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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枫的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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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血说出这句话的,我知道这句话可能会害了一个人,一个诚心帮助过我的人。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硬着心肠往下说:
“但我没能如愿,大牢里忽然响起了警铃,我们不得不躲进牢房通向外界的密道。在那,我亲眼看到这个人,李谷阳,和于化龙进来,于化龙拿出一枚噬魂丸向李谷阳保证说,服了他的药这个女人就任你摆布了。”我看到大部分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而刚才还骄傲的公子哥儿,现在竟是脸色煞白、呆若木鸡。
我暗暗松了口气,随口又补充了一句:“为证明我所言不虚,可请何魁、张良善请来对质。”
我所言的确不虚,何魁和张良善也确实可以证明这点。我对已经有些麻木的自己说:“两位好朋友,对不住啦。你们的恩情,我顾枫这辈子做牛做马也”
洪天阴着脸吩咐二寨主鲁成,三寨主张廷玉分头去请何魁和张良善。他说的是“请”,可那个字在任何人听来都是杀气腾腾的。鲁、张二人出去的时候,青烈向荣清泉和刘清发丢了个眼色,两人就一言不发地跟了出去。
一炷香的功夫后,何魁、张良善被带到了忠义厅,但他们永远也不能开口说话了,有人抢在鲁成、张廷玉之前割断了二人喉咙,连给何魁送饭的何妻吴氏也被人灭了口。清泉和清发也回来了,黑着脸向我摇了摇头,示意已经尽了力。
洪天一阵咒骂后甩手而去。我不知道他在骂谁,若是骂我,那倒很好,我干了这样的事的确该骂。洪天的离去,立即引起了一阵骚动,人们三三两两开始离场。婉秋无神地望了望我,眼圈红了,落下了一行清泪,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
灵目上人叹息着要走,陆云风不让,他冷笑着说:“上人这就走,有些不妥吧?”灵目上人停住脚,没有回头,只冷冷地说:“少庄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陆云风道:“是非曲直总要辨个清楚吧。”灵目上人便霍然转过身来,厉声责问道:“你究竟想怎样?”
陆云风指着罗芊芊一字一顿道:“她今日必须得死。”陆云风说的如此凶狠,显然是灵目上人未曾料到的,没有了洪天,老道孤掌难鸣,嘴唇颤抖了两下,竟然垂下了头。
这时有一个人不紧不慢地笑呵呵地说道:“人说天下再大大不过一个理字,而今这江湖,就没处讲理了吗?凡事都论势不论理了吗?”
婉秋闻声骤然打了个寒颤,立即止住了啜泣。灵目上人身躯一震,眉目都拧了起来。众人循声看时,只有一个白眉白发的老妇人踯躅而来,挥一挥手就驱散了拘押罗芊芊的几名壮汉,钟野望、朱彤欲要上前拦阻,却被梁再要暗中扯住了。
老妇人颤巍巍的抬起手在罗芊芊嘴里喂了一粒药丸,拍揉着她的背,罗芊芊体内就发出了骨碌碌的声响,蓦然朝地上喷了口黑血,目光登时就生活起来,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抱着老妇人的腿痛哭起来。
老妇人抚摸着她的头喃喃说道:“怪我,都是怪我啊,不该让你们来,世道人心变了。凭你们哪能应付的来呢。”婉秋挽了罗倩倩的胳膊,搀扶着她往外走去。没人敢阻拦,忠义厅中数十豪杰皆如木雕泥塑一般。眼睁睁地看着,无人敢发一声。
真像在梦境中一般。
钟野望眼看着三人从容离去,恨恨地甩开梁再要的手,厉声责问他:“她是什么人,你们就怕成这样?”梁再要冷哼了一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大意是副堂主都知难而退了,你还逞什么能?钟野望和朱彤就一起蔫了。陆云风呢,紧咬着嘴唇,脸色煞白,失魂落魄地来到李谷阳尸体前,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我的哥哥呀??”他放声痛哭起来,涕泪交流,一副痛断肝肠的样子。
