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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名利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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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还吧?”男友张宇说:“将李金铸的工厂卖掉也是你的目的,这样我们之间的账也就抹平了。”男子回道:“在我眼里,李金铸不过一条河沟里的小泥鳅。”张宇听了更是一惊,半晌回道:“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什么我不管,以后,各走自家的路。”男子听了冷笑道:“上次的债你还欠着,再帮我做一件事,我们的账才算抹平。”张宇望着他回道:“如果……我拒绝呢?”男子似乎早有准备,从西装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来扔在男友张宇面前。男友张宇只扫了一眼,脑袋便嗡了一声,原来这些照片竟是自己在桑那浴室让异性按摩的镜头,再细看照片的分辨率极差,像是从晃动的视频录像中截取下来的。
    放下照片张宇说:“卑鄙!你讹诈我。”来人却不愠不恼,笑道:“这个世界不就充满了卑鄙?”张宇说:“直讲了吧,你想让我做什么?”男子回道:“事不算大,对你张主任不过举手之劳。帮我查一个账户,还有账户上资金的去处。”张宇马上回道:“私自调查客户账户违法的,我不做!”男子说:“哥们儿,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等着瞧吧!”放了狠话,便愤愤地走了出去。
    张宇觉得这小子来头不小,而且查的帐户一定与李金铸有关,于是,就打了冬妹的电话,告诉她有事要见面谈。冬妹就约他下班后到自己家附近的一个咖啡厅。张宇说了那个神秘男子的事儿,怀疑有人盯上了李金铸,要查他的帐户情况。就问道冬妹:“李厂长没有贪污的事儿吧?”冬妹一听张宇这样问,笑了笑,说道:过去的事儿我说不清。从我兼职了他们分厂的会计,整个分厂的收入和支出我清清楚楚,来了货款之后,李金铸首先是给工人开工资,然后就是买原料。他个人,一分钱也没往自己腰包里揣。”张宇想了想,说:“你说的我相信。可是,那些客户为了捞好处,会不会给他个人好处?这就真要查查他的个人户头了。”冬妹说:“李金铸他们卖的是大型机械装备,国家明码实价定价。李金铸在价格上没有降价的权力,客户会给他什么好处?按道理,他应该给客户回扣还差不多。”张宇说:“咱们和金铸是好朋友,遇到我这事儿,我不能不提醒他。”冬妹说,“那咱们就找他谈谈吧,看他怎么说?”
    去重机厂的路上,大街上的车辆行人比往日少了许多,路两旁的商店也格外地冷清,只有酒店门前车来车往,霓虹灯不知疲倦地变幻着俗气的大红大绿。路上冬妹用手机与李金铸通了话,问他在家还是在厂里,那边回道在厂里。冬妹问道:“下班也不回家?伯母不找你吗?”李金铸回道:“妈妈在我弟弟家。今天,值班的人我全给打发回家了。我在这儿盯一盯。”冬妹挂了电话直接去了重机厂,到了重机厂门前见两扇铁门紧锁着,便抓起门锁上的铁链子敲了几下。
    门卫出来见是冬妹,取来钥匙将一扇小门打开,说:“金铸在车间,你过去吧。”冬妹和张宇进到厂里。厂区前些日子已被断了电和水,惨白的月光下高大的厂房如一尊尊静卧的怪兽,一排排黑洞洞的窗户便似怪兽恐怖的眼睛。也亏了有男朋友陪着,若换了别的女子一个看到这环境早吓得魂飞魄散。冬妹趁着月光来到后面金工车间,见合欢树下的长椅上坐着李金铸,从这边望去李金铸侧对着她,一动不动似凝固的雕塑,只有在吸烟时才偶尔有微弱的光亮闪动。
