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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个称为非典后遗症患者的群体,大部分生活艰难,6成家庭变故。非典造成的破坏,大部分人都有肺部病变等多种后遗症。当年感染者达到五千余人,真正得到免费后续治疗的还不到百分之三,如今,这个群体逐渐被社会遗忘。为什么这个群体在这将近十年里鲜少出现在媒体上?第一,无关GDP,地方政府懒得理。第二,政府希望钱能花在看得见的地方。第三,国务院忘记跟卫生部打招呼,或者已经打了招呼,只是卫生部有关领导忙得忘记了,这就导致省卫生厅下属机构‘阳奉阴违’。最后至关重要,就是新闻媒体被下了‘封口令’,意思大致是财政赤字,不要添麻烦。
灾难发生时,个个显真身,个个博出镜率,四方救援资金如雪花般吹来;灾难过后,个个隐身,个个视察各行各业。再怎么说,那场卫生大灾难也让某部分人捞得钵满盆溢,难道就不舍得吐点出来么?丑陋的嘴脸,送一首香港歌神许冠杰《钱钱钱》,恰好生动地形容‘nomoneynotalk’的劣径。)
吹雪拈起一朵玫瑰,嗅了嗅,表情颇为神魂颠倒。
无须等待多久,小蝶捧着一沓档案跑了进来。
她将档案放在椅子上,然后收拾小餐桌的器皿,用干净的白布将桌面擦干净,最后才将档案放道小餐桌上。
细致兼用心,多好的护士啊!
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2003年,护士的赞誉达到顶点。)
吹雪将玫瑰递过去,柔声道:“送你一朵玫瑰花。”
小蝶受宠若惊,道:“这。。。这合适吗?”
病人送护士礼物很正常。只是,这玫瑰花表达的是爱意。
吹雪笑了笑,道:“你不接受,我会很难过的。”
小蝶忙说道:“别。。我接受就是了。”
持着玫瑰花的手很暖。
接过玫瑰花的手很柔滑。
当着两只不同情感的手接触的一霎那,二人仿似遭到电殛,浑身都颤了一下。
小蝶脸泛红霞,娇羞可人。
吹雪也颇感忸怩,一时忘了说话。
二人默默相对。
目光却是不在彼此的身体上。
小蝶看着床边的白床单。
吹雪看着那一沓档案。
良久,还是小蝶打破沉默。
她说道:“我先拿这些碗筷到饭堂去。”
说完,将玫瑰花放进衣袋里,从床底拿出一个六角竹篮子,将那些器皿统统装进篮子里。
临走前,她还俏皮地摇摇纤手,拜拜的意思。
吹雪微笑着目送。
只是这目送,竟然忘记了回神。
过了许久,还是耐不住寂寞的小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她调侃道:“哟,我哥哥怎么了,看到美女,魂都飘了。”
吹雪无奈地笑了笑,道:“过来拿最近住在505病房的档案看看。”
小妹道:“知道咯。”
她老实不客气爬上床,坐在吹雪对面。
她拿起那沓档案,认真地看起来。
很快,她找到了目标。
她抽出一份档案,道:“这份是最近时间点的。”
说完,递过去。
原本躺着的吹雪忙坐起来,接过那份档案,认真的阅览起来。
小妹拿其它档案看了起来。
良久,吹雪放下手中的档案,眼中发着亮光,道:“果然有点诡异。”
小妹问道:“看出什么了?”
吹雪道:“这份档案有很多地方做了无墨修改,唯独骨坏死那一栏原封不动。”
小妹继续问道:“这有什么特别?”
吹雪道:“篡改档案,肯定掩饰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谓秘密,只不过是揣测。医院常发生篡改病历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
小妹拿过那份档案,浏览了起来。
接着,她讶异道:“住院一个多月,最后还是死在医院。”
吹雪道:“是啊,一个多月时间,都把病人给拖死了。”
小妹问道:“若病人死了,那医疗费是不是不用交了?”
这话问到节骨眼上了。
治好收钱兼红包,人死了,那钱照交。可能还有死后的医疗费!
吹雪哑然失笑道:“肯定要交啊。”
小妹道:“这人都死了,可想而知那病有多重。在这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那得花多少钱。若是家庭有钱,早就转移到大医院去了,何必在这小医院耽误病情哦?”
吹雪似想到了什么,示意继续说下去。
小妹道:“如果病情有所好转,待在这里还可以。若病情在恶化,还有什么理由不转院?除非——”
吹雪问道:“除非什么?”
小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只是我的臆想。”
接着,她严肃道:“除非那个女杀手通过篡改病历,强调骨坏死,然后做某些实验。这个叫刘名的病人是那个叫史妍梦的女杀手接管的。”
好妮子,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猜想都敢提出来。
其实,世界上很多伟大的发明都是从胆大的猜想中萌芽的。
吹雪露出赞许的神色。
他说道:“你的猜想虽然疯狂,但不无道理,哥哥支持你的观点。当时看到刘名那恐惧的脸,我就觉得有点怪异。”
小妹暗中偷笑一声,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刘名说会死在这里,结果真的死在这里。很明显,他已经察觉出自己的病有点不寻常。所以呢,哥哥,我们要联系上刘名的家属,从家属口中探查出刘名的病况。”
吹雪道:“就按你这么办。”
从刘名恐怖的嘶叫,到档案的篡改,再到种种不合乎逻辑的迹象,二人基本达成共识,都认为刘名死于非命。
“七杀”集团的杀手再怎么掩饰身份,所作所为,肯定按照组织的布局走。
到底,死去的刘名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惊天大秘密?
