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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道:“阳盟主真是好大的口气,白虎堂主虽是受伤离去,但我二使也非等闲,七大门派光明磊落,难道还想联手围攻我二人,今日天下豪士皆在此作证,即使众多人手联手胜我,也不光彩,是也不是。”
说到此间,苏剑平冷哼一声得道:“你们风云魔教也有脸面说出这种话,也不愧是脸皮厚,当日袭我华山派一事,难道你们风云魔教就胜的光彩?擒我师弟青墨子与诸多弟子,也没见你们风云魔教说什么光彩不光彩。”
白袍人道:“苏掌门此言差矣,风云教与华山派之战我教早就传有书信于阳盟主,故而我风云神教才起此战。”
苏剑平一怔,对阳本松道:“阳掌门,他此话当真?”
阳本松道:“确实如此,当日风云教确实传有战书,说要攻袭华山派,只是上面未曾记载时日,故而,我才邀请五大门派联手上华山,可终究还是去迟一步,被魔教先登。”
白袍人说道:“阳盟主这话可就不对,那战书上清楚的写下了时日,只怪阳盟主无心救人,故意推延,让华山派元气大伤,好让你吞并六大门派,合并为一,因为你想称霸武林,故而延迟。”
届时,坐在一旁不曾发言的少林派终于站出了人来,正是本因大师,只听得他道:“施主莫要挑拨离间,当日那战书我们七大门派也亲眼目睹,想来阳盟主所言并非虚假。”
白袍人道:“大师,人是活的,信是死的,谁知道阳盟主有没有改写战书,故意彰显。”
阳本松道:“阁下的意思是说是阳某人改写了战书,目的是使华山派湮灭么?那么在下也有疑惑,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上百年,虽比不上武当峨眉等派,但我五岳剑派也不会自断双臂,倘若我有意使华山派湮灭,这对我五岳剑派而言,是件不幸之事,灭了华山派只会使我五岳剑派势力削弱,对我嵩山派毫无利弊可言。”白袍人道:“阳盟主既不愿承认,杨某多说无益。”
本因大师合十得道:“施主想作甚?”白袍人道:“来到此地,自不能空手而回。”话毕,黑枪直刺阳本松,阳本松内力消耗过大,极难抵御,却见得本因大师飞快挡在阳本松身前,连忙出掌抵御。
黑枪被本因大师掌风袭开,白袍人右掌猛力袭出,与本因大师双双对掌,只待片刻,白袍人忽然觉得双臂酸麻,双手颤抖不止,掌劲过后,白袍人大惊:“大力金刚掌!”
又道:“不愧是少林高僧,这掌法恐怕早有出神入化之境,在下佩服。”本因大师双掌合十的道:“施主过奖!”
白袍人知晓少林寺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可其余六派则是不同,尤其是华山派,经过华山派一战,对风云教早已恨之入骨。
白袍人刚要开口,忽然闻得那黑袍人一声大叫,连忙看去,却见得那黑袍人左臂手腕被割伤不浅,左手腕大血涌出,白袍人一惊下,连忙跃起扶过黑袍人,却见得那洪永柱正冷眼相视,白袍人道:“阁下出手可真歹毒。”
洪永柱面无表情的道:“对付你们,本因如此,你们风云魔教入我中原,难道有少杀我中原人士。”
黑袍人负伤得道:“没想到你们七大门派竟是这等人物。”
阳本松道:“阁下此话何意,难道你们风云魔教赢得就是光明磊落,我们七大门派赢得就是阴险歹毒。”
黑袍人道:“刚才洪掌门出剑之法颇为奇怪,根本不是泰山剑法,我杨某今日领教洪掌门的是泰山武学,而非旁门左道。”
洪永柱道:“阁下这话是不是太过牵强,我泰山派剑法颇多,难道阁下皆知?”
