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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灿烂也回过头来凝视着王庆祝;眼睛里充满了委屈;王庆祝真想走过去;好好的抱住她。
可惜相视无语!
陈佳就是这个时候醒来的;她一个翻身想搂抱着王庆祝;可惜王庆祝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睁开还朦胧着的眼睛看着房间里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和这个俏丽的小姑娘;一阵迷茫。
姚灿烂看到醒来的陈佳突然感觉不舒服;翘着嘴巴说:“你们聊吧;我到外面走走!”
院长似乎看穿了姚灿烂的心思;说:“外面有什么好走的;过来陪陈佳姐姐说说话;”
姚灿烂极不情愿的走到了陈佳的病床边上;怯生生的说:“陈佳姐姐好!”
她的这个动作把在场的人都给逗乐了;陈佳连忙拉着她的手说:“真乖!”那模样就象在哄一个三四岁的小顽童;陈佳突然抬起头来向正在发呆的王庆祝说;“王庆祝你去削几个水果给客人吃啊;还愣着干什么呢?”
可惜姚灿烂很不领情;她把王庆祝递水果给她的手打掉了;水果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王庆祝连忙去将水果捡起来,解围的打趣道:“把你的皮都剥你还想跑啊!”
没有人笑;陈佳把刚才的这一幕清楚的看在眼里;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逃过一个女人的眼睛;一个女人敏锐的眼睛。但是陈佳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很快回过神来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做事要小心点;老大不小了。”
陈佳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幸福和责骂;像是一个小妇人在丈夫的面前温柔的撒娇。
王庆祝真怕这种故事再继续;连忙不失时机的陈佳介绍:“这位是院长同志;我昨天动手术的地方都是院长在百忙之中给腾出来的。”
院长习惯性的站了起来很谦虚的说:“没什么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然后拉着姚灿烂的手说:“这是我的女儿灿烂;特别挂念你;一定要来看看你!”
陈佳握了握院长的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们家王庆祝;也谢谢你们来看我;你们的恩我们一辈子都记得;对了;你们和王庆祝应该很熟悉吧?”
“不。。。不。。。不是。”院长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一样说;“我们昨天才和王庆祝认识;我的女儿也是昨天才认识王庆祝的;他们总共才见两次面;我都在场。”
第二卷 义 左拥右抱
王庆祝知道院长是想要陈佳明白更想让所有人明白王庆祝和他女儿只是很普通的关系;尽管院长的这种说明很容易让别人更加的怀疑。
王庆祝也赶紧跑过来附和着帮腔:“你女儿可真漂亮;我都忘记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灿烂。”
“您姓田;那应该叫田灿烂吧;免得下次碰到了叫不出名字。”
“不;叫姚灿烂;是她妈妈给她取的;可惜她妈妈。。。。。”
“哦;姚灿烂;多好的名字啊!”王庆祝一面装做着赞叹,一边对旁边对着自己龇牙咧嘴杏眼圆睁的姚灿烂眨了眨眼睛。
陈佳毕竟是一个病人;病人不能够情绪太波动;王庆祝相信这些作为一个医院院长的女儿应该可以理解。
姚灿烂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走到了陈佳的床边拉着陈佳的手说:“陈佳姐你好漂亮啊;跟王庆祝可是天生的一对啊;不过你可要好好的养身体哦。”
见姚灿烂这么说;陈佳悬挂的心似乎落到了地上;她大方的站了起来坐在了凳子上面;与他们聊了起来;过了一会;她与姚灿烂的的隔阂渐渐的消失了;聊得也越来越愉快;转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护士小姐已经来催了好几次要他们走了;姚灿烂还是依依不舍;但是因为这是医院;也只能够离开;看着姚灿烂和院长离别是使劲的安慰和嘱咐着陈佳;王庆祝特别的感动,也冥冥间为自己担心,在两个女人之间自己该扮演什么角色呢?
刚走出病房门;姚灿烂就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掩面狂奔而去;王庆祝正想要去追;被院长拉住了;很严肃的说:“小何;你对灿烂的看法是怎样的?”
王庆祝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自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怔了一下才说:“田叔叔;您这话怎么说?”
“你叫我叔叔;我就认你这个侄子。”院长说;“你应该知道;我女儿还很小;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她不受到伤害。”
王庆祝连忙摆了摆手说:“田叔叔;您刚才也听灿烂说了;我们只是朋友;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院长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不相信灿烂;不相信你;你应该要知道;她是一个没有受到过一点点打击;没有吃过一点点苦的孩子;她没有什么社会经验。。。。。”
王庆祝打断了院长的说话;尽管他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但是他讨厌这些婆婆妈**言语;大声的说:“叔叔;您多虑了。”
“可是灿烂很在乎你!”院长突然加大了分贝说话。
王庆祝心里一惊;低声的说:“田叔叔;您可别乱说。。。。。”
“她是我的女儿;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在乎你。”田叔叔一副伤心的样子说;“只有在看到你的时候;她的脸上才有幸福的笑容。。。。。。这丫头;简直和她妈妈是一模一样。”
姚灿烂的妈妈是什么样子;王庆祝当然不会知道;听说姚灿烂对她妈妈也没有太多的印象;因为她妈妈在她两岁的时候就走了。王庆祝只听到院长喃喃的说:“她对感情是纯洁而执着的。。。。。”
王庆祝只好装做很无所谓的样子说:“叔叔你放心好了;姚灿烂也快成|人了;她会懂得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的。”
“那你喜欢灿烂吗?”院长突然很奇怪的问道。
这可真的很难得解释了;其实男女之间所谓的感情;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怎么是一句话就可以说得明白的呢。王庆祝只好安慰似的对院长说:“叔叔;我和灿烂只是很普通的朋友;您就不要发挥您的联想了;再说;您都说了,我们都还很小呢?”
