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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丑无比,丑到连自己看了都要哭了。”
殊彦堵住我的耳却挡不住她那一句句直刺人心的话,那日殊彦见了我慌忙躲去了墙角,他不敢看我,他在吃大医自己为他调制的解药……
“应琉璃你知道吗,鸿琰纳妾那日我去找过他,我跟他说你受了委屈被鸿琰负了,他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变成这样都是自找的,像储玥和曲灵一样都是自找的!”白姻说罢仰头大笑不止,转身化作一团光隐匿而去了。
段千绝舔了舔唇上前按他的肩:“她没事了,我们该走了。”
殊彦将头埋在我的发上低喃不止:“你别理她,她得不到储玥的感情她已经疯了。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就当做了一个梦好么?”
段千绝脸色犯难却忽而诧异不止,张望着四周暗暗道了一声不好便立即施法遁地而去。
他前脚刚走,寝殿大门便受了外力幽幽被人推开。
鸿琰驻在门前瞳中的红色又浓了些:“妙余说有贼人闯入琉宫,我还以为你有危险,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殊彦松手回头正对上他的怒目:“丁妙余逼她吃堕胎的东西,我是来救她的。”
鸿琰望过桌上的食盒并不奇怪:“东西是我让她送的,我心想着她是阿璃的旧识应该能劝她吃了,没曾想,二位好事正浓啊。”
澄萸一声跪地向他解释:“不是这样的主上,方才侧妃掌锢娘娘,殊彦公子是看不过去才出手相助的。”
“掌锢?”鸿琰抚额笑了笑,“那殊彦,你是怎么跑到琉宫里来的,又是怎么看到侧妃掌锢妖后的?莫不是……被她撞见了你二人正在苟且?”
殊彦蹙眉:“鸿琰,把你的话收回去!”
鸿琰扬唇眸中散着危险:“怎么,恼羞成怒了?你如今的丑样子连面具都不敢揭了吧,快揭下来让她瞧瞧,瞧瞧她眼前的怪物长什么样子!”
“鸿琰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的声音你闭嘴!”
我推开殊彦红着眼睛对他吼,他看我的眸子颤了颤:“你的脸怎么了?”
我抚上红肿的地方又迷了眼:“我真不知,你的侧妃如此厉害何故还需要你封我的术法。不过我得谢谢她,谢谢她这两巴掌让我清醒,让我知道我自己嫁给了一个怎样的魔鬼!”
鸿琰伸手挑我的发:“怎么,你后悔了?”
我对上他的红眸笑的凄苦:“我只后悔当初回了佛戾山就不该再跟你回来,我后悔那日不该去伏城不该遇到你,更不该跟你打下第一个赌。”
“是吗?可惜从你穿上嫁衣的那一刻便注定是我鸿琰的女人,你摆脱不掉了。我不管那件嫁衣是谁选的,只有人是我的便好。”鸿琰从我身旁擦过径直到殊彦身前眼眸深邃,“殊彦,从现在起你还是你的殊彦公子,与九凤储玥并肩的东南山殊彦。我要你日日饱受灼心折磨之苦看着她做我的妖后!”
我回眸时鸿琰正攥拳施法,他口中念念有词殊彦便立刻变了模样。
我咬唇一阵紧张,虽不知他在做什么,但绝非好事。
殊彦面具之外的肤色惨白,颊上淌下了汗珠渐渐捂着胸口跌至他脚下痛苦不堪。手在冰凉的地板上四处抓着,而后忍不住将腕上的那块袖塞进嘴里咬着才免叫出声来。
我上前两步眸间变了色:“殊彦?”
殊彦背过身去不让我看他的模样,我双唇颤着上前看他的境况:“殊彦你怎么了,殊彦……”
鸿琰转身过来拦我的路:“这就心疼了?我不过施了咒语让他今日的灼心之痛提前罢了,我还能让他更痛,你要瞧瞧吗?”
