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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这是卖身的契约。”
“得得得;赶紧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在那个介绍所看。。。。看有没有。。。。”熊丹欲言又止。
“看什么?快说。〃“看有没有心好一点的老实又可爱一点的帅哥。。。。。”
王庆祝突然觉得好笑;但是勉强着没有笑出声来;心想有什么好笑的;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毕竟熊丹也二十来岁了;这很正常;只是你也太纯真了;那种地方怎么有靠得住的男人呢?以前自己还以为只有恋爱中的女人笨;谁知道女人是从没有谈恋爱开始就笨了。
“说;继续说下去。”王庆祝催促道。
“谁知道那天我身上来了。”
“什么来了?”王庆祝没有说完就赶紧捂住了嘴巴;女人总有那么点事情不适合男人问的;所以连忙改口道;“这个跳过;继续说。”
“可是这一段不能够跳;因为这里是关键。”熊丹小心的解释着。
“那你说。”王庆祝心想怎么非得跟这档子事扯上关系呢?“来得太突然;流量又大;我从WC出来的时候手上沾满了红色的液体;我正准备洗手的时候发现停水了。”
“这跟按手印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这个可恶的家伙出来了;我说我这里有张纸;小姐你就擦擦手。。。。。”熊丹说着;泣不成声,“我就把手按了上去。”
多可怜的姑娘啊;一不小心一个擦手把自己给卖了。
王庆祝再将契约看了一下说:“怪不得这么着急呢;原来今天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啊;明天就过期了啊。”说完便把契约折叠好放在上衣口袋里接着说;“不过作为证据不过期,相信法庭会采纳的。”
“证据?法庭?”柳曲和熊丹不约而同的瞪大着眼睛问道。
“对;证据!合同诈骗罪和调戏妇女罪和拦路劫持罪;数罪并罚估计应该可以判个七八年左右。”
柳曲在旁边早已气得面色铁青浑身颤抖只差没有七窍流血了;突然大叫一声:“别在那里装腔作势了;今天我是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要将她带回山庄与她马上成亲。”说完就来拉扯熊丹。
熊丹吓得使劲的往王庆祝的后面躲;可怜王庆祝现在也只是一个泥菩萨,连脚步移动的劲的都没有了。
泥菩萨却突然狂笑三声说:“要是我不同意呢?”
“那你就打算尸扔荒岭吧!”柳曲有点忍不住了,尽管那个神秘人说要他少招惹是非,但是怎么说我也是个混黑社会的,被你一个小子耍说出去我这个庄主怎么让手下信服,于是换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说;“好久没有尝过杀人的痛快了。”说完“叮当”一声将随手的佩剑拨出。
王庆祝站立着不动;柳曲见王庆祝如此;大叫一声:“姓何的拔剑啊!今天我们就在此拼个你死我活。”
王庆祝拔什么剑啊;第一江湖公司给他的佩剑早已经不知去向;第二就算有了剑王庆祝也不会使用啊,第四王庆祝现在连移动都困难了,屁股粉碎,双腿麻木了,怎么移得动脚啊!所以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站立在那里;像一棵迎风的松树;随风摇摆。
这时候手下都眼睁睁的望着柳曲,再不出手就要让他们笑话了,于是大叫一声“去死吧!”身体拔地而起,一阵风后,剑已经到了王庆祝的胸口。
王庆祝闭着眼睛;身体没有动,要死;就死得干脆些吧。
王庆祝没有死;王庆祝也死不了;但是他感觉到风从自己的脸上扑过,暖暖的,还带着香味,王庆祝突然感觉到胸前一阵软绵绵的温暖。
王庆祝睁开眼睛;发现站立在自己前面的熊丹,背部紧紧的贴着自己,那神情就像英勇就义的刘胡兰,又像一只保护着自己儿女的母鸡。
可怜的柳曲;剑已刺出,而且他这一宝剑,基本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像一头蛮牛,想不到熊丹却突然横了过来,这种小美女可舍不得杀,所以紧要关头不得不改变刺杀的方向,剑尖擦着王庆祝和熊丹的衣角,飞驰而去。
王庆祝的后面就是悬崖;深不见底的悬崖,雪地太滑,柳曲用里过猛,等大家回过神来时,发现柳曲的人早已飘到了悬崖,然后像一只断线的风筝飘荡了下去,惨烈的叫声像呜咽的火车;慢慢的远去并消失。
他的手下迅速的聚集着起来;远远的站在悬崖边,雪地太滑;谁也不敢贸然靠近。
柳曲肯定到悬崖下找老婆风流去了,这几天他想老婆想疯了,有点忍不住了,只是去的太快,把他的手下都吓晕了。
光滑的雪地上长长的一段划痕;悬崖的边上;一把镶嵌着宝石和佩剑和一包粉状物品,这是柳曲唯一留下的东西。
王庆祝小心的将宝剑捡在手里;用剑尖将那包粉状物品给挑了起来。
白色的粉末从宝剑刺穿的那个小洞里缓缓的飘洒,铺天盖地的撒开来。
王庆祝心中一惊;以为是毒药,连忙将宝剑和白色的袋装物品丢开往前面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感觉到鼻腔一阵发痒;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强烈的倦意;不久便要昏睡了过去。
他恍惚中听到了熊丹娇呼一声“不要”,接着他似乎看到熊丹向自己奔来;他有一种很大的冲动希望能够紧紧的拥抱住她;但是他的思维和身体已经不听指挥了;他的脑袋无法辨证和记忆,然后,他听到自己身体轰然倒下的声音。
第三卷 欲
第23章 红杏出墙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庆祝只觉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浑身无力,小腹丹田中却似乎燃烧着一团烈火。
这团烈火使他迫切的急于发泄;迫切的希望自己将一个女人紧紧拥抱在怀中;将她一起挣扎,一起燃烧,直到最后只剩下灰烬。
可惜他脑袋昏沉;意志恍惚。四肢没劲,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是否在清醒之中;因为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一阵淡雅的似兰花般的清香扑入他的鼻孔内;他精神一振;感觉自己身体一种情不自禁的欲望冲动起来;本能的往床铺里面一个翻身;他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小腿压到了一条手臂;一条柔弱无骨的手臂,王庆祝只感觉到无数的血液往小腿的上方不远处涌动。
静,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感觉得到,没有针响,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无数柔细发丝刺痒着他的的额头和耳后。
这种奇怪的感觉王庆祝未曾有过;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中似乎藏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冲动;那就是需要,需要,再需要。
正当王庆祝欲火如焚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中央传来一个仆人的声音:“少夫人回来了。”
王庆祝努力的睁开着眼;眼睛里开始是白茫茫的一片;慢慢的感觉到色彩,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缓缓的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个房间的中央的床上;床上还睡着一个少女,发出脉脉的体香,王庆祝想应该就是熊丹;这种体香在熊丹替自己挡剑的时候闻到过,王庆祝的鼻子,比猎狗还灵敏。
王庆祝努力的将脖子转动一下,朦胧的双眼却看到房间的四周贴着喜字;难道这是洞房,而自己已经跟熊丹结拜了夫妻?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正当王庆祝万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女子急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少爷好点了没有啊?”
