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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坏了,这不把音正师太给得罪了,便想要趁此机会离开,刚没跑几步,便听那音正师太说道:‘来了便是客,既然阁下喜欢这样饮茶,好得很,丁怡,就用那锅里的水,这位施主泡杯尚好的茶水,呈过来。’
那丁怡丫头竟然还答应去做,我心下一惊,这还了得,便跳到了神像上,喝道:‘老尼姑,你敢给老子喝尿,老子就在你头上撒尿。’
我边说边解裤带,那些家伙见得我真要解裤带,不由羞耻的转头遮面,那音正师太喝道:‘乔不许,你敢在恒山派撒野,我必叫你有来无回。’
我心下一惊,但我也不怕,比起武功,我和这老尼姑最多是个平手,他胜不了我,我也一样赢不了他,但是这毕竟是恒山派,不能太过放肆,心想离开最好,便道:‘你放我离开,我就不闹事。’
那音正师太道:‘你这家伙敢做不敢当,算甚英雄。’
我便道:‘英雄?鬼才做英雄,早死晚死都得死,今日你不放了我,我……我就要你对我负责,你娶我。’我一说完这话,登时后悔起来,这不是赤裸裸的戏弄么?心想,这下可惨了,戏弄了恒山派的音正师太,这可是个不好惹的主。
刚要月下去赔罪,只见得那音方师太哪儿还顾得了什么神像不神像,跃了起来,便和我打了起来,还别说,这老尼姑厉害的很,我和她打了几十来回合,也讨不着便宜。
我反手一夺,抢过了他的拂尘,原以为这样可以好好坐下来商量,可谁知事情变得更是糟糕,他音正师太毫不讲理,我一怒之下,抛去拂尘,将那拜神的两根又长又大的香烛给拔了出来,此举更是气坏了音正师太,我见他更为气恼,不由心有余悸的说道:‘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大打出手呢。’
岂料,音正师太话也不说,拔剑扫来,将我手中拔出的香烛给砍成四节,我乍是一惊,将那相助一抛,身后已无路可退,便道:‘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
音正师太道:‘你束手无策,还能有何不客气法。’我道:‘你别逼我,你再逼我,我……我就脱裤子了,不信我真脱了。’
音正师太迫于无奈,就停住前进,可那长剑却已然到了我脖颈处,只需再前进一点,我必然断气,可他却没有下手。我轻轻移开剑尖,轻声说道:‘师太,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得犯杀戒,你可千万不能翻了清规,菩萨可会怪罪下来。’
音正师太却双眼狠瞪于我,剑尖又指了回来,吓得我缩了起来,却听她道:‘倘若在敢进我恒山派捣乱,我必然将你这冒犯菩萨之人,就此处决。’
我听了一怔,说道:‘一定,一定,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便又次挪开了剑尖,连忙跑了出去,心想这尼姑斋再也来不得。
正在我想去华山派找寻你时,却在路边发现了风云教的密探,走进了深林,我悄悄跟了上去,却是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那就是风云教的两大教主要在太原府外大战,听得这个消息,我吃了一惊,寻思着:‘没想到还有人敢向风云教教主唐天行挑战,真是不知死活。’
正在我想到此节时,又听他们密聊着说什么,这才得知,那向唐天行挑战之人,竟是风云教副教主,唐天行的孪生弟弟唐天成,我又寻思:‘这唐天行就够难对付了,没想到现在又多出了个唐天成,这两兄弟联手起来,岂不把中原搅个天翻地覆。’
想到此节,不由喝了口酒,谁知这酒香竟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四处寻找下,差点发现了我,我连忙运功跃上了树,随后离开深林,那些人想来定会觉得是幻觉。
我听闻到风云教的两大教主要大战于太原,心下便想:‘这两人一旦战起,不知谁胜谁负。’”
袁绍峰道:“乔前辈,那你怎么来这里?难道就是听了这个消息么?”
