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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挣扎和反抗,嘴中不停叫喊着不要。
“不要?怎么,连/做/都不可以了?你是我老婆,这种事不是天经地义么?为什么要说不要?”徐焱一只手压着我,单手就脱了自己的睡袍,巨/大到骇/人的物件展现出来。
我紧紧并拢膝盖,绷/紧/身体,不想让他得逞。
徐焱以压倒性的力量轻而易举分开了我的腿,直接压/上/来。我因为害怕和惊惶丝毫没有/湿/润,他又太过巨大,根本进不去。
徐焱抬起上/半/身,眼光在屋子里巡视一圈,然后大步走到放着牛奶的餐盘的地方,把搭配的蜂蜜全部倒进手心,一把抹在灼/热上。
我趁着这恢复自由的片刻,将床单卷在/身/上,翻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外逃。
徐焱连跑都不用就抓住了我,直接把我压在地上,狂暴的吻落下来的同时,抬起我的一条腿,挺/身/而/入。
“啊!——”惨叫声大到连徐焱的唇/舌都包不住,泄露出去,在空气里几乎要带起回音。
痛……
撕裂的痛……
徐焱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珠子因为融了愤怒的阴霾而黑得让人心惊,他看着我被瞬间疼出的眼泪,雪上加霜地开始/抽/动。
我觉得身体被人拿刀从中间砍成了两半,不,比那样还严重,因为砍完了,凶手开始在伤口频频挥洒酒精和盐的混合物。
毫无/舒/适快/感可言的剧烈疼痛让我浑身战栗,连牙齿都合不上,任由身/上发了疯的人喘着浓重的呼吸不住掠/夺。
不对,太不对了,徐焱的反应,徐焱的狂暴,这身体的疼痛都不对。
就算我有十几年没和他/做/过,可是我们以前有过很多次,我还顺产下小頔,不该是这种程度的疼痛,不该是……
心中突然飘过茶茶的那句,“可惜她死的时候才十五岁”,自己似乎离什么越来越近,疼痛却让自己怎么也聚不起清醒去思考。
徐焱退出我的身体,把我的腿折叠到胸前,又一次进来。这姿/势/深/到不可思议,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一声“唔”,打/桩/机一样开始又一轮施/虐。
我疼的再也受不了,用尽力气尖叫着,手在他身上用力抓打,身体/挤/压,要把他推出去。他直接把我两只手压在头顶,死死/压/住/我,俯视我,满头的汗滴到我身上,他看着我脸上痛苦哭泣的表情,身/下/动的更加用力。
“我终于得到你了。”徐焱喑哑着嗓子说。
我直接痛晕过去。
在疼痛中晕过去,又在疼痛中醒来,反反复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想以昏迷逃离痛苦是不可能的,变异发狂的徐焱有足够多的花招让我醒来,对他的残暴做出反应。
到后来,就算被/强行弄醒了,我也是昏昏沉沉,眼睛一片迷茫的水汽,没有焦点。被徐焱弄得太痛了,就抬起软的像煮熟的面条的手臂,用指甲抓他,却在他堪称钢板的身体上留不下一点痕迹。
夜黑到浓烈,吞没了徐焱的暴/行,也吞没了我的反抗,连带着我的神智徐焱的理智一并吞没,乱七八糟的被黑夜揉成一团,诞生出绝望的疯狂。
我瘫在大床上,手臂无力地垂着,眼睛无神地看着自己脸上方的徐焱,第一次觉得这个人陌生到可怕。
身下一片泥泞,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徐焱的体/液,空气里全是腥味。
徐焱猛地用力来了一个深入,好像要把他刺进我的骨头,我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声一声慢慢地咳起来,咳的和颤抖一样轻,一缕鲜红的血随着我的咳,从嘴角缓缓流出来。
血是细细的红,在苍白的皮肤上,美丽妖冶,就像一点点爬上我身体的死亡。
☆、知晓
我睡了很久。或许只是我不想醒来。
那晚我吐血吓坏了徐焱,叫来医生检查,原来是我把舌头咬出一个缺口,之所以一直不醒,是因为我受了太大的刺激。
徐焱没有每天都陪在我身边,他这几天很忙,只有晚上才会出现。
身体如同破败的布娃娃,被人用刀划出很多口子,身体里的棉花涨出来,可怜又难看。
第五天,小頔来看我,微凉的手指慢慢滑过我的眼睑,声音很悲伤,“醒来,好不好,求你了。”
我有知觉,只是不想睁开眼睛,我不想醒来后见到徐焱,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怎么相处。要我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显然做不到。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种倔强,这种宣芷诺天生就不具备的倔强。
额头突然多了一点温暖触感,是小頔的唇。
和小頔的不愉快夜晚,加上徐焱的恐怖掠夺之夜的记忆一瞬间全都涌上来,我觉得恐惧,想睁开眼睛推开他,结果却没有付出行动。
“求求你,醒来好不好。影子,你是不是要醒了?只要你能醒来,就算是宣芷诺也没有关系。”徐耿頔有些语无伦次。
我的心脏一顿闷痛,一些解释不了的异样慢慢串联在一起,在五天五夜断断续续的回忆和分析里,一切都说得通了。我觉得很悲伤,眼角流出眼泪。
徐耿頔一点点擦干,把我抱在他怀里,“影子……影子……”一遍又一遍叫着。
徐焱靠近傍晚的时候回来,我已经醒来且起床了。裹着一条毛毯,坐在大开的落地窗前。夕阳斜斜地射进来,照在我身上,是没有温度的昏黄|色。
徐焱开心地冲过来,“你醒了?”