王庆祝努力的想爬起来,但是失败了,他的头脑仍然有些昏沉;似乎不能完全把自己的思维和意志集中起来;他仍然感觉到自己的腹下丹田处有一股烈火在燃烧;一种喷薄的欲望几乎让他把握不住自己。
房门口纤影一闪;一个身穿黑色劲衣;背上背着一把黑丝剑的女子走了进来;女子略显成熟,有少妇风韵,但仔细一看,原来也只有十八九岁光景;长得也漂亮;柳眉大眼;桃子型的脸蛋;细嫩的皮肤略显得苍老和疲惫不堪;王庆祝再仔细一看;这个女子竟然和陈佳很是相象,只是的鬓角上插着一朵雪白的白绢花;显然是一位带孝的女人。
新房;喜字;带孝?王庆祝心中更加的迷茫了,莫非是在梦中,还是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正在阎王殿里和陈佳成婚?
王庆祝恐惧着,幸亏这种恐惧很快就没有了,因为他在闻到淡淡体香的时候同时听到了声音,因为那个黑衣女子快步走到王庆祝的床前,见王庆祝睁开了眼睛,很是高兴,微笑着问倒:“少爷;你感觉好点了没有啊?”
多美的声音啊!让人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
王庆祝这才开始慢慢的回忆起来;柳曲失足掉落悬崖;自己拿起他的宝剑将他同时留下的那个白色的袋子刺开;白色的粉末悄然而落;之后的他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那之前的呢?之前的那可爱的朦胧身影,那个为自己挡剑的女孩子。
“熊丹!”王庆祝嘴巴动了动,但是没有声音,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无奈的张大着嘴巴,“我在哪里?我们到底怎么了?”
那美丽的少妇似乎看到了王庆祝想说什么,面带笑容的说:“是我把你和那位姑娘救回此地的;你们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可能是中柳曲那小子的“春光散”太深了。”
“春光散?”王庆祝脖子一硬,惊奇的问道;奇怪的是这次居然很明显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人,还是需要激动,当然,还有激|情。
“对!”黑衣女子替王庆祝掖了掖被角道,“春光散本来是一种治疗男性障碍的药品;经过柳曲这家伙加工;就成了一种很烈性的春药;据说只要闻一点点;就可以让男人二十四个小时金枪不倒;让女人二十四秒钟内泛滥成河,如果吸食太多,则可能昏迷致死,你有可能就是过量的吸食了。”
黑衣少妇望着王庆祝似乎不敢再说下去了;特别是当她看到王庆祝那种欲望的眼神;使她心头狂跳粉面发烧。
这个女人叫梅子,七岁就被人拐卖到了阿富汗,如今他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王庆祝现在想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其实自己何曾不想要呢?自己十八岁就嫁到这里,谁知道新婚三月未满;丈夫就暴病而亡;剩下自己孤枕难眠,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此刻的自己虽然二十岁不到可是已经是老虎中的老虎了。
王庆祝睁开朦胧的双眼;感觉自己身上有一种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身体的某一个地方;欲火撩身;急欲发泄解决;却忽然看到一个漂亮的黑衣女子站立在自己面前;香腮粉面;浓香扑鼻;酥胸颤动;不由的身体某个部分蠢蠢欲动;形成了一个随风摇摆的帐篷。
那个黑衣女子看到王庆祝俊俏的脸庞和挺拔的身躯;自己也也点把持不住了;这几天总是夜夜春梦;梦见一个帅气的男子赤身裸体的搂抱着自己;想不到现在就有一个梦寐以求的男子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充满了欲望。还真害怕他会不顾一切的扑向自己;干柴烈火;混成一团。
要是他真这样自己该怎么办呢?是抗拒是迎合还是半推半就呢?红杏出墙总发生在免疫力和抵抗力最薄弱而又拿不定注意的那一瞬间;往往激|情过后贞操脸面全无;所以理智促使黑衣女子赶紧慌忙掩面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