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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走着离开;走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温暖而潮湿了;于是双腿夹得密不透风;生怕自己那里泛滥洪水会垮堤而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王庆祝受药物控制着;精神恍惚;浑身欲火;强大的兽性让他赶紧一个翻身从床上奔了下来;外套也顾不上穿;向黑衣女子的身影奔去。
黑衣女子见王庆祝在后面追赶;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风华依在;还有小男生对自己钟情;悲的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做出对不起自己死去的老公的事情。
黑衣女子穿过院子;往地下室奔去;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地下室那里黑不溜秋的;如果自己不愿意;很方便躲藏;让王庆祝无法找到;无法得逞;如果自己能够说服自己;愿意放纵一回舒服一回享受一回;那里也是个绝对好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让别人看见。
红杏出墙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总比多一个人知道的好。
第三卷 欲
第24章 干柴烈火
梅子咚咚咚的顺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跑;尽量发出了很大的响声;一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这黑不溜秋的地方;要不是今天需要还真不会到这鬼地方来;二是为了给王庆祝一个信号;这种二十来岁的小男孩子一般都是有色胆色劲但是没有色心的;所谓的没有色心就是不懂得怎么样去追求去取悦一个女子;不懂得捕捉女人发出的信号;通常是前功尽弃;也就是没有色的心计。其实她还是蛮喜欢王庆祝这个男孩子的;还真有点不想拒绝他;可惜自己是有老公的人;虽然死了;但是。。。。。
哎;先把声音弄大一点;告诉他自己的方位吧。他不至于笨得连这种信号都听不懂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吧;有些事情想是想不到的;拒绝也是没有用的。
她跑到了地下室;先将灯打开;然后把临时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换了套干净的床单被子;这种事情不发生固然更好;要发生也要发生得有点情趣;有点回忆的价值。
可是王庆祝没有来!她甚至还洗了把脸;梳理了一下头发;换了一套有性感一点的内衣。
王庆祝还是没有来!该死的王庆祝;居然还没有出现;不是说男人都是猴急吗?妈的;说他没有心计还真没有心计;这年头男人没有点心计跟机器人有什么分别啊!也许他还是第一次吧;男人第一次总是需要女人引导的。梅子安慰着自己;不由得又觉得脸红;为自己觉得害臊。
“先洗个澡吧;也许应该给他点时间。”不知道等了多久;梅子开始宽衣走进了浴室;浴室里很快传出了潺潺的水声;还间隔着传出梅子的叹息:“我这是怎么了?”
王庆祝似乎把握不住自己了,他的脚步不听使唤的跟上了梅子,刚跨出院子,就因为体力不支摔了一跤,半天才站了起来,又在楼梯口作了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以后,在药物的影响下还是忍不住跟到了地下室,他的思维似乎在那么的一瞬间停止,他的眼睛里似乎只有几个字,那就是需要,身体的需要,无穷无尽的需要。
王庆祝刚下完楼梯,就感觉到自己浑身异常的燥热;似乎身体里窝藏着一把火;这团火聚集在自己身体中央的突起部位;而且越来越厉害;王庆祝心想糟了;好像忍无可忍了。以前他也有过这种感觉,每次都是通过打手枪解决的,可是这次似乎普通的手枪不够啊?王庆祝抬头一看;突然那盏橘黄|色的灯光亮在了那里,像是一盏起航的指航灯,难道那个黑衣姐姐在等待着自己,在引导着自己?王庆祝的心怦然一动,快速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推着门,门居然是虚掩的,一切都在无言中。
王庆祝轻轻的迈进房间,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浴室里依稀有一团黑影。
王庆祝走到地下室,浴室里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让王庆祝感觉到很满意,看着房间里的布置,也很满意,这里毕竟很干净,什么都是新换的,被子枕头和床单,而且这个梅子也在努力的干净着自己。外遇,王庆祝也希望是在一个干净的地方发生,和干净的人发生。他打小就喜欢典雅淡俗的女孩子,不喜欢和涂满了胭脂粉末的女孩子交往,更别说Zuo爱,他觉得那种脂粉气味很不自然,丧失了天然的造化,少了女孩子天生的美丽,就像望矿泉水里面加可乐一样,感觉总不是那个味道。女人的身上总是有一些让男人甚至让她们自己都觉得肮脏觉得恶心的东西,他希望这些东西能够随着淅沥的水流声被冲到九霄云外去,再说她的身上一定还有她刚死去的男人遗留下来的汗臭和烟味,这些都不是他想闻到的,他想闻到的,只有这个梅子淡淡的体香。
王庆祝知道等这个女子出来以后一定会发生点什么,这个女人的眼神他已经看懂;女人渴望浪漫,男人也同样渴望浪漫,渴望到处都存留着自己的浪漫,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莫过于Zuo爱!
