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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的。赌气是没有用的,那只会又昏迷……”
“我赌气了吗,你也别自作多情了,我从来都不会为你昏迷。”
“啊呵呵……是啊,是啊,那就好!我们两个无情无义的人住在一起不理不睬的,不是也蛮好的吗……”罗工见叶茂草有些疲倦,又温存的说,“行啊,谁也不会为难你的,好好休息吧。”说着跟她盖了盖被子,就出去了。
罗工一到厅里,叶茂长问:“怎么样?”
罗工摇着头,笑了笑说:“她还是对我不信任。”说着,想了想,又说:“大哥,你不妨跟我一起去看看,你要是觉得好呢,你就住,你要是觉得不行,你就卖掉,真的,这是绝对升值的。”
叶茂长想了想,说:“行啊,那就去看看。”
许万朴也跟着一起走了,路上碰到了王胖子,也一起去看了看。王胖子说:“这有么话说呢,这地段、房型、房价都蛮可以的。
我是没有钱,不然,我就买一套。”想了想,又说,“那叶茂草怎么不同意的呢?”
叶茂长说:“我回去再跟茂草做做工作,看怎么样。”于是他就跟王胖子一起回来了。
许万朴也觉得行。在跟罗工一起回家的路上,他极其严肃的问罗工:“罗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叶茂草跟你买在一起,你又说她自作多情,你这不是在玩她?!看来,她对你不信任是有道理的。”
“我怎么在玩她,我对她的真心,你视而不见?”
“那你怎么说她‘走也不能走,动也不能动……’的呢?”
“行啊,你小子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是吧。这么好的机会,她决意不要买,我怎么办啊,我只有打消她的顾虑啊。”接着罗工严正声明着,“我今天还跟你明说了,即或是她一辈子走也不能走,动也不能动,我也娶她。她昏迷不醒时,我就有这个打算,她一辈子不醒,我就一辈子陪着她!”
“那你为什么拒绝过她?!”
“嗳,那是,那是我没有了解情况嘛,谁能不犯错误呢?”
“那谁又能保证,你再不犯错误呢?”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罗工说完,就径直走了。
许万朴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叶茂长回来安排叶茂草吃饭时问:“嗳,茂草,跟哥说实话吧,你为什么不想买那房子?”
“哥,我已经欠别人太多了,我不想再欠了,钱好还,可是人情债怎么还啊?!”
“你想的也是,只是我们的那点拆迁款,买好一点地方的又不够,不买,越到后来,钱就会越不够了,还不如乘现在买了算了。我看了看,还是蛮划算的。”叶茂长又说,“你想,我们欠别人的欠也欠了,欠一分钱也是欠,欠两分钱还是欠,再说是他愿意的。真的,罗工这人呢,还算实诚,你不愿意买,他心里还不舒服;我们买了,得了好处,他也高兴,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吧?”
“哥,你真这么想的?”
“嗯,在你昏迷中,最积极救治的是罗工,最有主见的是罗工,最有担当的是罗工。嗳,光有钱不行啊,有钱还要晓得怎么用才算行!这人啊,我信得过。”叶茂长说着,叹了一口气,又说,“当然,他曾经退却过,感情的事呢,也不好说。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他是真心的。”叶茂长说了,沉默了一会,又说,“当然,哥不会勉强你去做任何事情的,这只不过是我的看法,主意你自己拿。”
正说着,刘春莲来了,一进门就问:“茂草,你今天好些了吗?”
“莲莲,我这哪好得了啊!”
“怎么好不了,你睡了几个月,骨头僵硬了罢了,就凭你的毅力,坚持锻炼,我保证你好得了。”
“这是你说的啊,我好不了,就找你!”
“行啊,好不了,找我。但是有一条,你要高兴才好,你这人的最大毛病就是,总是想多了。”
“我怎么就想多了,这几个月我想了吗,我能想吗?”
“那就是因为你先前想多了,老天爷才让你停止了的。现在你好了一点,又开始了想多了。就说罗工跟你们找的房子嘛,听王胖子说,相当不错,你怎么就不要呢,你不是想多了,你能不要吗?我跟你说啊,你那点拆迁费越放到后来,就越买不到房子的,你没有看到,现在的房价,一天一个样,飚升!”
“那照你这样说,这房子我还非买不可的话?”
“当然,为什么不买?你以为,你买了房子,你就把自己卖了,是不是,这是不是想多了呢?就你这样,别人躲都躲不赢,还求着你把房子买到自己的对门;你走也不能走,动也不能动,谁要唦,你还俏皮得不得了……”
“哎,你有完没完啊,你还越说越有劲啊你!还就是你,敢这样训斥我,你欺侮我病了,是不是,你这说的象话吗,我卖不出去算了,我不卖了,不行吗?!”
“不是不卖,是没有人买了。你再吼,你又要昏的!”刘春莲笑呵呵的劝道:“说实话,在你昏迷的时候,谁也没有罗工那么有担当,一来就转院,垫付三十万,找最好的大夫,订最好的病房,坚决医治。要是你醒不过来呢,要是你的病情一天不如一天呢,这是冒风险的事啊,何况杨奇海那样的阻碍,人家不管不顾,一门心事的动用各种关系,调查各种病例,翻阅各种资料,替你诊治。
要是不喜欢你,要是不珍惜你,别人费那么大的劲干什么,别人能敢于承当全部的责任吗?
这房子的事情,别人也是在为你排忧解难。嗳,身边有一个这么想帮你的人,这是你的运气,你的运气来了,你为什么不接受呢?”刘春莲说着摇了摇头又说,“我不认为你这是骨气,我认为你这是不知好歹。就是他爱上了你,又怎么样呢,那是你的幸运啊,你不觉得,在你这样的情况下,别人还敢爱你,这不是高尚,又是什么?!”