    冬妹过去不声不响在走到他身边,李金铸没有反应,依然闷头抽着烟。自车间电源莫名其妙被断后生产便停了下来,厂里虽说有一台陈旧的柴油发电机,但功率太小,有些设备还是开不起来,如今柴油顶得上香油的价格,发电的成本也确实让他吃不消。李金铸曾去找过供电公司,人家却告知他供电线路老化正在检修,至于什么时候送电就不好说了。还是厂里那个调去的工友私下告诉他,鬼的线路老化,这全是副市长的命令,你找谁也没用的。一局棋走到这个地步,明摆着政府和薛利厚要拖垮李金铸他们,当然还有租借了临街房那些做生意的客户,没有了水电他们更熬不起,要不了多少日子便会乖乖搬家走人。
    就这么无言地对视了许久,张宇说:“老哥,认命吧,你斗不过他们。”李金铸叹口气说:“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若是我李金铸没能耐将厂子做砸了,就是拖上打狗棍去讨饭也认了。偏偏正走着上坡路,就有人将我们往深坑里推。”冬妹说:“总不成一棵树上吊死,离了重机厂就没别的路可走?”李金铸说:“冬妹啊,当初,这个分厂是大家砸锅卖铁集资才开动起来的,哪是说丢就丢的?就说团委书记吧,连房子都抵押出去才凑了这些钱,如果真的血本无归,他不拿根绳子上树才怪呢。”
    冬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吃过晚饭么?”见李金铸摇摇头,冬妹说:“我也没吃,我这儿有几样月饼,是想送给你家伯母的。你就先吃了吧,一会儿再找个地方让张宇陪你喝两杯如何?”李金铸听了便起身与冬妹、张宇一同离开车间。两人先去李金铸弟弟住的家属院,到楼下冬妹说:“我和张宇在下面等你,就不上去打扰大家了。”一边说着将手中装着月饼的纸袋递与李金铸。李金铸上去时间不长便从楼上下来,仍提着那个纸袋,说:“月饼妈收下了,可她非要把自己腌的咸鸭蛋送你们几个尝尝。”冬妹就问:“你告诉她我在楼下?”李金铸回道:“说了,妈还说怎么不上楼坐坐。”冬妹望着李金铸说:“你呀你呀……就不会撒个谎说我没来?”
    张宇刚刚与冬妹喝了点咖啡,肚子里有了底,不想吃饭,便将李金铸请到一个酒巴里。李金铸一看这儿是个高消费的地方,就不想进去。张宇说:“老哥,今天我请客。你怕什么?”李金铸惭愧地说:“张主任,你给我们分厂的经营那么大的支持,又派冬妹来给我们做会计,我应该请你吃饭才对。怎么倒反过来了?”张宇笑笑说:“咱哥们儿俩谁跟谁?冬妹下岗后,一天到晚缠着我给找工作。你接收了她,还把我解tuo了!我也要感谢你呢!请吧!”
    李金铸见这个张宇真心实意请他,就朝酒巴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自嘲道:“得得,我这摇轮子打铁的主儿,来到这场合就觉得眼晕,工人阶级大老粗,上不了台面了。”冬妹听了卟哧一笑,说:“我们可没轻视你的意思。只是……我们难得聚在一起,又逢着晚饭时刻,情绪正高呢。让你这句话搅得好心情也没了。”李金铸也笑了,说:“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做工人的穷惯了,花个钱都要惦量几惦量。哪日我有了钱,比你们年轻人还会摆阔气。你信不?”冬妹说:“我当然信了,别说在大酒店吃顿饭,小姐也包得来呢。”李金铸一听这话急了,忙指天发誓道:“冬妹,我若是干出那种于儿,将来天打五雷轰……”冬妹听了忙捂住李金铸的嘴说:“讲个笑话你也当真?我信不就是了。”
    三个人找了一处僻静的座位,张宇与李金铸不紧不慢地喝酒,冬妹点了几个菜,结果光顾了喝酒,剩下不少的菜,冬妹说吃不完兜走。李金铸听了脸上便现出窘色,冬妹笑说:“我们又不是阔人摆什么谱?这些菜拿回去你也少做了一顿。”
    出了酒店便见一位弯腰驼背的老婆婆迎上来,向他们伸出一只瘦骨鳞峋的手。冬妹momo衣袋没有找到零钱,便将一张十元的票子给了老人,老人感激地接过了,不停地向他们拱手作揖。走出一段后李金铸说:“世上的穷人太多了,你接济得完么?”冬妹说:“这道理我也明白,就我这点工资不吃不喝也打发不了他们。可我又狠不下心拒绝,一见到他们头上的白发我就想到妈,就想落泪。”李金铸说:“若想帮助他们,就要多做产品,扩大厂子的规模。大家都有活干了,穷人才会真正减少。”冬妹说:“可惜了,就凭这话你该做市长,省长。”李金铸叹道:“惭愧,我一个工人,就是有天大的抱负也是句空话。年轻的时候,我妈妈教育我们要解放全人类,现在,连自己的饭碗都要砸了!”
