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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上一次遇袭之后,慕凌天就已然下令搜寻附近这群人的行踪,然而除了知道他们并不是毅行,云萧山的人马,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这让慕凌天懊恼了一阵子,但最后觉得,他们若不是毅行的人马,那么就很有可能也像他们这般,偷偷潜入的云萧山,势必也害怕毅行发现他们的行踪,既然如此,就不敢向毅行提供孟景雯等人的行踪给毅行,免得到时候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然而眼下,贾川似乎知道这一点,故意以此和司马长安为要挟,慕凌天等人很大几率会同意前往相见,因为如果不同意,那么贾川急了眼,就会告知毅行慕凌天的行踪,甚至杀害司马长安,慕凌天等人还处在云萧山之中,就算是暂时放下司马长安撤退,也不一定躲得过毅行的围剿,届时就有大麻烦了。
“眼下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暂时放下司马公子,立即撤退,这样即使毅行发现,只要拼死,就还能够安全退出,往后再想方法救出司马公子,二就是去见贾川,看他到底是什么用意,找个合理的时机救出司马公子。”杨进经验老道,知道眼前的路子不多,同时也说出慕凌天和孟景雯心中所想。
尽管他们不愿意承认,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门主意下如何?”杨进小心问道,生怕惹得此时默而不语的慕凌天恼火。
司马长安时一定要救的,但这是迟早的事情,然而迟早是个时间概念,并不能保证那个时候司马长安还活着。
这可能是个陷阱,是贾川故意编造抓住了司马长安的假象,引他们过去,但也有司马长安却是被抓获的可能,不论如何,孟景雯和慕凌天是不会看着司马长安危有半点危险的,慕凌天坚定地说:“撤退未必就是最好的方案,假若贾川等人潜伏在我们撤退的路上,前有伏击,后有追兵,结局可想而知,但若是前去赴会,同样有可能遭到伏击,但是这能知道贾川说的是真是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慕凌天的意思已经很明确,杨进随即半跪在地上听候命令行事。
杨进下去催促准备今晚尽早准备好事情,孟景雯和慕凌天则是在商量更详细的救人计划。
与此同时,在另一方的司马长安也是收到了一封信,司马长安这会在山丘之上,仰望星空,同时思索这封信的真实性,信件上的内容和孟景雯这边近乎一致,不同的只是那个被捉住的,是慕凌天和孟景雯两人,换做其他大事情还好,但说到是孟景雯和慕凌天,司马长安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头疼。
“难不成真的被剑疯子抓获了?”司马长安相信这封信的程度要比孟景雯和慕凌天高,毕竟司马长安并不知道剑疯子已经被孟景雯收服的消息,而且剑疯子以一敌百的事情,太过于震撼,按照时间推算,然而他又有疑惑,若是孟景雯等人被剑疯子抓住,为何是贾川的人来送信,难道剑疯子是贾川等人故意推荐给慕骏斯,从而去抓慕凌天的?
“鬼手湖泊,到底还是要去啊。”司马长安叹息一声,眼下破局之处,也就只有照着纸条上的约定见面地点,前往鬼手湖泊一探究竟!
正文 第594章 秦悦之死
此时,鬼手湖泊五里外,周边的十里长廊内,一个身批银甲年过四旬的粗头壮汉站在长廊尽头,看着下方的锦绣山河,眼神凝思,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中,夹杂的那封信件,俨然已经被褶皱。
“楚国慕骏斯,慕皓,慕凌天,北岳南宫问川,南宫笙海,东岳。。。。。蔓蔓帝国,竟是人才辈出。”毅行自言自语,想着几个大帝国,人才济济一堂,但唯独自己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可惜了。
毅行轻叹一声,随后抬手示意,随即就有一名下属快速奔上前半跪于地听候指令,毅行随即给了下属查看那封信,口中同时说道:“传我命令,云萧山精锐前往鬼手湖泊深处,抓获北岳太子南宫问川!”
“是!”下属听,随后转身离去。
几里开外,竹林叶脉随着风声传出嗖嗖声,有落叶飘落长亭,南宫笙海慵懒躺在凉亭之中,享受这不可多得的良辰美景,此情此景,当真是天上人间,南宫笙海举樽望月,随后等着一旁的秦悦回话。
秦悦跪倒在地,说道:“还请小王爷护小人周全。”就在前不久,秦悦已经借贾川的名义派人传了书信给孟景雯,司马长安等人,就连云萧山的主将毅行也收到了一份相差无几的信件。
“三封信,耍得三支人马团团转,秦大人功劳不小。”南宫笙海来了兴致,打趣下边的秦悦,秦悦在南宫笙海面前,永远是不敢过于嚣张得意,连忙推却。
“小王爷,眼下就等着司马长安和慕凌天汇合,再被毅行误会是我们北岳的探子,届时就能借毅行的刀灭掉楚国慕凌天和孟景雯,这才是一步真正的奇招。”
起初秦悦也不曾想过,南宫笙海的这一番用意何在,知道毅行的那一封信送出,秦悦才后知后觉,霎时间重新审视南宫笙海,货真价实的阴招。
南宫笙海此时并不曾想其他,只在乎一点,他想要看看,一直高高在上的北岳太子南宫问川,得知孟景雯身首异处,将会是何等神情。
“秦悦,你跟着南宫问川没什么前途可言,这件事做成了,我倒是可以给你引荐引荐给朝中几个朋友,永庆军队也需要你这样将领。”
“永庆军?!”
