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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头痛哭,母子相认。但是殷温娇却也是起了一个心眼,却还是要准备再确认一番,就对玄奘说,让他先行回山,过几日她会去布施僧鞋。
当天夜晚,刘洪回了府衙,殷温娇推说身体不适,想要去金山寺布施百双僧鞋,还愿祈福。
刘洪也不疑有他,直接就答应了,然后抱着殷温娇嘿咻了一顿后,沉沉的睡去了。
殷温娇看着刘洪沉睡的脸,脸上满是犹豫之色,最后还是长叹一口气,脸上却已经满是坚定之色,做出了决定。
在殷温娇沉沉睡去之后,原本应该沉睡的刘洪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温柔地看了怀里的殷温娇一眼。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我刘洪当了这么多年的知府,也不是白当的啊!不过,十九年的恩爱夫妻,十九年的富贵生活,我这一辈子,值了!”
轻声轻语的说完了之后,刘洪紧紧手臂,将怀里的殷温娇抱的更紧了一点,也是再次的睡去了。
第二天,殷温娇带着百双僧鞋去了金山寺布施,等到玄奘的时候,殷温娇清楚地看到,玄奘果然是少了一个脚趾头。
在确定了玄奘的确是陈光蕊的儿子之后,殷温娇就递给他一只香环,还有一封书信。那香环是让玄奘去找陈光蕊的娘用的,书信则是让他去找自己的父亲殷丞相用的。
在细细的叮嘱了一番之后,殷温娇就离开了金山寺,回到了洪州府衙,老老实实地做她的知府夫人。
玄奘带着两样东西,先去了万花店,去找他的祖母,在多番寻找之下,玄奘终于在破瓦窑里找到了乞讨为生的祖母。
当年由于儿子一去无音信,老太太终日哭泣,眼睛此时已经瞎了。玄奘虔诚的跪在地上,向上天祷告,如果上天怜悯他的心诚,就让他祖母的双目复明。
祈祷完毕,玄奘上前,用舌头舔了舔祖母的双眼。
玄奘作为一个开了挂的主角,待遇就是不一样,他一祈祷,立马就灵验了。在他添完之后,老太太的两个眼睛果然恢复了。
老太太一看玄奘的模样,长得和自己儿子几乎完全一样,立刻就肯定了,眼前这个小和尚一定就是自己的孙子。
玄奘接着又辞别了祖母,带着母亲的书信,又去了京城,在丞相府外盘桓了一些时日,终于得到机会见了殷丞相。
殷丞相看罢书信,失声痛哭,立刻就上了朝,向唐太宗禀报了此事,唐太宗知道此事之后,就派了一支军队,让殷丞相带着前去洪州捉拿刘洪。
洪州府知府府衙内,刘洪今日没有处理公事,而是在府中陪着殷温娇。
殷温娇显得有一些心神不宁,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刘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刘洪拿起一杯茶,轻轻地喝了一口,笑着道:“夫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经过十几年的宦海沉浮,刘洪身上已经没有当初那股草莽气息,换成了一种官场上的油滑,还有几分文人的儒雅。
“前几天,我和陈光蕊的儿子,找上门来了!”殷温娇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她就一脸忐忑的看着刘洪。
刘洪仍就是那一副淡定的模样,不紧不慢的喝着他的茶,轻声说道:“我知道!”
听到了刘洪的这句话,殷温娇的娇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洪。
“你知道?你知道你还让我去金山寺?你知道我去做什么吗?”殷温娇突然有些失控的对着刘洪吼道,脸上却是有泪水流淌。
刘洪起身,走过去将殷温娇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做什么。你不就是送给了那小子两件东西,让他去搬救兵,取我的性命么?”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你就不怨我?不恨我?不想骂我?不想打我?”殷温娇抬起梨花带雨的娇颜,看着抱着她的刘洪。
刘洪轻轻地将脸贴在殷温娇的脸上,柔声道:“不想!因为这是我该得的!”