爱是用来做的,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死,肯定是Zuo爱累死的。
王庆祝点燃了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王庆祝望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想等下要好好的欣赏欣赏这个梅子的身体,就隔着这烟雾来欣赏,也许这又是另外的一种感觉,女人是块玉,要行家才懂得欣赏和琢磨;王庆祝一直认为自己就是行家。
正当他翩翩联想的时候,浴室的门轻微的响了一下,接着看到梅子湿漉的头探了出来,张望了一下,似乎是看房间里有没有人,王庆祝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知道他的到来。梅子毕竟还只是一个女子,还有害羞有廉耻之心,王庆祝赶紧蹑手蹑脚的躲在了门的后面,这才看到这个梅子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进了房间来。
谁知道才走几步,梅子横批着的浴巾便掉了下来,露出了胸脯上两只饱满的Ru房,像两只可爱的桃子,鲜艳的桃子,同样也是很大很大的桃子,桃子的顶端,还露着迷人的樱红。
王庆祝借助着微弱的灯光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梅子的玉体,也许不应该叫她梅子,应该叫她白身女子才对,她的身体就像刚出水的莲藕,白得让人颤抖,浑身上下显露着迷人的曲线,弯弯的眉毛,圆润的脸庞和丰满的胸脯,从侧面看,她的细腰和丰臀的曲线玲珑剔透,她的万般仪态与妖媚水|乳交融,相映成趣,从正面看,耸立的水蜜桃下面神秘的三角花园在一丛黑色的杂草的遮掩下充满了黑色的诱惑,令人向往和想入非非。
梅子站在离王庆祝大约一米的地方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她的身体完全的裸露在他的眼皮底下。王庆祝心想:这小妮子,你这不是明显的在勾引我嘛!
王庆祝从门后面走了出来,朝她走去,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听到响声,吓得差点惊叫起来,见是王庆祝,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似乎心里已经认定了他这个人。王庆祝走了过去,心中闪过一丝慌张,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像一只对准着镜头的小鹿,无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张大的嘴唇似乎在说:“你怎么进来的?”似乎完全忘记了是自己给他留的门,双手有意识的往中间靠了靠,想遮掩住她花园的风景,无奈她的手太小,而她花园里的草太多,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
草多的女人性欲最强,王庆祝看到了她吹弹即破的皮肤下纵横交错的毛细血管,血液也在沸腾着;他闻到了她身上温热的气息,还有淡淡沐浴露的香气,她真不愧是王庆祝的可人儿,连沐浴露都是王庆祝喜欢的那个牌子。
王庆祝屏住呼吸靠近梅子,颤抖着手将她的头发撩起;将她的手拉着放在他的腰间,她收缩了有下,但是已经被王庆祝夹住,她是王庆祝的女人,王庆祝不容许她离走,一瞬间都不可以,王庆祝要让她紧紧的贴着王庆祝,容为一体。
王庆祝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的头往王庆祝的肩膀上靠,就在这一刻,他惊呆了,王庆祝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看过一个女孩子的脖颈,更没有想到梅子的脖子是这样的白,这样的细腻,这样的性感,这样的诱人,一个强大的东西在王庆祝的心里轰隆着爆炸了,这个东西温暖而柔和,但却像生着无数只小手,使劲的拉着他的手往一个地方拖,他的身体像是旋转在旋涡里的木头,身不由己。
王庆祝想不到此刻自己回为她感到热血奔腾,感到头昏目眩,感到自己的全身血液都聚集在了他身体中央的地方,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已经完整的凝聚成了一根钢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万能够钢条。
此刻王庆祝也感觉到梅子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动,连呼吸也是颤巍巍的,充满着期待也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柔和动人的吸力,她小声的呻吟了一下,无限的娇媚,王庆祝明白那令人难以置信,神秘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将梅子轻轻的抱在怀里,往床上走去。
她很乖巧的伏在了王庆祝的怀里,她湿漉漉的头发微微的拂过他的肩膀,丝丝滑滑,让人心旷神怡,王庆祝吻着她的身躯,一只手将她抱住,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腰,一步一步,朝席梦思走去。
眼快就要到床上了,梅子突然挣脱王庆祝的怀抱,大声的叫喊:“不……”
听到她的叫喊王庆祝有些失望,有些彷徨;这好像是炮手经过艰苦奋斗以后发现自己点燃的竟然是一只哑炮,无限的懊悔,本想松手放开她,无奈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可不放了。也害怕这一放手就永远失去了机会,很多事情要从头再来是很困难的,所以王庆祝更加用力的搂紧了她的腰,不顾及她的惊慌和羞怯,将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吻住她的唇,慢慢的用力。
王庆祝紧贴着她的嘴唇,小声的说:“宝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就给我吧。”不知道是被这句男人惯用的言语感动还是因为害怕,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挣扎了,只是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王庆祝将梅子放到了席梦思上,贪婪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他猛的一下将她用来遮羞的浴巾一把扯掉,扔到了灰暗的墙脚下,军事演习需要隐蔽,床上演习不需要遮掩,他现在需要的是一览无遗。
梅子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王庆祝的面前,像一副巨大的油画。他也不由自主的仔细欣赏起她笔直而富有曲线感的身躯来,娇细而柔软的腰,浑圆而挺翘的臀,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无不留下王庆祝的热吻和手掌余温,尤其那两只挺拔的,丰满的Ru房,充满了青春的眩感,颤动着生命的力量,王庆祝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脸放在了上面,温柔的抚摸着,用胡须探索着,然后张大了嘴唇贪婪的吮吸起来。
王庆祝缓缓的低下了头,先吻去她脸上的泪珠,然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嘴唇放在她的嘴唇上面,她的嘴唇有点冰冷,王庆祝使劲的吮吸着,她的嘴唇的温度也随着王庆祝热吻的速度而变化着,然后用舌尖拨开她碎玉般的牙齿,将她香甜的舌头吸吮在自己的嘴里,用牙齿轻轻而有节奏的咬着,玩耍着,然后双手再一次缓缓的伸向她的Ru房。
王庆祝软软的搬开她的头,稍微靠近的盯着她的脸,用嘴唇舔着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