“我就是怕这丫头太傻;她和她妈妈一样;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院长转过头对王庆祝说;“小何;我求求你别伤害灿烂好吗?”
王庆祝突然感觉到这个年过半百老人心里的脆弱;也许灿烂是他这辈子生活的希望和支柱;于是王庆祝轻轻的拍了拍院长的肩膀说:“您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灿烂的;就像对我的亲妹妹一样。”
“其实我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照顾她;甚至我还希望你是我未来的女婿。”院长说完以后自嘲般的笑了笑说;“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们成亲的那一天。”说完以后就朝姚灿烂的身影奔去。
王庆祝回到病房里;病房已经被陈佳收拾干净整齐了;就坐在沙发上等着王庆祝;见他回来了;笑了笑说:“送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王庆祝勉强的笑了笑;岔开话题说:“你觉得院长这人怎么样啊?”
“还好啊。”陈佳侧着头看着我说:“这种慈祥的老人特别适合做岳父啊。”
王庆祝笑了笑说:“可惜你不是男的;要不然我给你做媒啊?”
“你有问题!”陈佳突然面色一整;望着王庆祝说。
“我有问题?什么问题?”王庆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突然感觉到一阵心虚。
“因为你时刻都在想!”陈佳望着王庆祝,王庆祝抬起头望着她,陈佳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脚尖道,“你想左拥右抱!”
“左拥右抱?我有吗?”王庆祝似乎在回答陈佳,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
“你有!”陈佳还是使劲的望着他;只是眼睛开始不断的眨,似乎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你还有话没有说!”
“没有啊!”王庆祝强作镇静的说,自己只是不懂,在她的面前自己好象成为了一个小孩子。
“不说就算了。”陈佳嘴巴一撇,眉毛一落,道;“鬼才稀罕呢!”
女人这东西就是奇怪;似乎什么都可以看透;在这个时候男人最应该要懂得的就是沉默;王庆祝装做去整理房间的窗帘;没想到陈佳又回过头来叫道:“王庆祝!”
“哦!”王庆祝的心里再一次紧张,连忙回过头来望着陈佳。
“你说我是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陈佳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头发;头发忽的飘扬;随即有柔顺的恢复了原来的垂直状态。
王庆祝感到一阵眩晕;没有想到女人的头发这样一拨弄;竟然是如此的扣人心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他望着陈佳说:“长发飘逸;短发柔美;各有各的长处。”
“这不等于没说?”陈佳白了他一眼;摇了摇;把零散在脸蛋的头发甩到后脑袋上,突然坏坏的一笑,问道;“我问你;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姚灿烂多一点?”
王庆祝没有想到陈佳突然之间会问这个问题;这是一个他根本就无法去回答的问题;因为他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他只能仰望着天花板;略带回忆的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躺在病床上,上面还盖着白布,医生都说你已经不行了,我当时要尽力抢救你,没有怎么看你的头发,不过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头发好象被剃光了,脑袋都被他们给解剖开了,可是奇怪的是,当你醒来的时候,头发竟然长了出来,连我都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也喜欢看现在的你;你的头发更加衬托出你的温柔和美丽;我实在不知道到底哪种发型比较好看;比较适合你;在我看来;无论怎么样;你都是很漂亮的。”
王庆祝说了大半天;却听不到陈佳接话;回过头来望了望;却发现她的眼神中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正默默的望着自己;他的心中一惊;虽然这种眼神并不陌生;但是此刻;这种眼神中似乎含着刀枪;把他的良心刺得千疮百孔。
王庆祝连忙故作玩笑似的说:“反正是你自己的头;你自己决定好了;我管不了。”
没有想到陈佳依然一语不发;只是目光缓缓的垂了下去;王庆祝心中突然感觉一阵惭愧;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微微试探着叫:“陈佳。。。。。”
陈佳迅速的抬起头来;面带着微笑却轻哼了一声说:“不管就算了;我还怕没有人管吗?我要睡觉了。”随后也不管他在这里;气呼呼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会儿又爬了起来大声的叫道:“你难道你知道这里不欢迎你吗?”
王庆祝惆怅的走出了病房,他坐在医院病房外的凳子上;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生怕自己刚才的这一举动给陈佳带了心理的波澜;她的一点点波动都可以直接的影响到她身体的康复;只是他真的想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让这位大小姐如此的气恼;以至她这么残忍的将自己推出了房门。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也许女人这东西你真的一辈子都无法去理解;去探讨清楚。
王庆祝正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陈佳的病房中传出了声息;很轻微;像是老鼠走动的声音。他突然觉得好奇;心想这么大的医院居然还有老鼠;这附近社区的灭鼠工作还真的该改进一下了。
但是他越来越觉得这种声息不像是老鼠走动的声音;因为这种声音一直在持续着;世界上没有这么笨的老鼠不懂得兵贵神速。他再仔细聆听了半晌;猛然的站了起来;因为这明显的是一种呜咽的声音;而且似乎还隔着被子或者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