第161章 SARS
创世更新时间:2015…04…07 13:59:25 字数:2552
刘名,可能他爹历尽坎坷,看透人世间悲欢离合,感叹祸福无常,不求儿子大富大贵,只求儿子平平安安,遂以“刘名”命名。可能原来是“刘命”,意思就是留命在人间,后来觉得太俗,改成“名”,既有蕴意又不脱俗。
可惜,人有旦夕祸福,刘名未能留命在人间。
死得很冤。
有冤无处伸。
所以,当小妹放出录音的时候,刘名亲属足足哭了十多分钟。
吹雪皱着眉,看着小妹。
小妹无奈地摊手道:“我一说我们是《人民日报》记者,刘名的家属激动得相拥而泣,我怎么安慰,也无济于事。哥哥,很快就进入正题了。”
未曝光之前,个个英明神武。一旦曝光,个个是人渣禽兽。喊了那么多年的法治社会,到头来却要依靠媒体用最“暴力”的形式唤醒社会的公义。这不是对法制社会的讽刺么?
这年头,吃公粮的人领一份薪水真的是人中贱品。“不弄些旁门左道,生活真的过不下去”,生活压力大,理解。但,若是他…妈的是“酒店过早餐茶,午餐吃在包厢房,晚餐醉在KTV”的生活,你死亦无涯。难怪乎现在的酒店都患上了“发票”症。
财政亏空“一代传一代,代代深挖坑”,钱去哪里,去查酒店的欠单呗,绝对很难看到公司企业的欠单,都是公家的。税收根本就填不了那个“十几代”留传的大窟窿,哪怕巧立名目也是杯水车薪,若时来运转,地方土地值钱,拍出一个“地王”,各方“饕餮”分一杯羹,剩下的或许能修小那个大窟窿。(注意,不是修好,是修小。前人享福,后人‘磨练’。)
吹雪躺下床,静待谈话内容。
小妹坐上床,盯着小餐桌上的录音笔。
本来整个团队拍下视频,只是不想那凄凉的画面重现,故吹雪只要求声音。
很快,录音笔不再是悲泣声,以下是谈话的内容:
小妹(持假证的记者):请刘名的妈妈说话。
刘妈:我。。我不想说,让我女儿刘清说吧。(说时,依然泣不成声。)
小妹:你是刘名的姐姐还是妹妹?
刘清:妹妹。
小妹:你们现在还住在一起吗?
刘清:还没娶,还未嫁,都跟妈妈一起生活。
小妹:能简单说说你哥生病的始末吗?
刘清:让我理清一下思绪(深吸的声音)。一个月前,我哥患上感冒,就到药店那里打点滴。回来的时候,精神很好。只是当晚去跳舞回来,洗完澡后,忽然感到头昏脑胀。我哥说要到药店再打点滴,我不放心,要哥哥到医院去。最后哥哥拗不过我,当晚由我陪着去医院。我本以为哥哥只是普通发烧,到医院看病保障一点。谁知道主治医生说我哥得了重度发烧,需要留院治疗。我们当时都不敢相信,最后我哥相信那个史妍梦的话,留院治疗。那史妍梦算是我哥的老朋友,常在一个舞厅跳舞,两人还搭档过几次。就这样,我哥就在医院住下,越住病情越恶化,到最后下床都困难。到后来,居然查出我哥得的是骨坏死。
小妹:刚开始你哥的病况是怎样的?
刘清:去的那一晚,护士给我哥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吊点滴,当吊完一瓶的时候,我哥好了不少。第二天去看我哥时,我哥病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明明那晚上好端端的,第二天就加剧。就这样,我哥就一直躺在病床里。就因为躺得太多,才导致骨头坏死。
小妹:你哥第二天有什么临床反应吗?
刘清:真的好奇怪,那晚我离开医院时,我哥什么症状都没有。第二天我哥居然发热、乏力、头痛、肌肉关节酸痛等症状。住了十多天,我建议转院,到大医院去。我哥却拒绝转院。就因为我哥不听我话,才导致后来的结果。那医院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明明治不了我哥,却不提议转院。我哥的死,医院有很大的责任。
小妹:对于令兄的不测,我们深感遗憾。从目前看,医院处置不当,确实有责任。
刘清:我们在医院拉过横幅,要求还我们一个公道。医院至今都不给一个说法,也不见医院有关领导过来看望我们。求求你们记者一定要伸张正义。
小妹:我们会客观公正地报道,请你们放心。建议你们还是走法律程序,讨回一个公道。
。。
小妹忽地关掉声音,看着吹雪。
吹雪在思考,在回味。
小妹问道:“哥哥,你有什么看法?”
吹雪道:“刘清说的临床反应,为什么没有记录在档案里?是不是现在看到的档案经过篡改后,那些临床反应都被覆盖了?为什么要篡改档案呢?”
小妹道:“哥哥,若说出刘名死于什么疾病,你肯定大吃一惊。”
吹雪问道:“你查到了?”
小妹点头道:“正是。根据刘清的叙述,再结合档案里还没修改骨坏死一栏,基本可以得出,刘名死于SARS。”
吹雪闻言,脸色大变。
他忙坐起,问道:“你确定?”
小妹道:“基本确定。刘清所说的临床反应与SARS的临床反应十分吻合,再经过个把月的折腾后,后遗症呈现,最后死于非命。”
吹雪怔住了,问道:“为何说是死于非命?”
小妹道:“SARS从今年8月份开始,已经没有病例发生。若还有感染者,肯定引起相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岂会再安排在大众病房里。还有,刘名没有隔离开来,医院还允许家属进病房探望。还有,档案被篡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