忠义厅变得空空荡荡,婉秋跟着妇人走后许久,灵目上人才顾上擦一把脸上的虚汗,那手都有些颤巍巍的,他咧着嘴道:“多少年不见,她竟还是这样威严。”
我孤零零地立在忠义厅溃檐下眺望着婉秋远去的身影,灰蒙蒙的天地很快模糊了一切。青烈走过来,与我并肩站着,他说:“忘了她吧。”我问:“你早知道这是场交易?”刘青烈咧嘴笑了笑,说:“无交易不成江湖嘛。”
他问我的下一步打算。我说:“四海漂泊,一如这十几年一样。”说完这句话我竟有些心灰意懒,来君山时的那股雄心壮志荡然无存,我恨自己,心比天高遇事却又不争,自诩冷静遇事又常莽撞,我纠结了一阵,向青烈说了声“保重!”就一身轻松地跳下石阶。刘青烈在后面喊:“老酒鬼没来,小论剑改三年后啦。”
我回头笑问:“这也是一场交易吗?!”青烈哈哈大笑。挥手道别。我望了一眼灰朦朦的君山,甩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19。第一次见面 '本章字数:324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23 1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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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天山之前我去了趟洪湖县,去天山借学剑之机一窥西隐一脉虚实是在我来君山之前就已经订好的计划,具体运作由拭剑堂的副堂主邵玉清负责。邵玉清是拭剑堂排名第四的副堂主,实际却是仅次于金百川的堂中二号人物,邵氏精明干练,处事圆润,心眼也不算太坏。我对他颇多好感,一直尊之以师长之礼,尤其是这几年,他主持堂中常务,对我颇多教导。邵副堂主要我顺其自然,什么都不要我管,到时候自然而然地会有人请我上天山,我丝毫不怀疑他的运作能力,因此在离开君山后就直接去了洪湖县。
我去洪湖的目的只有一个:安排李少冲入堂。
洪湖派现在已经是三十六家中的佼佼者,重回八大门派看来也只是时间问题,因此这个以前并不受重视的门派,这两年重新得到了堂里的重视,临安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充当黑子,这个人既要身世干净,又要机敏能干,还要能为我们所用。我地位卑微,不知道他们究竟安插了多少黑子在洪湖派,但我想李少冲一定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有了他,我在洪湖派就有了根。
要把李少冲拉进堂里,首先得得到穆晓霞的同意。穆英的女儿穆晓霞,为了她的初恋恋人庄天应而立誓入堂,庄天应那时年轻气盛,因不满朝廷对蒙古人屈膝投降,一怒之下刺杀了北上献贡的使臣。使臣在境外被杀,拭剑堂有义务将凶手缉拿归案交付有司议罪。邵副堂主那时正在物色安插进洪湖派的黑子,闻此觉得有机可趁,于是找到晓霞,告诉她拭剑堂可以保证庄天应好好地活着,作为交换她必须立誓入堂,为拭剑堂办差。穆晓霞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进城的第二天,约她在洪湖县后花巷的一处宅子见面,宅子是我让赵丰买的,那是七年前的事了,他到秦州办货,我把一个漂漂亮亮怀了孕的女孩子和三百两银子交给他,交代他把人安置在洪湖县,他拍着胸脯说一定把事情办的妥妥帖帖,银子他一毫不肯收,我也不强求,我知道他有钱,且肯为别人花钱。
赵丰是穆英的第三个徒弟,九流三教都耍的开,在洪湖县也算是个手眼通天、呼风唤雨的人物,这正是我把事情交给他办的原因,既然瞒不过他的眼,不如索性把事情放在明处,反见真诚。
这件事赵丰敢瞒任何人,却不敢瞒晓霞,她是那种特别精细的人,说她能明察秋毫,是抬举她了,但等闲的事却是难瞒过她的眼睛的。赵丰有多少把柄在她手里攥着我不知道,但晓霞指使他就跟他那时指使李少冲一样,一个颐指气使,一个贴耳俯首。