黑袍人道:“泰山派排五岳第三,自是了得,故而领教,可阁下刚才一剑,我平生未见,绝非泰山派剑法。”
洪永柱道:“我泰山派武学精奥之处多不胜数,刚才所使剑法乃我泰山派不传之秘,其名‘五大夫剑’,刚才阁下所中之剑正是其一。”
黑袍人沉默,片刻即道:“原来泰山派还有如此剑法。”洪永柱道:“我深知阁下速度超群,故而使出此剑,在此剑下,非速度快所能解决之事。”
黑袍人若有所思的道:“原来如此,在下领教,刚才是我看走了眼,希望洪掌门莫要放在心上。”
被那白袍人扶起后,看了眼四周,白袍人道:“今日大会,想来定不安生,阳盟主这位子也是坐不太久,我们大事已成,就此告辞。”
阳本松突然说道:“这里可是嵩山派,可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话毕已提剑刺去,白袍人道:“即如此那就领教了。”提枪攻袭,两人一剑一枪,一瞬间便交碰一起,阳本松虽是内力消耗众多,可以门派内功心法的基础,使他短时间内内力有所好转,故而即使拼尽一丁点内力也要战上一场,魔教来此大乱,已是他嵩山派失算在先。
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让他们安然离去,当下以嵩山剑法为基础招招攻击要害,更在两人接触之际使出大嵩阳掌,可因内力不足,故而作用不大,被白袍人轻易挡下。
两人内力比拼下,倘若阳本松精力充沛,白袍人也自认打他不过,可他在台下看了少许,见得阳本松内力消耗颇多,故而这掌力比起,阳本松优势不大,一掌对过,阳本松已无力再斗,那白袍人似看出这点,趁势追去。
阳本松一惊下,本因大师距离甚远,施救颇难,只见得那黑枪离那阳本松只离半尺时,已然有三枚钢针飞来,将黑枪打飞,袁绍峰突然从台下跃起,将白袍人挡开,白袍人一惊:“袁绍峰!”
话毕,起招攻来,袁绍峰以长剑格挡甩开,黑枪照耀下,袁绍峰挥剑直劈,白袍人提枪横档,只听得一声‘咔嚓’一声,黑枪一转,长剑回收下,袁绍峰凌空斜下一斩,白袍人其速飞快,挡下长剑又是退开一旁,趁势猛力冲刺袁绍峰侧腰,袁绍峰身法灵巧,一转身便躲了开来,却见得那黑枪从其后腰闪过,险中冲刺。
袁绍峰见那白袍人冷笑,右足猛力一点,挥剑再袭,那白袍人也非等闲,在袁绍峰的攻击下,避开时两人擦肩而过的一刹那,白袍人以黑枪袭刺袁绍峰后背心,袁绍峰似早有察觉的凌空一跃,避开一击。
待得落脚时,白袍人已再度袭来,袁绍峰内力深厚,足有时间争斗,可下一刹那,白袍人速度飞快的过到袁绍峰身后,袁绍峰再度跃起,剑法一展,白袍人大惊下猛退,以黑枪格挡下,依旧被打飞数丈,白袍人拍地而起,口吐鲜血,道:“小兄弟好深厚的内力,一会儿不见,‘九阳神剑’练得更是炉火纯青。”
袁绍峰道:“阁下过奖了。”说着再度刺去,白袍人挥枪推开,袁绍峰突然左掌袭出,白袍人大惊下刚要抵挡却已然不及,中掌而退,可这一掌看似凶猛却让白袍人毫无伤势,惊讶下看向袁绍峰,连同黑袍人齐攻,袁绍峰收剑入鞘,赤掌迎敌。
那黑袍人、白袍人纷纷右掌袭出,袁绍峰猛力一推,九阳神功所运转的内力连绵不绝的朝着两人心胸飞扑而去,两人登时被打的喷出口血,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转身飞去,遁入后墙消失。
第四集 第二十章 父仇(1)
阳本松自语得道:“没想到让这两个家伙跑了,真是狡猾。”
本因大师却道:“这位小施主好深厚的内力。”
袁绍峰还礼道:“大师过奖了,在下华山派袁绍峰,拜见大师。”