“殊彦!”我被他攥着双手不能再进,殊彦背身蜷缩在前边儿咬紧自己的手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可我看到他在颤,他的耳畔已聚了好多水珠。
鸿琰抱住我的身子眉眼狰狞贴至我耳畔:“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旁人喜欢你的下场,他是如此,曲寒也会如此!我不怕你水性杨花,只要谁敢陪着你跟我玩,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止不住哭喊“殊彦!殊彦你怎么了,我怎么才能救你你告诉我啊殊彦!”
殊彦咬唇回眸笑了笑:“我……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他才道过这句话便开始身形暗淡,鸿琰锢我在怀笑得不耻:“怎么,怕自己在她面前太狼狈了想跑?你跑的出魔殿吗!”
殊彦闭眸渐渐隐匿而去,我回头扬手狠狠掌锢了他一巴掌:“难怪天界的人都喊你孽障,你竟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鸿琰怔了怔,眸色诧异望了我许久压低了嗓门:“连你也叫我孽障?”
我被他缚着投以冷笑:“你六亲不认,不认父不认友还不认子,你不是孽障是什么!”
鸿琰扬手欲挥却僵在我脸颊一侧,我瞪着他的掌心毫不认输:“你要打便打,这样停在中途装什么样子?打下来,像我刚才打你的样子,像丁妙余掌锢那两掌一样狠狠打下来!”
鸿琰掌心攥拳已怒得不成模样,头也不回只冷冷像澄萸道了一句出去。
澄萸犹豫了一会儿不敢再留,房门带上的那一刻我被他缚着后劲狠狠压下了唇:“唔……”
我的拍打于他而言实在无力,他拽着我的手扔到榻上开始剥我的衣:“我是孽障,你就是孽障的女人,你这辈子也逃不掉!”
撕拉!
我抓紧了被撕裂开来的外衣哭得撕心裂肺:“救命,来人啊救我!鸿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他听了我的哭喊只愣了片刻,下一刹便低头压上我的唇将那一声声呼救尽数堵了回去……
寝殿外,雪灵童挣扎着想要进去却被澄萸拦着示意他不要妄动。
过很久,鸿琰打开殿门面无表情走了出来,他的颈上有抓伤,瞳孔腥红还泛着不难看出的血丝。
澄萸抱着雪灵童守在一边打颤,鸿琰走向她身旁停了停:“晌午琉宫的饮食会恢复如初,好好照顾她。”
“琉璃!”雪灵童撒腿跑入殿内却见床前纱帐垂着,“琉璃,他没打你吧?”
澄萸跟进来时忙的遮住他的眼睛:“小东西你快出去,被主上知道了迟早挖了你的眼睛。出去!”
澄萸将雪灵童推了出去便掀开帘帐步向床前,我衣衫褴褛由一床被褥盖着才得以避体,眼睛的泪落的无声,我呆呆望着床顶忍受着他带给我的每一份耻辱。
她从柜中取了新衣出来:“澄萸帮您把衣服穿上吧。”
我痴傻笑着看也不看她:“你知道吗澄萸,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了一个魔鬼。等孩子出世,我最多……只能等到孩子出世。”
鸿琰出了琉宫径直去了玉镂殿,丁妙余梳洗干净正坐下饮茶平心静气。鸿琰到时绿芙和红羽笑着迎了去,低头伏膝向他行礼却迟迟不见他出声。
丁妙余整理了发髻出去红羽和绿芙正跪着不敢起,鸿琰也未叫她们起的意思,望她们半晌才开口冷漠:“你们两个自己掌嘴,声音要传出玉镂殿外去,打不出血不许停。”
红羽和绿芙面面相觑,丁妙余暗觉不好缓缓走上前去:“夫君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还不倒茶去?”
“是。”
“是。”
她们应了声准备起来,鸿琰依旧驻在那儿眸色未动:“孤说的话你们听不清是不是?打到红肿出血才许起来,快打!”
绿芙惊的跪下立刻自掌自己的嘴,红羽咬唇不该违了他的意,当即跪在绿芙身侧也跟着自罚。
一声声巴掌传出玉镂殿外,丁妙余到他身前神色犯难:“夫君这是做什么,她们都是我的侍婢,妙余若是有什么事做的不对夫君只管讲便是了。”
鸿琰指尖轻扯着衣袍对上她的眸:“你为什么打她?孤以为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为了护你也将她的法力全部封印,可你今日竟对她动手!”