    
                  第124章 舍工厂
    第124章  舍工厂,救工友
    冬妹停下脚步说:“我小时候也曾听说过,这么多年了,怎么又提起来?”李金铸说:“那年武斗是九九年,以后车间每隔十年准出一件死亡事故。还记得那wan提到的屁篓吧?”冬妹想了想说:“就是让天车给砸死的那个吧?”李金铸说:“是他,出事那年是八九年,九九年模具车间漏电又死了一个,至今正好十年了。”冬妹听了回道:“不过巧合罢了,你也当真?”李金铸说:“信不信由你,反正今年是多事之秋,还是防着点儿好。”
    两人又从车间返回到厂大门处,冬妹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李金铸推出自行车将冬妹送到老街的桥西头便停下了,支起车子对冬妹说:“你回吧,我就不过去了。”冬妹一边理着头发说:“你也要小心才是。”目送着李金铸消失在夜色中冬妹才过桥回到小巷,mo出钥匙轻手轻脚打开院门,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晚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听着秋风裹着雨丝敲打窗玻璃的声音,冬妹身上涌起阵阵寒意。
    第二日冬妹找了一位曾见过几面的律师咨询,律师昨日曾耳闻发生在重机厂的那场事件,如今又听冬妹细细介绍了经过,便说池小飞的行为至少触犯了两条刑律:一是私藏罪,另一条是危害公共安全罪。冬妹忙问会判多少年,律师什么样的案件没见过?一副饱经世故的神情回道:“我们国家的法律本来就是橡皮筋,何况又是在香山这样的小地方,说你有罪呢判个十年八年也不为过,说没罪呢关上几天也许就放了。”冬妹又问如何才会没罪释放,律师面露难色却不肯开口。
    冬妹见了知再问也不会有结果,谢过律师便往回返。路过支行门口,不由自主就拐到楼上张宇办公室,到走廊上见张宇正往外送两位客户,侧身让过后立在走廊的栏杆边等着。张宇将客人送到楼梯口,等客人刚消失在拐角处忙转身回来,见了冬妹笑着问道:“你先别开口,让我猜猜,是不是……有难求哥来了?”冬妹惊讶地望着张宇问道:“你如何猜到的?”张宇回道:“你不知我会算卦啊?”冬妹说:“骗谁呢,只晓得你会解梦,几时又成半仙了?”
    两人进到办公室,张宇等冬妹坐下说:“你若不信只管闭上嘴,我算上一卦就知你为何而来?”冬妹半信半疑望着张宇,说:“行,你只管蒙,蒙对了算你得道成了仙。”张宇想了片刻,说:“为昨日重机厂那件事来的吧?”冬妹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呼道:“你成神了啊。”张宇说:“我还算到你一定为池小飞而来。”冬妹说:“算你猜对了。我刚从律师那儿来。”接着将律师的话向张宇重复了一遍。张宇听了说:“可能你们不大熟悉,有些话不好讲得太明。这样吧,中午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将我在市纪委工作的好朋友华青山也请了来,他搞纪检的,法律知识不比律师少,而且他那拿不上台面的歪点子最多。”冬妹说:“就依你了。我们家附近有家新开张的‘开口笑’饺子店,那饺子才叫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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