殷温娇突然反手抱住了刘洪,哽咽道:“你现在快跑吧!我父亲很快就会带领大军前来了,那时候,你就跑不了了!”
“不跑了,十九年了,我欠陈光蕊的债也该还了!这十九年来,我坐了他的官位,睡了他的老婆,最重要的是,他老婆连心都归我了,总要给他一个交代吧!”
刘洪笑的很得意,同时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美人。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无数的脚步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温娇,我这位岳父大人领着大军来了!我也该去赴死了!以后,你会想我么?”刘洪起身理了理衣服,向着殷温娇问道。
“会的!我会去找你的!”殷温娇看着刘洪,语气很是坚定地说道。
“呦,当年那个胆小的大家闺秀,如今也要学着别人殉情啦!”刘洪又恢复了原来的一身草莽气,笑着摸了一把殷温娇的脸,转身走了出去。
殷温娇的脸上全都是泪水,默默地看着刘洪走出了大门,然后外面传来一阵呼喝之声,还有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
过了一会儿,殷温娇就看到父亲还有自己的儿子,领着众多大军一起走了进来。
殷温娇直接躲进了厢房之中,就要自缢,被闯进来的玄奘阻止了,然后就是父女相见,抱头痛哭之类的桥段。
之后,大军又将当年和刘洪合谋的李彪,也一起抓来了。先打了一百大板,写了供词画了押,将李彪钉在木驴上,推去了市曹,千刀万剐,枭首示众。
刘洪则被殷丞相带着去洪江边上,一路上,刘洪都是对着殷温娇笑,殷温娇则是一路上哭。
到了洪江边上,殷丞相让人将刘洪活剜心肝,抛在了洪江之中,祭奠了陈光蕊,殷温娇哭的更厉害了,撕心裂肺。
殷丞相和玄奘都以为殷温娇是在为陈光蕊被杀之仇,还有自己多年受辱的大仇,一朝得报而痛哭。
一旁的殷丞相和玄奘也是一起跟着哭了起来。
但是他们两人又怎么会知道,殷温娇哭的是刘洪呢?一个是和她睡了两晚上的男人,一个是和她睡了十九年的男人,孰重孰轻,显而易见。
看着惨死的刘洪,殷温娇一激动,就要跳到洪江内寻死,被一旁的玄奘连忙拉住了。正在这时,洪江里突然浮出了一具尸体,却是早已死去的陈光蕊。
到了岸边,陈光蕊忽然坐了起来,看到陈光蕊复活,殷丞相几人吓了一跳。
陈光蕊连忙将被洪江龙王所救的事情一说,玄奘和殷丞相全都是高兴不已。然后陈光蕊又去接了母亲,带着全家人一起去了长安,真是一副合家欢聚的情景!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殷温娇还是自缢身亡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骇猴的那只鸡
六耳猕猴化作了一个黑袍青年,腰佩长剑,在长安城的西门街上走着。不时地打量路两旁的摊子,好像在寻找什么。
突然,六耳猕猴的身形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向着一个方向走过去,那个地方却是摆着一个算命摊子,竖着一块招牌,上面写着“神课先生袁守诚”。
走过去之后,六耳猕猴也不算命,只是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袁守诚在那里替别人算命。
无论是高官巨富,还是贩夫走卒,到了这里算命之后,被袁守诚一番批言之后,全都是露出了心服口服的模样,然后就是恭恭敬敬的奉上卦金。
六耳猕猴在这里一直坐到了傍晚,袁守诚也是眉头紧皱,不时地看一眼身旁这个黑衣青年,不知道他坐在自己这里,为的是什么事情。
袁守诚在这个黑衣青年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压力,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一种感觉,这个黑衣青年特别的危险。