丁妙余以娟锦拭泪眸中透着委屈:“夫君只知她受了掌锢,却不知妙余今日受了何等的难堪。她和殊彦在房中苟且被我撞见了,我气不过才与她顶了几句,可她竟仗着有殊彦相护用茶水泼了我一身。我是不忍心看夫君戴了这顶绿帽子才气极掌锢的,可那殊彦竟用刀架上了妙余的脖子,他差点杀了我!”
鸿琰呆滞,半晌才缓缓开口:“他们当真在房中苟且?”
丁妙余提着衣裙跪在他身前竖指立誓:“妙余愿以腹中的孩子起誓,他们衣衫不整还派了澄萸在外头盯梢,所做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她在之处(一)
? 段千绝在木屋外等了他好些时候,殊彦归来时顶着一头汗渍早已没了血色。
“公子还好吧?”段千绝上前搀他的肩,殊彦摆了摆手只想倒上床榻好好休息。
段千绝为他摆好软枕又拉过被子盖了严实:“公子,休息一会儿千绝送您走吧,这儿不是您该待的地方。”
殊彦闭着眼攥紧了被角忍痛:“我走了她怎么办,这儿还有谁能保护她?”
段千绝无奈扬起一笑:“主上不会伤她性命的,可你再不走怕是连最后一日的解药都拿不到了。”
殊彦并未正面答他的话,只睁眼朝他笑了笑:“知道储玥为什么一定要死在招摇山吗?因为他想去她在的地方。”
段千绝见他执意也不好多说,只道了一声好好休息便转身走了。
殊彦独自躺在榻上心境久久不能复,合上眸便是一百年前的招摇山那一幕,一百年前,他亲自送走了储玥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刻……
一百年前
东南山战况惨烈,储玥重伤回到招摇山时鸿琰的魂魄已被剥离堕入六道轮回,风华亦重伤殒命。他跪在曲灵的碑前轻抚,殊彦忍着脸上的伤痕剧痛来招摇山找他,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孤凉的背影。
“她都死了,你还不肯回魔殿吗?”
储玥抚着石碑隐隐回眸:“你怎么来了?东南山还好吗?”
殊彦上前了几步在他身后停下:“很不好。主上魂魄离体坠入了轮回道,奉虔抢回了他的身子退回魔殿竖起毒烟屏障,天兵暂时退了。东南山现在需要你,她已经死了。”
储玥仰头望着天上行过的飞鸟笑了笑:“回去?曲寒将我重伤,我快不行了。”
“我可以给你治,至少有希望能保你不死。”
“不死?”储玥起身呼吸了一口丛林的清新,“死与活都无谓了,我只想去她在的地方。殊彦,送我吧。”
回忆中,殊彦的手覆上储玥的颈。那日的光芒笼罩了他全身,那时的储玥是最安宁的,因为他要去的地方,她在。
睁开眸时鸿琰已在房中坐了多时,殊彦觉得自己身子好了许多,遂掀开被褥自床榻坐起望他警惕:“你把她怎么样了?”
鸿琰不紧不慢斟了一杯酒:“她是孤的妻子,她怎么样无需你劳心吧?”
殊彦轻笑了笑坐于桌面的另一侧也斟了一杯酒:“主上来此必是有话要说,殊彦听着你说。”
鸿琰仰头饮下一杯,闭眸抿了抿回味口中的琼浆甘甜:“孤希望你消失,能做到吗?”
殊彦低头望着杯中的憔悴倒影不禁扬起一抹笑:“能与不能又有什么区别,主上不给我解药我也是活不成的。”
鸿琰执起酒壶又倒满一杯:“孤要的,是马上。”
殊彦举杯饮酒不自觉心头揪紧,饮过后,他放下杯道:“主上未免着急了些,殊彦若猜的不错必是侧妃说了什么,说我与妖后有染,是么?”
鸿琰蹙眉,殊彦不等他开口继续道:“殊彦可在此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