我寄养在洪湖的女子名叫九娘,我跟她并无肌肤之亲,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我耗费心思把她安置在洪湖县,只是用她做个幌子方便我和晓霞的私会。对拉李少冲入堂晓霞是非常赞同的,因为在几次向小平山派遣黑子失败后,一度有传言说邵副堂主有意让晓霞嫁给苏清河,借此打进小平山。这自然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李少冲入堂的事敲定后,依例由她上报邵副堂主,只有得到临安的照准,她才能实施我们商议好的计划,一般来说要先对李少冲观察三年,只有确认他是个可用之人后,才能正式堂里举荐,由堂里派人明察暗考,根据考核的结果决定是否吸纳。这是拭剑堂吸收黑子的惯常做法,但我相信这些对李少冲完全不适用,非常之人,非常之机,自然须有非常之法。
李少冲的事一定,我决定离开洪湖,在离开的当日,却在街上撞见了李少冲,他穿着捕快的公服,又黑又瘦,跟我们初会时并无两样,但身体明显结实多了,眸子闪闪发亮。我们在街上聊了一会,就去了一家酒店,一壶酒才喝到一半,赵丰就闯了进来,在洪湖县想逃脱他的眼还真是难。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穆府,师兄穆英不在家,大弟子肖天海也不在,赵丰就更加放肆,那晚我终于被他灌倒了。
第二天我就踏上了西去的道路。李少冲一路送到城外十里桥,我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回吧。晓霞是个苦命人,平日多照看着点。”他点点头,问我:“这一去何时才能再见?”我说:“短者一两年,长者三五载,你我有缘,定有重逢之日。”

甘陇六雄是横行于陇西的八股悍匪之一,我早听过他们的恶名,却没有想到他们也是拭剑堂的黑子,这次正是他们中的老二杜仲和老四羊肚儿来负责接引我去天山的。我们算定一个会起风沙的夜晚,在天山派掌门人唐飞迟的岳母余姥姥回山的必经之路上设个局,让她老人家认识并喜欢上我这个有为青年,然后心甘情愿地邀我上天山。我不客气地把他俩骂了一顿,西隐一脉是久居荒山,做事与世人格格不入,但人家又不傻,那余姥姥是孤隐峰余牙子的干女儿,老江湖了,能轻易就上了你套?
杜仲闷着头不说话,羊肚儿脾气急,反问我怎么办,我火了,说:“你问我我问谁去。”他梗着脖子拉架势要跟我吵一架,杜仲把他劝到一旁,磕磕旱烟袋对我说:“先试试,再说咱这又不是第一站。”
他说不是第一站,意思是前面已经有人做了铺垫,我的气消了一半,拭剑堂人才济济,真要认真做一件,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捣了羊肚儿一拳,那货翻眼看看我不理我,我又捣了他一拳,那货翻着白眼骂我:“你烦不烦?”然后就笑了。
我问他:“几个了?”他撇撇嘴,踮着脚说:“也就四十来个……差的远呢。”杜仲换上一锅子新烟丝,说:“你呀,早晚栽在女人身上。”羊肚儿嘿然冷笑道:“似你我这般成天在刀口上讨饭吃的,今晚睡下,明儿就不知道能不能起来,还顾那许多?马王爷要睡一万个女人,咱没他那本事,不过是睡一个赚一个罢了。”杜仲道:“你糟蹋就糟蹋了,何苦又要多杀人命呢,这不是损阴德吗。”羊肚儿嗤然一笑,道:“了不得少活二十年,你我坏事做绝,生死薄上早画满了死符,还指望寿终正寝?!早死早投生啊。”杜仲笑道:“你啊,功夫都练到一张嘴上了。”
羊肚儿咧嘴笑笑,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这大风,会不会走错路。”杜仲眯缝着眼,吧嗒一口烟说:“不会,就这一条道。除非能飞过去。这大风,有膀子也飞不过。”
我正要说话,洞口有人“哎哟!”了一声。羊肚儿一跃而起,饿虎扑食般窜了出去。杜仲示意我躲在洞壁上一个凹洞里,那里本无凹洞,是羊肚儿费了一下午时间凿出来的。一连串的惊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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