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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一叙衷肠之意。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何被那高衙内强暴奸淫,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一夜情长,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一五一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李师师听他说的挚诚,又不记锦儿失节,仍想与锦儿厮守,心中感动,不由暗赞道:「果是个有情郎!见了我,也不动半分色心。他虽非我意中人,却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
当下又把盏一杯道:「阿哥,你既听见我在牡丹园中说话,今儿又来我家中,你我果是有缘,不妄结识一场。且与阿哥再饮一杯。」
张甑接过酒道:「如此多谢姑娘。」
两人又饮一杯。李师师道:「你说锦儿留信割发断情,那信上却如何说?」
张甑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信,递与李师师看了。
李师师读完「此情既了,不复相见」八字,眼圈也自红了,低头沉思道:「这俩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见,所谓女儿贞操,才不能相守,我却深恨这些。
我这些时日,费尽心机,欲引那官家(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渺茫。
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社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我一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设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那高衙内,恶贯东京,奸淫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一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淡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什么?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一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注定,我来日必与社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入,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
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荫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荫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
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Rou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Chu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么?」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
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一时Rou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Rou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藏;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中回预告:李师师初夜会高衙内,用十八耍令欲降服对手,不想豪无算胜,十八耍令全输光。李师师后悔莫急,求他饶过,高衙内便施以强暴,几乎得手。
徽宗驾临,李师师如愿见到官家。
第十一回 太岁Cao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淫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