“你喊啊,高尚算什么,你喊他伟大得了!”
“还就是伟大了,你不这样认为吗,叶同学?”
“你不是来看我的,你是来当说客的,好了,你已经说完了,你走吧!”
刘春莲望着她笑了笑,又拉着她的手,亲热的说:“别这样,听人劝,落一半。你也说对了,还只有我,敢这样下本钱,劝导劝导你,如果你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了,你会快乐的,你的病也会好得很快的。你也别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人家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能这样谦恭的对待你,不容易啊,你就给别人一点面子嘛!”
叶茂草也温和下来,问:“嗳,是谁要你来的?”
“没有啊,真的,是我看不过眼了,多时想说的,今天听胖子一说房子这事,我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就说了呗。啊,我还要人派吗?我跟罗工一样,凡是对你有好处的事,我们都会劝你的,你知道吗?嗳,明天罗工来了,你热情一点啊!”刘春莲说着,又一笑说,“嗳,还真有你的,你这样子了,还拽啊拽的啊,佩服,佩服!”
叶茂草也一笑,说:“佩服个鬼,你还不快点死回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睡个好觉啊!”刘春莲说完就走了。
二十六、乘人之危
更新时间2016…4…21 15:42:17 字数:19917
第二天清早,罗工就来了。
叶茂长开了门,说:“哟,好早啊,你过早了吗?”
罗工说:“噢,我卖了来了。”
“嗨,买这么多啊!”
“人多嘛,兴许还不够的啊。”罗工说着就瞄了瞄叶茂草的房间,问,“茂草昨晚还好吧?”
“可能不太好,要不,这时候就应该醒了。你进去看看。”
罗工推开虚掩的门,进去看到叶茂草正熟睡着,就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床边。他看着她虚弱的身体想,我走了之后,你怎么办呢,如果照顾不周,你再害病了,那将是雪上加霜啊!
椅子的响动,使叶茂草的眼睛睁开了。
罗工温存的一笑,说:“你醒了?”
“几点了?”
“七点多了。”
“唉,你怎么不多睡会?”
“嗨,睡不着,把你吵醒了。”罗工说着,抚了抚她耳边的一绺头发,微笑着问:“你自己剪的?”
“嗯。”
“嗳,那么美的秀发,你舍得啊?”
“嗯,不方便。”
“行啊,我跟你修一修,怎么样?”
“你会理发?”
“条件艰苦时,我们同事之间也互相剪一剪的。要不,你也试试我的手艺,我决不会把你剪丑的。”
“唉,我还有什么资格讲究美与丑啊!”
“呃,等你好了,再蓄起来盘上髻,照样美啊。再说,你这病态的美,也挺动人的。”
“唉,别逗了,挺让人伤心的。”
“嗨,你别瞎伤心啊,我说的是真的。来来来,我扶你起来,试试。”
叶茂草轻轻的推开他的手,只见罗工的脸上顿时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的阴影,她想起昨晚刘春莲的一顿训斥,就说:“你到我哥那里去拿剪子吧,我自己起来。”
罗工微笑了,说:“行啊,那你慢慢的啊。”
叶茂草慢慢的蹭到轮椅上坐着,罗工跟她围上毛巾后,挺认真的跟她修理着,然后跟她洗了,梳了,再递给她一面镜子,说:“你看看,满不满意?”
叶茂草说:“唉,不看不看,绝对是又老又丑……”
叶茂长进来一看,说:“嗨,好得很,蛮精神的!”然后对罗工说,“嗨,你的手艺还蛮多的啊!走走,过早去,过早去!”
“那茂草呢?”罗工问。
“她啊,洗漱完了,她自己会来的。”叶茂长又贴着罗工的耳朵小声说,“她蛮逞强,你让她去,不然她会更悲观的。”
罗工若有所思的“啊”了一声。
一会,叶茂草出来吃了一点后,就说:“哥,你把我推进去吧。”
叶茂长说:“哎,是轮椅又不灵了?啊,罗工,你把她推进去吧,让她歇会。”
罗工把叶茂草推进房间,问:“嗳,你刚才洗漱时,看到我剪的发型吧,怎么样,还蛮好的不是?”
“就是短了点。”
“嗯,我本来还想剪短一点的,又怕真的不好看,就只好剪成这样了。”
“为什么?”
“我怕你的头发再让你感到不方便时,我不能急时跟你修理,就尽量剪短些了。”
“你要上班了?”
“嗯。”
“什么时候?”
“就这几天。”
罗工天天陪伴她时,她怕亏欠他太多,巴不得他快点走。但一听到他要离开时,心里又不免骤然感到忧郁与失落。
罗工看她一下子愁眉紧锁的,心里可高兴了,开心的说:“你不总是想我去上班的吗,怎么又舍不得了?”
叶茂草立马爽朗的说:“谁说舍不得,那伟大的工程等着你,你不去,那不是人才的浪费,国家的损失吗,快去吧!”
“嗬,那你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呢?”
叶茂草悠悠的说:“也不是不高兴,我听大家说,是你把我救活的,我就不知道,我怎么感谢你才能了结这桩事。”
罗工说:“来,你躺到床上去,我看看轮椅哪里有问题。”
叶茂草起身时,罗工要扶她,她推开他,双手撑在床边,用尽力气让脚一踮,就势坐在床沿上,慢慢的躺了下来。
罗工帮她盖上被子,发现她眼泪直掉的,连忙说:“噢,你怎么哭了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