秦悦心中惊讶,游走官场多年,他又怎么会没听说过北岳摄政王下的永庆军,那是多少北岳男子毕生追求,相传在北岳军队之中,摄政王手下的私军永庆军数量相比于北岳正统军队来说较少,但在质量上说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存在,秦悦刚进刺客那一路子的时候,就听着永庆军的事迹一路走过来,立誓成为永庆军中,以一当百,钻营刺杀一道巅峰的存在,眼下能够得到南宫笙海的引荐,自然是喜形于色,当即就跪谢,南宫笙海对于这样的小事并不放在眼里,摆摆手,秦悦知趣,随即退下,迅疾回到组织之中,以免南宫问川起疑。
在秦悦走后不久,南宫笙海已经饮尽第三杯酒,当倒了第四杯酒将酒壶比之先前稍加用力放下,立即有一名黑衣身影的刺客从竹林之中窜出,半跪在地,抱拳听候任务。
南宫笙海刺客并不是有多着急,而是慢慢悠悠喝完这第四杯酒,而后才慵懒的打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秦悦这人是很讨人喜欢的,只不过,他搜集太多关于我喜好的事情,忘记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
南宫笙海倒了最后一杯酒,一口喝下,最后说道:“我这人最喜欢收揽叛徒,随后折磨致死,这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下方刺客眉头紧皱,背后生凉,没有等南宫笙海下命令,就已经知道该如何行事,慢慢退了下去。
此刻的山林竹亭,只剩下南宫笙海一人,他突然间站了起来,看着今晚的月色,伸手去数天上的繁星,一颗颗的数,其间还在喃喃细语:“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南宫问川,当年恩怨,若是要来报,那就尽管来吧!”
南宫笙海不会相信自从那一幕四目相视之后,他都是活在南宫问川的阴影之下,每一次的惬意,换来的都是一场后怕,害怕自己放松的这一刻,恰恰是南宫问川这把黑色剑刃更加锋锐的时刻,届时孰强孰弱,谁生,谁死,可想而知,以至于那一年南宫笙海请求父王送他去天下权谋最盛的鬼谷,刻苦学习如何用权谋生存,以确保多年之后在南宫问川面前又自保的能力,但南宫笙海不知道的是,他照着这个原则走下去,其实每一步都已经在为南宫问川而活,活在了南宫问川的影子之中,那些收纳叛徒,再到折磨叛徒的变态想法,也恰恰是由此逼出来的一众自欺欺人舒缓南宫笙海内心压抑的一种法子。
秦悦此时已然回到了组织集体休息的地方,快到营地的时候,秦悦小心翼翼的躲避一些人的目光,闪跃身形快要进到自己的营帐之内,很快,他终于安心来到自己营帐前,掀开营帐准备早些休息,不成想眼前的一幕下了他一跳,太子南宫问川一席白衣,坐在主座之上,左右手边各站一人,下方两排已经拔剑的刺客目光刺向他这个方向,秦悦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随即笑了两句,当即右手拔剑,冲出了营帐,然而秦悦以为快速冲出营帐尚且还能活命时,营帐外边已让亮起一排排的火把,一道道人墙将秦悦死死围住,此时秦悦插翅难逃。
“告诉我,你方才都见了谁?”南宫问川此时已然和宋千海从营帐之中走出来,南宫问川手持长剑,把玩宝剑,根本没有看秦悦一眼。
秦悦当然不能说出自己方才和南宫笙海见过面,否则必死无疑,脑子快速转动之下,秦悦才说道:“太子殿下是否还在在意秦悦之前带人围杀楚国孟景雯?!”他在楚国这两个字上面重重的停顿,好似是想要让在场的人都听个清楚,知道南宫问川为了一个楚国的女人,从而残害自己北岳的兄弟。
“太子殿下,这定然是一场误会,秦大人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断然不会再犯第二次错,勾结南宫笙海。”组织之中,到底还是有和秦悦关系不错的兄弟,受了秦悦的说辞后,当即下跪为秦悦求情,然而南宫问川却是轻轻摇头,走上前去,拔剑一剑刺在秦悦的右手处,秦悦出于对南宫问川一直以来的惧怕,加上眼下正要用苦肉计打动在场的众人,随即也不再反抗,任由南宫问川刺下去,南宫问川对于秦悦不反抗的态度也没什么反应,真的刺了下去,一时间鲜血外流,众人瞧见后,都是纷纷叹息,然而这个时候身后的宋千海派人将一个黑衣打扮的下属抓了上来,狠狠丢在地上,秦悦起先从容镇定的神情立马惶恐起来,身子不由的往后边挪动。
“秦大人,您可要澄清我并不知晓这事啊,当时是您说太子殿下授意给孟景雯他们,还有司马长安,以及毅行三人送信的,我任务这会完成,却被抓起来,秦大人您可要为我澄清啊。。。。。。。”面对死亡,下属表现的很惊恐,没有被审问,就全然给脱口而出,南宫问川看着惊魂失色的秦悦,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为何你要送信给这三人了。”
秦悦此时确实是六神无主,南宫问川赤裸裸的长剑摆在那一处,好似下一刻就会对他当头崭下,看见秦悦没什么反应,南宫问川提起长剑,准备再一剑下去,快要触及秦悦时,秦悦到底还是怕死之徒,大喊叫停,跪求南宫问川,说道:“太子殿下饶命!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秦悦以为南宫问川会停下,但不曾想过,南宫问川即使听见了,也不曾有半点犹豫,在秦悦大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口子,然而秦悦此时不敢有所抱怨,随即抱着大腿喊着痛说道:“小人该死,确实见过小王爷,小王爷要我派人模仿太子殿下的手笔,而后给孟景雯,司马长安,和云萧山主将各写去一封信。。。。。。”
秦悦碍于性命之忧,随即一字不落的说了,末了还提起这些年跟随在南宫问川身边所效劳的事情,希望南宫问川看在旧情上,留自己一条性命。
“太子殿下,属下跟随太子殿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