乔不许道:“那也不全是,我在路上又遇到了个粗汉,那粗汉长得虎背熊腰,提着一把寒光闪耀的钢刀,当初我在小镇和她交起过几手,他那刀法确实不容小视。”
袁绍峰闻言一惊,问道:“是他?难道是自称‘南北彪爷’的彪佃农?没想到他也来了太原。”
乔不许惊得道:“袁小子,你识得他?这家伙没伤害你吧?”
袁绍峰道:“那倒没有。”
乔不许道:“那就好,要真是伤到了你,我可就没法回去交差。”
袁绍峰闻言一愣,狐疑得道:“交差?乔不许,你向谁交差?难道是云儿么?倘若如此,我想大可不必。”
乔不许愣了愣,连忙得道:“对对对,就是那丫头,既然你说不要,那就不要。”
袁绍峰听其言似有所隐藏,不愿让袁绍峰得知什么事情,但袁绍峰也未开口询问。
乔不许似乎想到什么,说道:“你见了那丫头没?”
袁绍峰问道:“谁?”
乔不许道:“自然是唐云儿那个臭丫头,那个可恶的丫头,害的老怪不浅。”
袁绍峰惊喜得问道:“难道云儿也来了太原么?他现在在哪儿?”
乔不许刚要说话,只听得有处角落有个声音响起:“还说不想云儿姐姐,一听到他的名字就这般的兴奋。”
袁绍峰与乔不许转身一看,竟是青兰雨,他见得袁绍峰离开了音正师太后,也偷偷跟了上去,却未跟得太紧,导致乔不许与袁绍峰都未发现他的存在,加上袁绍峰太过关注乔不许的话,而乔不许太过沉迷于回忆,故而两人都未发现青兰雨的出现。
乔不许不识得此女,问道:“小丫头是谁?偷听大人讲话可是有罪的。”
青兰雨道:“江湖人称‘三绝老怪’的乔不许乔前辈,你可还识得青驼山庄?”
乔不许目露沉思,又看了看青兰雨,突然说道:“哦!原来是你这个丫头,识别三年,你这丫头倒是长得亭亭玉立,你那老混蛋爹恐怕又该发愁了吧。”
第九十章 变故(4)
青兰雨道:“能记起就好,还以为你早忘了呢。”
乔不许道:“怎会怎会,当年你这丫头可是出了名的捣乱鬼,整个青驼山庄都被你搅了个顶朝天,不知道你爹现下可还好?”
青兰雨道:“我爹自然好的紧,不过少了乔前辈后,我爹可就少了个对手,我爹常说要找乔前辈再比过一场呢。”
乔不许道:“你还是饶了我吧,当年我就不是你爹的对手,现下你爹那个武痴,恐怕更加了得,我岂能小巫见大巫,自讨没趣。”
袁绍峰道:“原来两位认识?”
青兰雨与乔不许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袁绍峰又道:“对了,乔前辈,你方才说起云儿,不知现下他在何处?”
乔不许狐疑得道:“你真不知道?”袁绍峰点了点头。
又道:“以那臭丫头的逻辑,你的出现,应该会引起她的关注才是,怎的他没来找你?”
袁绍峰道:“自然没有,我们昨夜便到了,不过昨夜城门已关,便在附近小镇暂住一日,直至清晨,才匆匆赶来,赶到不久,便遇到了乔前辈。”
乔不许陷入沉思,道:“这就奇了怪了,这臭丫头平时诡计多端,无恶不作,现下你来了,他居然会无动于衷,其中必定有诈,那臭丫头必然会给你个惊喜。”
话毕,又听到声音说道:“乔老怪,你说谁呢?”
乔不许甚不耐烦,转身叫道:“说唐云儿那臭丫……丫,没什么?”