我没有理他,只看着屋子外一丛郁金香发呆。
“你终于肯醒来,我很高兴。”徐焱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发,我的头往一边偏了偏。
徐焱停在空中的手和身体一起僵硬。
“坐下来,我有话想和你说。”我开口对他说话,平静无波,无悲无喜。
徐焱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才醒,身体很虚弱,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好不好?”
我低下头,手指磨蹭着毯子边缘,“我想现在问你。你不想和我说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徐焱看了我良久,叹了口气,扯过一张椅子坐在我对面,“我很抱歉自己失控对你造成了伤害,我很自责,和你一样痛苦,你能原谅我吗?”
我没有抬头看他,只轻声回答他,“嗯,可以。”
他明显的心头一松,“你想和我说什么?”
手指在毯子上摩擦的更加用力,我努力稳着声音,缓缓开口。
“徐焱。”我叫他全名,“为什么我的身体,是/处/女?”
徐焱惊的一个音符都没能发出来。
我嘴角显出淡淡的苦笑,“别告诉我是你在以前的我死后,给身体做了处/女/膜/修复。”
一代帝王的徐焱还是没能说出话,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解释这件事,这件他一直忽略了的事。
“徐焱,宣芷诺看起来是不是真的很单纯很好骗很蠢?”我的声音仍旧是无波无澜的淡漠,“我承认我的确不怎么机灵,可是我是女人,对自己容貌和身体异常在乎的女人,怎么可能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剧变无知无觉?”
我抬起头来看愣住的徐焱,“徐焱,你告诉我实话,这具身体,到底是谁的?”
我能原谅他因为吃醋因为暴怒/侵/犯我强迫我伤害我,可是绝对不能容忍他为了让我复活,生生杀死一个花季少女。
徐焱大笑起来,“宣芷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嗯?我的确是在你死后对你做了修复手术,这样可以让我再体验一次你破/处的快/感,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话,多伤人啊……
这又是那个暴虐无情且陌生的徐焱了。
“是羽影子吧。”我说,手臂渐渐抱紧怀中毛毯,“这身体,是羽影子的吧?你把她骗到家里来,洗掉她的记忆,植入了我的,让我复活,活在她的身体里。”
徐焱紧紧掐住我的肩膀,“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难道你不信任我吗?你不爱我了吗?”
“正是因为信任你,深爱你,我才不相信不承认这样的事情是我的焱做出的!”我哭喊出来,情绪再也克制不住,喷薄而出。“可是,你怎么解释这幅身体的稚嫩?怎么解释我听到羽影子,古都这些名字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怎么解释我看到古都时那种浓烈的熟悉感和依恋感?这些都是羽影子的!她不肯死,她不想死,只能把记忆存到心脏和身体里,她提醒我我是一个强盗,一个怪物!”
“不,不是的!”徐焱一把抱住失控的我,“你是宣芷诺,是我的诺儿,我的宝贝,身体是,芯子也是。羽影子是谁,我不认识,我只知道现在怀里的是我的挚爱,别人抢不走,你也不会走。”
“焱,你知道吗,你变了。”
“哪里变了?”
“哪里都变了。变得可怕,无情,陌生。你已经不是我曾经爱的那个完美,善良,强大的男人了……”
“你骗人!我没变!”徐焱跳起来冲着我怒吼。“我还是爱你的!我只爱你!”
“从把羽影子改造成宣芷诺这个念头在你脑子里浮现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我的焱了。不是了……”我凄怆地看着他。
“我没有!”他突然就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和上次一样,开始堪称残暴的肆/虐。
我一点也没有反抗,任他在我身上起伏。我也没有一点反应,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连因为疼痛而聚起的水汽都没有了。就像一块木头,或者一个死人,无声无息。
徐焱已经疯了,或许早就疯了,从我那次死亡开始。
即使现在能让羽影子回来,我也不敢,我没有保护好她的身体,让她被徐焱糟蹋成这样。我的罪孽,徐焱罪孽,怕是永远也偿还不清了。
我的毫无反应让徐焱的疯狂升级,简直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不分白天黑夜地要我。弄伤的厉害,就亲手给我上药,好了又开始,无休无止。
身上除了脸蛋,几乎都找不到没有青紫痕迹的地方了。
徐焱甚至连关住我都不用,我根本没有力气下床。身体极速消瘦,精神萎/靡的我反应越来越慢,吃多少药都没用,简直有种油尽灯枯的预兆。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徐焱说过话了。从那次以徐焱的暴力作为结尾的谈话过后,我一个字都没有和他说过。
徐焱想要继续催眠我,结果自食恶果,之前为我建立起来的大脑意识自我保护屏障,因为对他信任的消失,他侵不进去了。
徐焱怒的几乎杀人,他看着我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样子,心中又痛又后悔,每天都陪在我身边,极尽温柔地照顾我,努力挽回自己的感情。
最近他的医疗研究人员很忙,估计是在研究解决办法吧。
要死似的病了一个半月,我又开始乖乖吃饭,乖乖做身体康复的治疗起来,就像突然想通了,或者是看自己对徐焱的折磨足够了,开始收手。我的变化让徐焱很开心,虽然我还是不和他说话,看得出来他大松一口气的轻松。
他要去法国处理生意上的事,要去十多天,走之前不舍地吻着我,让我在家一定要乖,等他回来。
我靠在他怀里,突然开口,“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两个月了,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徐焱激动的在我脸上一直亲,笑的像盛开的向日葵,精神百倍地出门了。
徐焱走了,巧巧二十四小时都守着我,生怕我缺了什么,或者哪里不舒服。我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不是徐焱手底下身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