这个黑衣青年绝对不是自己等待的泾河龙王,泾河龙王的实力并不强,不能够掩饰他身上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渔夫打扮的男子,拎着一条金sè鲤鱼,顺着街道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身上有一种潇洒不羁的气度。
“袁先生,我又给你送鱼来了!”那人离着老远,就冲着袁守诚喊道。
看到这个走过来的渔夫,还有他手里提着的那一条金sè鲤鱼,六耳猕猴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坐直了身子。
“好家伙,我说泾河龙王怎么会这般看不开,为了一些鱼虾就敢违抗玉帝的旨意,这可不是普通的鱼虾啊!这袁守诚真狠!”六耳猕猴的心里暗暗地感叹道。
那个渔夫手里提着的那条金sè的鲤鱼,并不是普通的鲤鱼,而是泾河龙王的龙子龙孙。
传说中,鲤鱼跃过龙门就能够化作真龙,这事情倒是真的。但是那跃龙门的鲤鱼,并不是普通的鲤鱼,而是有真龙血脉的金sè鲤鱼。
提着金sè鲤鱼的渔夫也是不简单,虽然做着渔夫的勾当,但是身上那一股冲天的浩然正气,隔得老远,六耳猕猴就感觉到了。
袁守诚算准了位置,让这渔夫过去抓鱼,泾河龙王的那些龙子龙孙,被这渔夫身上的浩然正气一压,根本就使不出变化,只能乖乖被擒。
所以即便是泾河龙王也不敢找渔夫的麻烦,就凭他那一点修为,只怕还真是受不了这渔夫身上的浩然正气。
“袁先生,今天果然又如你所说,捉了不少的鱼,至少这几天的酒钱,可是换来了。你要的金sè鲤鱼,我也给你带来了!”
那个渔夫此时也已经走到了近前,将手中的金sè鲤鱼递给袁守诚。袁守诚伸手接了过来,也不避讳,趁着渔夫还在附近,直接就在桌案上,将那金sè鲤鱼宰了。
“袁先生,你还是这般心急!每一次都是直接在我面前就将金sè鲤鱼杀了!”那个渔夫摇了摇头说道。
袁守诚也不理他,只是又将张纸交给了他,上面清楚的写着,明ri什么时辰,去哪个地方下网。
“明ri,你再给我送来一条金sè的鲤鱼!”袁守诚嘱咐道。那渔夫摆了摆手,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走远了。
看着这一幕,六耳猕猴也是笑了笑,也转身走了。看着六耳猕猴远去的背影,袁守诚的眉头紧皱。
在后面接连几天,每一天六耳猕猴都在袁守诚的算命摊子旁边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看着袁守诚在那里算命。
那个渔夫也是每天都会过来,交给袁守诚一条金sè鲤鱼,然后拿着纸张离开。袁守诚则是当场将金sè鲤鱼宰杀。
不过接连等了几ri之后,六耳猕猴也没有看到泾河龙王出现,看来这个老龙王也是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
但是又过了几ri,泾河龙王还是化作了一个白衣秀士,出现在了袁守诚的算命摊子前。泾河龙王不得不来,经过这些ri子的捕杀,泾河内的金sè鲤鱼越来越少了。
看到泾河龙王出现,袁守诚暗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看着泾河龙王问道:“可是要算卦?”
“先生乃是大能,何必为难泾河水族?”泾河龙王低声道。
“可是要算卦?”袁守诚也不理会泾河龙王,只是又自顾自的问了一句。
“先生既然执意如此,那么就请先生算一下明ri的yin晴如何?”泾河龙王咬了咬牙说道。
听到了泾河龙王的问题,袁守诚也没有犹豫,双目闭上,右手直接掐算起来,过了一会之后,睁开眼睛道:“明ri辰时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
“先生此言可当真?”
“当真!”
“我愿与先生打一个赌,若是明ri,果如先生所说,我奉上黄金五十两。若是明ri先生算错了,明ri我要砸了你的摊子!”
“恭候大驾!”
泾河龙王狠狠的看了袁守诚一眼,转身就离去了。
看到泾河龙王离去,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