乔不许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原来他突然看到那对他说话之人,竟是唐云儿,袁绍峰听到这个声音,便是惊喜交加,叫道:“云儿!你怎么来了这儿。”
唐云儿也颇为欢喜,笑道:“自然,我的探子一打探到袁大哥的消息,便向我汇报,这才赶了过来。”瞧了眼心亏的乔不许,又道:“刚一赶到,便听到有人在说我的坏话,也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
乔不许道:“臭丫头,你少要得意,要不是你的唐天行的女儿,我早教训你了。”说话间,乔不许刻意不接近唐云儿,唐云儿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拿出一颗药丸,抛给了乔不许,说道:“这是你这半个月的解药。”
乔不许接过药丸,一口吞下后,对袁绍峰说道:“我告诉你袁小子,你这媳妇好生残忍,居然让人吃毒药,我可是被他害得不浅。”
唐云儿道:“既然我害你,那你下个月的解药,就别要了。”
乔不许登时大急,叫道:“臭丫头,你别太过分。”
袁绍峰:“云儿,你怎么给乔前辈下毒,当初乔前辈可是救过我们。”
唐云儿笑了笑,道:“就因为他救过我们,所以刚才才把那个给他,这是为他好。”
乔不许道:“你这丫头,蛮不讲理,明明给我下了毒,却还说为我好?这世上怎还会有你这样的黄毛丫头,气死老怪了。”
唐云儿扑哧一笑,道:“袁大哥,我说为他好,那是有原因的,这些人都是中了毒,但绝不是中了我唐云儿的毒,而使中了他人的毒。”
乔不许闻言不懂,袁绍峰亦是如此,问道:“此话怎讲?”
唐云儿道:“袁大哥应该还记得罗百通那个家伙吧,那家伙的武功处处是毒,可就是有些不长眼的家伙,偏偏把他们给惹了,中了人家的毒,还不知情,倘若不是我在,他们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乔不许道:“什么毒?我又没和什么人打过,更没受过伤,怎会无辜中毒。”乔不许说到此处,袁绍峰点头赞是,不解的看向唐云儿。
唐云儿道:“还说没和人打架,就在当初离开袁大哥不久后,想必你和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打过一架吧,不过你未放在心上,也亏你没受伤,倘若受了伤,你会怎样?”
乔不许道:“自然运转内力调整伤势,这样恢复的快。”
唐云儿道:“那就对了,倘若你真去运转内力,流走经络,那你就真的死翘翘了,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袁绍峰与乔不许一听吓了一跳,袁绍峰问道:“倘若运转了内力,那会怎样?难道会有什么不堪的后果?”
唐云儿道:“这后果难以想象,袁大哥应该记得,罗百通的毒血掌看似没甚威力,但其后果,却是少有人知,所以这臭老头便是一个。”
乔不许闻言一惊,问道:“那怎么才能知道自己中没中毒掌?”
唐云儿道:“这个有三个特征,第一个便是每月都会惨痛,第二个便是中毒掌者的后颈都会呈现出一条紫色的血线,第三个,便是每日起身便会小腹剧痛难忍,臭老怪,我说的这些特征,你有是没有?”
乔不许闻言大惊,道:“你怎么全知道,没错,我确实每日剧痛难忍,不过你给我的解药后,我已经不痛了,至少现在不痛了,还有就是每月都会惨痛的很,我好像没有过,早上起来,痛楚却没减少,反而运起劲来,更加惨痛。”
唐云儿道:“那是因为你走运,早点遇到了我,要是不然,你的惨痛也遥遥可期了,而后者的原因,是因为你起来后,自以为是太过疲累,便运劲疏通经络时,却感觉反而更是惨痛,是也不是?”
乔不许点头称是,只觉得这丫头说的甚是有理,道:“也对,你没给我这药丸前,我就有过剧痛,不过现下好些了。”
又想起和他打架之人,不由大怒,道:“袁小子,刚才你们所说的那小子,就叫罗百通么?好,下次让我遇上了他,老怪定要将他抽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