚,问问他是不是疯了!”
  我下床捂住他的唇示意他小声些:“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被外头听见了怎么好?我不想再害你了,你快回去吧。”
  殊彦意识到了适才的失态方才整理了思绪让自己冷静:“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抓抓一头乱发笑了笑:“没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找他问清楚就好了。”
  我坐上妆台前执梳捋发,他驻在我身后还不走。
  “你快走吧没事的,你再不走等他回来看到了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我推着他的背往门外去,殊彦那我没法子只得作罢。临走前叮嘱我自己小心,我点头后便又施了隐身术推门离去了。
  屋子里又复了宁静,我长叹一口气为自己梳妆。
  澄萸为我梳的发髻我都不会,只能自己绾了在风华宫时的平常装束。妆台前什么东西都有,我挑了些简单的钗子插上总算恢复了些神采。
  仔细回想,鸿琰失了理智我也冲动了,我该向他问清楚才是。流光和云若刚死,我的思绪都被搅乱了。
  大婚那日的胭脂红纸还剩下一些,我凑到唇边抿了抿,这红淡了些,艳丽不足却比那日多了些小家碧玉之美。
  红羽打了水来为我净脸,我直待到了眼脸上的红框散去才敢踏出殿外。伺候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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