本因大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住说好,却听到苏剑平不满得道:“峰儿,你怎能就此放走了这两个风云教的走狗。”
闷哼口气,不再多语,袁绍峰道:“掌门,那二使武功不高,却速度极快,弟子恐怕追他不上。”
苏剑平道:“你是在怪我华山派武功低微,轻功太差么?”袁绍峰急忙解释得道:“不……不是,掌门息怒。”
苏剑平依旧闷哼,他也心知此事怪不得袁绍峰,就道:“此事怪你不得,风云魔教太过狡猾,打不过就逃走的事情也非一两日的事,不要太过自责。”袁绍峰应是便站到了苏剑平的身后,不再多余。
届时,阳本松心知自己无力再斗,倘若刚才不是钟笑仙作乱,后有乔不许、聆希珞出面,他有信心坐上盟主之位,可因多人作乱,使他作为地主,不得不出手,刚才倘若无袁绍峰出手相救,他阳本松一倒下,嵩山派的面子就丢尽了,阳本松道:“身为五岳剑派的总盟主,经华山派一事,使我五岳剑派折去一臂,今日大会,我阳本松自认无力当任七派盟主,所以我阳某人甘愿让出盟主之位,交由他人所接。”
此话一落,七派议论纷纷,不多时,议论渐小,那本因大师突然站出,施礼后道:“既然阳盟主不愿当任盟主,那七派另请高明,不知阳掌门有何人可推荐?”
阳本松还礼得道:“大师过奖,阳某认为,七派盟主之位,当选少林一派,少林自古以来都是江湖第一大门派,也是魔教所忌惮,由少林当任,再好不过。”
本因大师合十得道:“阳掌门过奖,我少林派从不参合武林斗争,更无带领之意,之所以出面对抗风云教,也是因天下苍生为主,盟主一事,当任不起。”
阳本松道:“那不知大师有何高人所选?”
本因大师道:“五岳剑派各派掌门皆有意夺位,而当前来看,唯有青城派掌门灵虚子所能当任,灵虚子掌门心系七派安危,更嫉恶如仇,武功高强,有他带领,再好不过。”
阳本松看了眼灵虚子,也道:“大师所言正是,灵掌门德高望重,当任天下盟主最好不过。”
阳本松又大声道:“阳某人放弃盟主之位,推荐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来接任盟主之位,那就是青城派灵掌门,不知诸位有何异议?”
此话一出,就连灵虚子本人也不由大愣一阵,恍然不知所以,灵虚子更瞧见本因大师微笑的看向自己,灵虚子跃上台去,阳本松道:“恭喜灵掌门……不,应该是灵盟主。”灵虚子当任七派盟主,也就是天下盟主,无人不服。
灵虚子道:“阳掌门愿意舍去盟主一位,当真是令人佩服。”
阳本松道:“灵掌门说笑了,阳某本就无能带领,有灵盟主带领,想来天下也无人反对。”
灵虚子道:“诸位何不推荐刚才那位小兄弟,年纪轻轻,武功了得,何不立他为天下盟主呢。”
本因大师与阳本松沉思片刻,对灵虚子道:“我本意有此想法,可袁施主年纪轻轻,就此当任天下盟主,贫僧担心他人不服,加上袁施主乃华山派弟子,这袁施主一旦当任起天下盟主,苏掌门身为一派掌门,被自派弟子所号令,只怕苏掌门心下不服,加上灵掌门乃一代前辈,这天下盟主当之无愧。”
灵虚子想到此节,不由一叹,刚才袁绍峰上台挺身出手,他就看好袁绍峰,可经本因大师一番说解,灵虚子觉得有理也不勉强。
大会结束,天下盟主当选灵虚子,天下心服。夜间,袁绍峰和唐云,还有乔不许与聆希珞四人在一剑房中述说今日之事,袁绍峰这才明白今日阳本松为何会被白袍人打的连退不止,原来早被聆希珞、乔不许与钟笑仙三人一番较量,使其内力大失,故而被白袍人打的连退。
直至深夜,袁绍峰告别聆希珞与乔不许、唐云时,一人悄悄来到阳本松的房外,因袁绍峰与阳本松身份不同,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